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媺不悅的挪動雙肩,想掙脫他的鉗制。
韓森對她微笑,但是卻加重了力量。
佳媺吃痛的渾身一顫,冷汗自額際冒出,但仍倔強的想掙脫他。
韓森感到有趣的低笑,當初就是她眼中的倔傲與不馴,引起了他的注意,才會讓中國的那個昏君以為他對這女人有興趣,而將她送給他當作輸誠的工具。
一個輸誠的工具憑什麼用這種不馴的眼光看他?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戰利品、一個地位卑賤的暖床工具?
韓森露齒一笑,決定要給她好好的上一課。
佳媺納悶的看著韓森笑得好燦爛,但是他的眼神卻閃著明顯的陰邪與殘酷,她不安的挪動肩膀想拉開和他的距離,沒想到,剛才幾乎捏碎她肩膀的力量,居然突然消失。
在那一瞬間,佳媺重心頓失,整個人往韓森懷裡栽去。
「你們瞧,她已經忍不住對我投懷送抱了!」韓森放聲大笑的說著,他輕薄的張開雙唇含住佳媺的,大力吮吻。
四周水手傳來了叫好的笑聲與淫穢的神情,讓佳媺羞憤不已。他可以要了她的身子,但他怎麼可以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她!
「啪!」她奮力的揮掌摑向韓森。
四周傳來了明顯的驚喘聲,原本熱鬧的甲板頓時一片寂靜。
很好,既然她不知死活的反抗他,他就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他露出森冷的白牙笑著:「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要怎麼樣,」他將佳媺隨手推向最靠近他的一名軍人,「隨便你們!」
佳媺睜大了水盈盈的雙眼,不解的看著韓森,他為什麼把她推給這個男人?他想幹什麼?
「你們都愣在那兒幹什麼?動手啊!」說完,韓森便轉身走向船長室。
天!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當著眾人面前反抗他但是,他該不會是想將她丟給他們……
「格格!」綠桐在一名軍官撫上她的臉頰時,發出了尖叫,那聲尖叫總算喚回了已經有點失禮的佳媺。
「啊!」佳媺一回神,就看到有一雙手往她的胸前探去。她想閃躲,但是整個人都被牢牢困住,絲毫無法掙脫半分。
「別躲啊,小妞,天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女人了。乖!」巴登的手探向旗袍領的小盤扣,「把衣服脫下,讓我看一下嘛!」
「是啊,來了趟中國,現在總算有機會嘗嘗中國妞了。」另一名水手比爾也湊過來了,「巴登,你連解個扣子都不會,還想上她啊,讓我來!」
比爾二話不說,大手伸向佳媺的頸子用力一扯
二枚小盤扣應聲崩落,露出了白皙、細緻的肩膀。
「啊綠桐救我呀!」任憑佳媺平日再執拗、堅強,但是,當總是包覆實心實意的雪白肌膚暴露在外時,仍忍不住哭泣起來。
「放開格格,你們這些蠻子!」綠桐又氣又急的衝上前,一雙粉拳如雨般的落在比爾身上,「你放手啊,你們」
「滾開啊,你這個死婊子!」一名也想嘗點甜頭的水手走過來用力推開綠桐,身形嬌小的綠桐因此斜飛出去,撞上船桅,昏了過去。
「綠桐!啊不!不要……」佳媺崩潰的哭喊,剛才將綠桐推昏 的水手一雙長滿長毛的大手,正探入她敞開的領口。
她寧可死,也不要受這種污辱、欺凌!
刷地一聲,佳媺的前襟終於承受不住撕扯而飄落。
佳媺咬緊牙關,秀髮披散。就在此時,從散亂的髮絲間,她看到了噙著冷笑向她走來的韓森。
突然,她不再尖叫,也不再哭泣,她只是憎恨的瞅向他。
她恨他!
這輩子,她從來不曾恨過誰,但是,她恨他!
視死如歸的她,不會再讓他看到哭泣、求饒、瀕臨崩潰邊緣的她,因為那些他想看到的。
臉上濕膩的吮痕,她不在乎了!
在她嬌軀上游移的手,她不在乎了!
她捏緊雙拳,凝聚全身的力量,貝齒含住粉舌,她再向他投以怨憎的一眼。
她要好好的雇他!因為她會化為厲鬼來找他報仇!
韓森瞇起眼望進她的雙眼,心中一震。
「夠了,放開她!」他用一種低沉卻充滿權威的語調說。
「什麼?」滿心認為可以一逞獸慾的幾個人,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都聽得很清楚了,放開她!」
「是!」剛才圍信佳媺身旁的幾個人立刻服從的放開佳媺,站起身。
不再受鉗制的佳媺,週身仍然焚燒著羞憤。
如果活著得時常受到這種屈辱,那麼,能在現在死,該是一種幸福!
深吸一口氣,整齊的貝齒準備要狠狠的咬下
「她是中國皇帝送的禮物,」韓森這時突然用有力的手指,鉗住佳媺的下巴,大拇指則探入她蒼白的唇,輕敲她雪白的門牙,「如果未經開封就送給別人,恐怕中國的那個昏君會認為我們不懂禮數。」
韓森用嚴厲的目光瞪著佳媺。
想死?別做夢了!
佳媺輕咬剛才曾被他的手指侵入的唇,倔傲的瞪著他。
韓森皺起眉頭,這個女人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個性害死,在她身上似乎找不到東方女性所為人稱道的溫婉。
現在儘管她全身難以克制的顫抖著,仍不忘用她那清靈澄澈的雙眼表達她的叛逆。
「啐!」
突然,韓森覺得臉頰上滑過一抹潮濕。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他臉上吐口水!
「啪!」
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佳媺的臉上,佳媺整個人因為這個十足的巴掌而向旁邊傾倒。
「你這他媽的中國妓女,居然敢對爵爺吐口水?」
「比爾!」韓森冷冷的罅出手打人的比爾,用食指抹去臉上的唾液。
他走佳媺的身邊蹲下身子,將食指上的唾液抹在佳媺蒼白、細緻的臉龐,冷冷的說:「我的妓女,我自己管教!」
毫不理會佳媺倔傲的眼神中隱隱散發出的不安,他攫住她的上臂,毫不憐惜的拉她站起身,絲毫不顧她撕破的衣衫露出了太多的雪膚,他一邊大步走著,一邊交代:「山姆,晚一點將她的行李送到我的艙房,另外把那個婢女送回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