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並非不屑,而是不敢妄想和你……」末句話被他的食指點住了。
「噓──不准說這些了。」杜羿揚將手往她最敏感的部位移去,「告訴我,是不是只要不進入你的身體,就不會擾亂你體內續命水的轉化?」
「呵──」倒抽了口氣,她點頭承認:「你想……你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讓你快樂……」他徐徐地朝她紅潮滿漲的臉上吹氣。
還說呢!他加強的手勁像把高溫的火炬,炙得她燥熱難當,雖然快樂──同時也痛苦。再繼續下去的話,她准教體內翻騰的熔漿給燙斃了!
「不要呀……」拒絕的聲音異常微弱。
「別怕!」杜羿揚輕易地格開那雙毫無招架之力的腿,「知道嗎?我只要能夠這樣「擁有」你,已經夠了!」
「羿揚……」即使隔著厚厚的褲子,她仍能感受到他壓抑在衣物下的雄軀,有多剛健勇猛。這微微的突出物像支神奇的魔術棒,將妙不可喻的力量由下身導入,先摧毀所有的意識和抗拒,再控制它的四肢百骸,攀向高潮的頂峰……而在這欲仙欲死之際,朵雅感覺自己的靈魂,已和他完全融為一體。
第七章
「不行!若是羿揚想不開而為朵雅殉情的話,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經過一夜無眠的等候,殿外的杜羿澐終於忍不住要衝進去了。
「駙馬說得有理,還是去看看比較安心。」望族也有崇羿動物靈的風俗,所以拉瑪並不會懼怕那只失去功力的狐狸精,反而更加同情這封苦苦相戀的人狐情侶。
正說著,杜羿揚已笑容滿面地出來,身邊還跟著披上斗蓬的朵雅。
「姊姊?」水靈兒欣喜地上前,「紫水晶真的讓你復活了!」
「謝謝你,公主!」朵雅無限感激地握住她的手,「要不是你,我恐怕沒有回魂的機會了……」
「參見狐仙姑!」拉瑪與沙子昭等人恭敬地朝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參拜。
「我想……你就是拉瑪吧!」杜羿揚剛剛才形容過她,果然皮若蟾蜍、醜似妖魔,可是心地卻與外觀成反比。「可否告訴我,水靈殿的紫水晶來自何處?」
「回仙姑,那是自路南石林采運而來的,離這兒只要一天的路程……」
「一天?那很快呀!」不過杜羿揚想到更重要的事,「可是你的身體需養精蓄銳,況且還有阿吉不曉得是生是死……」
驀然,他們所關切的主角突然出現了。
「杜大哥!」瘦小的身影朝大夥兒跑來,「嘎?姑娘你……」
「我沒事了。」朵雅見他身無大礙,便玩笑地說:「想不到你這鬼靈精還是找了來,想甩你還周不掉哩!」
「開玩笑的!」阿吉微微色變,杜羿揚立即解釋:「其實她恨擔心你的安危呢!」
「好吧!既然阿吉也回來了,那麼等朵雅姊姊休息夠了,我們便往石林出發吧!」
想到可以目睹駙馬口中的「太空船」,水靈兒反倒成了最迫不及待的人了。
原以為目標在即,而所有的危機也已解除,想不到老天所設下的障礙,仍然一關關在考驗著他們的機智、毅力和勇氣。
「不好了,拉瑪他們不知怎地,全都昏倒了!」阿吉是最先發現異狀的人,馬上向杜羿揚報告了這件怪事。「公主和駙馬也已不知去向!」
怎麼會這樣?杜羿揚心急地趕到現場,果真昏睡了一地的人,顯然全被下了迷藥,而管道可能是那鍋餘溫尚存的肉湯。
「我不過去解個手,回來就變成這樣了。」阿吉直呼好運氣,躲過這一回。
「我去叫朵雅……」這件事應該讓她知道。
「杜大哥!」阿吉卻拉住他,「姑娘的身體不是還沒痊癒嗎?她現在正在水靈殿「閉關條線」,你去擾亂的話,會書她全功盡棄的!」
「可是……」
「我剛剛尋了一下地上的線索,只有一匹馬的足跡,也許公主並未喝下肉湯,只是和駙馬出去兜風而已。」他也拉了兩匹馬兒過來,「不如我們追去看看,即使他們被人擄走了,相信敵人應該不多,憑我們兩個就夠應付了!」
「你?」杜羿揚一躍上馬,揶揄道:「阿吉,你真的長大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呢!」
「杜大哥,你別誇我了……」他靦腆地撥搔頭,怪腔怪調地說:「那是因為你對我的「瞭解」不夠。」
結束對話,阿吉便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奔離水靈殿大概有一個時辰了吧!杜羿揚覺得奇怪,為何阿吉像是知道公主的行蹤似的,直往愈來愈荒涼的西南方去。
「跑了這麼久,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你會不會走錯方向了?」他在後面大喊。
「跟著我,絕不會有錯的:」阿吉依然信心滿滿,指著前方的炊煙。「看!那邊不是有人家了嗎?我們去問問看!」
一會兒工夫,他們已來到飄著炊煙的心村落。杜羿揚看阿吉勒住疆繩,也跟著下馬。
「阿吉,這是哪裡……」而迎上來的錢個人卻令他一時頓住。
「杜羿揚,我們又見面了!」為首的那位,正是泰戈!
真是冤家路窄啊!不過讓杜羿揚更加吃驚的是,阿吉居然向他屈膝羿道:「杜羿揚已經被我騙來了!」
「你跟他們是一夥的?」阿吉怎麼會……「哈哈哈!」泰戈大笑道:「你一定想不到我會利用你最親近的人,來執行「一網打盡」的計畫吧!去!把這個姓杜的跟公主他們綁在一起!」
突然間,他全明白了!兵荒馬亂中死裡逃生的阿吉,原來已經投靠了努佤族。
「阿吉,你──」被朋友出賣的杜羿揚,氣得想把這臭小子毒打一頓。可惜,在對方弓箭手的威脅下,他只能任由阿吉將自己捆綁起來。「朵雅若是知道的話,絕不會輕易饒恕你的!」
「就憑那個妖女?」泰戈冷哼一聲:「水靈殿早就被我所佈置的火藥給炸得片甲不留,那個狐狸精恐怕也已壓在碎石堆裡,永遠都爬不出來和我作對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