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歎息,她真是個大笨蛋,那麼好的男人她不要,偏和這個臭傢伙扯不清,還被氣到快中風,她真是笨蛋中的極品了!
向洛希本來還持有一絲理智,想要好好和她溝通解決那無聊的誤會,沒想到兩人「溝通」到一半,她居然又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開心的說個不停!一次容忍是大男人的表現,再次被這麼忽略,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孟蒔回頭就對上一對噴火怒眸,她瑟縮了下,下意識地退了兩步。他怎麼突然火山爆發了?
「妳和他去看電影?」他大步逼近。
「對呀!」她很沒膽的步步退。
「去吃飯?」他再進一步。
「嗯!」她微抖著身子再退。
「他有握妳的手嗎?」他的話好像千年寒冰般凍得她直發抖。
「要你管。」嗚∼∼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他好像氣到快吐血了。
「妳有讓他吻妳嗎?」他直接把她逼貼在牆上,大掌撐在她的耳畔,磨著牙質問。
「我……」她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把她的模糊話語當成默認,他的理智當場潰堤,火冒三丈的扯住她的手,衝向她的浴室,第一次還找錯問令他更加冒火。他惱怒的直罵三字經,直到找到浴室,他居然把她推進浴缸裡,轉開蓮蓬頭,淋了她一身濕。
「你幹嘛?很冷耶!」她尖叫不已,想跨出浴缸,卻被他緊抓著不放。
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喂?你土匪呀?」她驚呼出聲,努力拉回被他扯開的扣子。
「妳全身上下全都是我的,敢讓別的男人碰,妳不想活了?」他粗魯的推開她的手,又扯開兩顆扣子。
「我全身上下全是我自己的,你才不准碰我咧!走開啦!」她快氣死了。
「別想!沒把別的男人的氣味洗掉前,妳別想踏出這裡!」
他惱得也踏進浴缸,用力扯掉她的上衣,露出她骨感的上身,偏她的上圍挺有份量的,他的目光立刻被她飽滿又堅挺的美胸給吸引住。
「看什麼看啊?」她又羞又急的兩手擋在胸前,拒絕養他的眼。
「原來妳的骨感根本是騙人的。」咦?他再也想不起半分鐘前他想做什麼了,視線徹底沾黏在她的身上。他的視線往下游移,好想瞧瞧她濕答答的窄裙裡的風光。
「要你管!」被他的視線掃過的每寸肌膚都忍不住發燙,他的侵略性太強了。
他貪婪的審視著她完美的曲線,灼熱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感覺自己快克制不住了,他需要她!
直到他的目光回到她的粉頸,才猛然想起她可能被別的男人吻過了,立刻又粗魯的握住她的肩,仔細翻找可疑的吻痕,從她的頸項、後頸、裸背一直找到她的胸前,雪白柔嫩的肌膚上,除了胸衣的痕跡外什麼也沒有。
「你到底在幹嘛?」她氣得好想揍他,無奈兩手被他緊握在手中,她只能用噴火的眸子瞪他。
「他到底吻了妳哪裡?」
「咦?」
「脖子?還是哪裡?」他將她的頸子往後往前壓,仔細找著蛛絲馬跡。
「誰像你這麼土匪啊!一面見就亂吻,還脫人家的衣服,人家林組長紳士得很。」她無法遮住上身,很尷尬的瞪著他。
「妳實在很愛計較耶!了不起我也脫嘛!」他三、兩下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削瘦又結實的胸膛。
孟蒔怔住了。他好性感!她實在很討厭全身肥肉或是有大塊大塊肌肉的男人,而他身上沒多餘的肉塊,削瘦結實得像尊完美的雕像。
「很養眼對吧?」他輕笑出聲。
「哼!」她困難的別開眼去,可心頭卻燃起偌大的騷動,好想多看幾眼。
「所以那傢伙只吻唇?」他的指尖刷過她的紅唇,就算她的反應讓他很開心,但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
「沒有啦!」
「真的?」他仔細瞧著她的唇,小巧紅潤,的確不像被人肆虐過。
「放手啦!」
「手呢?」他又想起他們可能小手拉小手,立刻握著她的手努力刷洗著。
「你幹嘛?很痛耶!」她氣呼呼的踢了他兩腳,全身濕答答的,還半裸和他困在浴缸裡,他到底在想什麼啊?
「再也不准和別的男人出去了。」他終於放開她被刷得紅通通的手臂,抱住她的腰,霸道的宣佈。
「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妳的男人,唯一的一個!」抱住她,立刻感受到她無法言喻的性感魅力,他的身體幾乎是立時反應,好想要她!
「少在那裡作夢!」她用力想推開他,沒想到他卻抱得更緊,她又開始踢他,可他卻不再容忍了,直接將她打橫抱出浴室,扔到她的床上。
「你幹嘛啦?床單都濕了。」她急忙想起身。
「脫掉衣服就不會了。」他居然再次推倒她,還直接跨坐在她臀上,開始扯開她的裙扣,因為全濕了很不好脫,他費了不少力氣才成功。
「喂?你真想當色狼啊?」
「色狼?對妳還需要當色狼嗎?妳會響應我的!」他高傲的睨著她。
「你別想!」她心虛的反駁。她才不要響應他,這個氣死人的自大狂!
向洛希的反應是直接攬住她的後頸,狠狠的吻住她,一開始就是火辣舌吻,她嚇到了,努力地掙扎反抗。
「妳這潑辣女人。」被她踢到腰,痛得他暫停熱吻,惱火的將她壓回床上,手對手、腳對腳的制住她,再次得意的吻住她。
她氣得想咬他,他蹙眉瞪著她,忽而微微一笑,放開她的手,很輕很輕的啄著她的唇,像逗貓似的,和她玩著捉迷藏,有時輕輕刷過,有時停留幾秒鐘,有時重重印烙著。
這到底在幹嘛?她其實不討厭他的吻,而且他的唇滑溜得不肯多作停留,她反而希望他能吻得深入些。
感覺到她的轉變,他如她所願的緩緩加深這個吻,她的掙扎停了,唇瓣在他的肆虐下微微輕顫,卻不再抗拒,他終於能如願享用她的芳香。
雖然兩人剛剛還在吵架,雖然他還在生氣,但該問的還是要問,他抬頭望著她氤氳如煙的瞳眸。「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