他的猛力吸吮終於讓她回過神來,「不……不要!」
慕容徹冷笑,一把撕開她衣服的前襟,粗暴地扯下她的內衣,讓她渾圓的胸部裸裎在她眼前。
柳如嫣驚懼地搖頭,但她也知道反抗是無用的,下一秒他已含住那堅挺的粉紅蓓蕾,讓她痛得又忍不住叫出聲來。
「叫啊!你再叫大聲一點。」他惡意地嘲弄道。
她一震,硬是咬著牙、緊閉雙眼,任他的厚掌在她豐滿雪白的胸部肆虐著……
許久之後,他放開她的唇,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
「你這輩子將會完完全全屬於我,你逃不掉了,柳如嫣。」
原……原來他與她的婚姻,是建立在「仇恨」的關係上,他只想報復她、拘禁她,包括生命、靈魂、和身體,囚禁她一輩子……
她掙扎出他的懷抱,哭喊著:「不,我不要這樣的婚姻,我不要!」
他再一次輕而易舉的將她攬進懷抱,輕輕附在她耳邊輕柔地道:
「你想讓孩子成為私生子嗎?」
私生子?!不,她不能讓孩子背負這種沉重的命運與未來,那太可憐了!
她顫抖著身軀,囁嚅地低道:「就……照你的意思吧。」
慕容徹再次露出勝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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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徹所指的「結婚」,就是找來一位牧師、兩名證人,以及攤在她眼前的兩份結婚證書。沒有教堂,沒有觀禮的賓客,也沒有婚紗——
她就穿了一件白色洋裝呆站在房裡,甚至連捧花都沒有!
兩名證人——一個是歐陽克,一個是柯少婷,這是她堅持的。
至少,她希望自己會因為看見好友在場,而生出勇氣,別讓自己倒下去。
她……還是愛他的吧?倘若不是,又哪來這般蝕骨的痛、磨人的傷。
「如嫣。」柯少婷深深摟了她一下。「他這樣對你,你不怨他、不恨他嗎?」
柳如嫣淡如輕風般的笑了下,搖搖頭,「我愛他。好傻,是嗎?」
柯少婷還能說什麼,一句話已經道盡了如嫣無怨無尤的癡心。
當一切準備就緒,新郎才慢慢走進來。
牧師才要開始念祝禱辭,就被慕容徹揮手打斷。
「省去那些繁雜禮儀,直接跳到戴婚戒那一段。」
他的冷淡讓那位牧師顯得有些尷尬,他看了下新娘,才道:「呃,咳,那麼請雙方交換戒指。」
慕容徹拿起一枚白金戒指套上柳如嫣的手指,再拿另一隻往自己指頭上套進。
「呃……咳,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牧師同情的看了柳如嫣一眼。
但慕容徹並沒有吻呆立身旁的柳如嫣,他逕自拿起筆在結婚證書上簽了名字,然後拿另一份遞給她。
柳如嫣顫著右手,在證書上簽下自己的未來。
「慕容徹,你太過分了!」柯少婷再也忍不住的吼了出來。
然而慕容徹只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當他轉身走出門,柳如嫣始終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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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徹不再叫阿木盯著柳如嫣了。
她完全能夠自由地在屋裡活動,也可以和人聯絡。但如果想出門,還是得由司機老黃開車接送,並且有阿木隨行。
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了,以前她可是如同囚犯一樣,現在或許這是她成為慕容夫人以後,他對她的恩澤吧。
懷孕的前三個月,她沒有任何不適。但是之後,所有懷孕症狀全出現在她身上。
害喜、嘔吐、頭暈、手腳無力、食慾不振……等等,盡在她身上展現。
她剛剛才把喝下去的牛奶吐得一乾二淨,臉色慘白的扶著床沿坐靠在地上。
一隻健臂冰冷地將她拉了起來。
「尊貴的慕容夫人原來喜歡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知道這是特殊嗜好,還是天生卑賤消受不起?」慕容徹嘲諷的聲音又響起。
是的,結婚與懷孕並未改變他對她的傷害。
他放開他,拿起擱在茶几的那碗稀飯。
「吃了它。」陳嫂告訴他,她一直在嘔吐,根本沒吃下什麼東西。
柳如嫣搖了搖頭。「我吃不下。」她嘴裡又泛出一陣酸味。
他捉住她的手臂,沉聲道:「你想餓死孩子嗎?」
見她不吃,他拿起稀飯硬是強迫她張嘴吃了下去。
倏地,她臉色一陣青白,她跑進浴室全數將吃下的東西吐了出來。
而她才走出來,就被他掐住脖子。
「你……要做什麼?」她抬眼,看見他眼中的怒火。
他冷哼一聲。「你想扼殺肚子裡的孩子,是嗎?」他一想到她不願生下他的孩子,不禁怒火中燒。
「不是的,我……真的……吃不下……你快放……開我……」她快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了。
他放鬆一些力道,但沒放開她。「最好別有那種念頭。即使沒了這個孩子,我還是會再讓你受孕,教你嘗受懷孕生子之苦。明白嗎?」說完,他放開她轉身離去。
淚水潸潸地滑落她的臉頰,她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他要她好好懷著這孩子,並不是關心呵疼她或肚子裡的孩子,他不過是想看她痛苦、飽受折磨罷了。
她撫著隆起的小腹,輕聲低語:
「什麼時候他才不再恨我?什麼時候他才會……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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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嫂臉色怪異且欲言又止,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事。
見狀,柳如嫣拉著她坐下來。
「有什麼話就直說沒關係的,陳嫂。」
陳嫂看了看她,才歎口氣,「主人他……」陳嫂又再看她一眼。「主人帶了一位女客人回來。」
「女……客人?」她蒼白的臉再度蒙上一層晦暗。
「夫人,我……」陳嫂驀地住了嘴。
柳如嫣望向門口,看見慕容徹走進來。陳嫂向他問好之後,馬上退了出去。
「不問我帶了什麼客人回來嗎?」他撩起她一綹秀髮,放在鼻前嗅了下。一股幽幽馨香沁入他的心神。
她別過頭,輕道:「那是你的客人,我無權過問。」她不想讓他看見她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