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望著他,完全不解他在問什麼?
「我的身體無一處不受到妳強烈的吸引,我好想,不!是一定要得到妳!」他的聲音裡飽含強烈的渴望與隱忍。
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消化他的話意,孟蒔的臉蛋漲得又紅又熱。他居然問她這種話?
「不……」
「真的不要?」她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揚高眉頭,決定她若敢睜眼說瞎話,就讓她自己看事實,她的身子也渴望著他的!
孟蒔真的很不爽,瞧著這個自大狂傲慢的目光,她卻無法反駁。她真的很氣,但她也真的很想要他,想接續剛剛親密美好的親吻擁抱直到最後。
「怎樣啦?」
「你實在很討人厭!」
「彼此彼此!」他鬆了口氣,低頭啜了她一口,漾開愉悅的笑容,幸好不必去沖冷水澡了。
兩人的第一次就在大床半濕、床上人兒全濕的情況下開戰!很火的兩人,心甘情願的給了對方全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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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好吧?」他輕啄著她光滑的裸肩,有些心疼的瞅著她的側臉,他實在太渴望了,沒能溫柔相待,八成累壞她了。
「嗯!」要她回答什麼呢?她從沒想過人和人可以親密成這樣。
「下次我會溫柔點。」他又親了親她的粉頰。
「別說了。」
他輕笑出聲,撫著她的臂膀,許久才想起之前的爭吵,他歎口氣,不想再吵了。「我們扯平吧!」
「什麼?」她抱著枕頭,仍有些羞赧,不敢面對他。
「之前懷疑妳是我不對,可妳居然跑去和別人約會,算來妳也很對不起我,一來一往,我們扯平了。」
「哪有這樣算的,你剛剛才……嗯,那個,我們才沒有扯平咧!」她咬著枕頭氣個半死。
「妳真的好愛計較,那下次換妳把我那個不就得了?」他低頭又親了她的香肩一記。
「向洛希!」她火得忘了羞赧,轉身緊掐著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他一口。
「孟蒔孟蒔孟蒔……」他突然將她攬緊。
「怎麼了?」被他突然轉換的情緒弄呆了。
「請原諒我懷疑妳。」
「你不是說扯平了?」
「從我母親過世後,我的字典裡就沒有『信任』這兩個字,祺祺和我雖然是大學同學,但他得到我的信任卻是在出社會之後。」
「這樣啊!」她想起之前遇到他父親帶著情婦風流的事,看來他母親過世也許和他父親的花心很有關係吧!她突然有種悲哀的感覺,父母花心亂搞,受傷的永遠是孩子。
「妳還是什麼都不問嗎?」面對她的沉默,他的心卻益發暖和。
「你若準備好要說了自然會說不是嗎?」
「也許這就是我喜歡妳到不想放手的原因,雖然妳很凶、很聒噪、很愛記恨、很……」他抱怨得一發不可收拾。
「喂!」若不是他之前那句「我喜歡妳到不想放手」,她真的會一拳K下去。
「呵!雖然妳有一堆缺點,但這樣的妳卻比任何人都體貼。」他攬著她躺回床上。
「真抱歉,有一堆缺點啊!」被他突來的讚美弄得有點窘,她故意扮個鬼臉。
「不過這才像妳。」
「這麼長串聽下來,我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你是個怪人。」
「因為我喜歡這樣的妳?」
「呵呵……我說錯了,是很聰明的怪人。」她開心的笑個不停,他居然一連說了兩次喜歡她。
「沒辦法啊!妳的調子和我太相近,也許我只是自戀罷了。」他故作一副無奈的歎息狀。
「喂!」換言之她也是個怪人了?
「我有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三個妹妹。」她說的沒錯,能說、願意說時,他就很渴望讓她瞭解他了。
「這麼多?」
「而且全都不同母親。」
「啊?」她驚訝的抬頭,卻瞧見一雙苦澀的眸子,她當場揪疼了胸口。
「我是唯一的原配所生。」他輕輕揉開她緊蹙的眉宇。她的心太軟了,很容易就同情別人。
「等等,你剛剛說有兩個哥哥?」她又趴回他的胸膛,不過卻悄悄環住他的腰,他的母親是大老婆,他的老爸卻有比他大的孩子,那不就等於他父親從未忠於他的母親嗎?
「嗯!其中一個哥哥只比我早出生一個星期。」
她再也問不出話來了,只狠狠地抱住他,躲在他的懷裡偷偷掉淚。
「我母親發現我爸不忠是在我七歲那年,她對自己被蒙在鼓裡這麼久感到可悲,再加上那些女人各個都堅持住進家裡,我爸被吵得不耐煩,乾脆不管了。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家世良好,看著那些女人登堂入室,各個以女主人自居,沒人把她放在眼裡,教她怎麼受得了?於是她在我八歲生日那天吞了一百多顆安眠藥自殺。」
她無言的聽著他的過往,難怪他看到那位偷腥老公打老婆時會那麼憤怒,他簡直是在看父母親的翻版!她緊咬著唇,不讓哭聲逸出。
「別哭了,哭得我胸前全濕了,有點難受耶!」他頭一回想起過往沒那麼難過,是因為懷裡有個替他傷心難過的小人兒嗎?
她懊惱的捶了他一記,改抱著枕頭哭。
「喂!先警告妳,誰都不許取代我的胸膛,就算是枕頭都不行!」他狠狠的抽掉她埋頭哭個不停的枕頭,不爽的丟到牆角,又把哭得眼睛鼻子紅通通的俏佳人攬回懷裡。
「你怎麼這樣啦?是你說不舒服的。」
「身子是不舒服,但這裡挺爽的。」他指指胸口笑得很溫柔。
「哼!」她就是止不住心疼不行啊?
「後來我父親也不曉得是否因為內疚,對我特別好,好到引起其它子女的嫉妒,天天鬧家庭革命,可他也在所不惜,只對我包容溺愛,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無言輕歎,對他過往承受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有提過我老爸是向氏的總裁嗎?」
「啊?」向氏?那個超級大集團?
「他因為愧疚,指定我當接班人,偏我就是不爽接他的班,其它兄弟只能恨恨的在一旁乾瞪眼,這就是向氏!」他譏誚的說著自家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