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掙扎,卻被他趁隙鑽人的舌攪亂了思緒,他急切火熱的舌纏逗著她的在她口中嬉戲,讓她拋去了所有理智,全身發軟沒了力氣。
他抱起她的身子回到床上,被他吻得神智渙散的她,醺然溺陷在快意的漩渦裡,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他修長的手指輕輕褪下她身上殷紅嫁裳,繼之輕輕一扯卸下了她胸前肚兜,見著她一身雪嫩誘人的玉膚,他發出一聲歎息,沒想到他的小妻子個頭纖小,卻有著令男人咋舌的豐潤柔軟,他低下頭俯在她胸前吮嘗著滑潤的肌膚,輕輕舔吻她的胸前,引來她急喘誘人的輕顫低吟。
他的手緩緩撫過她的胸前,在她全身燃下火焰,她只覺身子不斷發軟輕顫,身體裡傳來一陣陣莫名的殷渴需求。
「好熱!」她的眼中漾著柔媚的光,她不清楚自己要什麼,只知道弓起身子貼近他尋求解脫。「夫子,我好難受!」
「說過了,別再叫我夫子!」他懲罰地輕咬了她一下,起身脫去身上衣物。
乍然見著他精壯男性的身子,她酡紅了臉轉過頭。
他俯下赤裸的身子覆著她的,低聲在她耳畔輕語,「我的小娘子,我想聽聽你正正經經地叫一次我的名字!」
他挺身進入她,傾身吻住她的痛楚叫嚷,吻去她的淚珠兒,在她習慣了他的存在後……
一次又一次猛烈後,他帶著她攀上絕樂的頂峰,終於,她軟著疲累的身子在他耳旁輕柔柔地喚出他最想聽到的話語。
「霆昊!」她抱緊他的身子,眼角淌出幸福的淚水,在經歷這麼多波折後,她終於還是回到他身邊。
「我好愛你,好愛好愛!」
楚憐兮睜開眼,轉過身覷著熟睡中的許霆昊。他依舊是她記憶中那個好看又冷靜的男人,但似乎又有些不同,睡夢中的他霸道地攬緊她,生怕失去一樣,她不知道嚴謹守禮的他竟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她心底明白,他這孩子氣兼著倨野的一面只有在她面前流露,知道他對自己的情有獨鍾深情繾綣,她柔柔笑起轉回頭回味著方纔的激情,知道她會愛這個男人一輩子。
方纔她終於見著了他那段紅絲繩,他繫在腳踝上,她偷偷地笑,為了個腳上縛著紅繩的男人!
「你在想什麼?」他突然出聲從後方抱著她,輕輕咬著她柔軟的頸項。
「還咬?你一定是晚上那頓沒吃飽,瞧你咬得我滿身齒痕,遮都遮不住,明天肯定要叫爹譏笑死了。」
他說得真摯,「可是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吃!」
「你方才問我想什麼,我在想,」楚憐兮笑道:「咱們的功課還在桌上沒完呢!」
「饒了我吧!憐兒。」他哀號,「今兒個是咱們洞房花燭夜,我抱著你滿腦子只想得到一件事,怎可能捉著你的手練字?」
「不寫也成,但我要罰你。」
「你說吧,怎麼罰?」他歎口氣,決定逆來順受。
「爹給你買的『春宮秘籍』你讀全了嗎?」
他訝然。「你怎麼知道?」
「我偷看了。」她笑的得意。
「女孩子家看這個做什麼?」他不贊同。
「大男人!為什麼女人就看不得?不看看怎麼知道比較?」她咭咭嬌笑,「我要罰你的就是,要你學全裡頭招式,然後全部教我,以前你是我做學問的夫子,往後就是閨房裡的夫子了。」
「我甘心受罰!」』他低吼,抱著她的身子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會吧!你現在就要開始?」她訝然於他的精力充沛,卻在他的碰觸下軟了身子,亂了思緒。
「我向來堅持教學要及早開始,而且永不間斷!」他將身子埋人了她,輕柔柔低語,「我還要教你一輩子呢!」
芙蓉帳裡春光旖旎一夜。
尾聲
一年後,許霆昊回到京畿與朱承曄佈局將朱彝桂引來,當面揭了他的罪狀,不容再辯,解了他的兵權送人大牢,圓滿地幫朱承曄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
論功行賞,朱承曄原有意將許霆昊留在身邊,卻被他婉拒,最後朱承曄只得依了他的意思,任職他做湘陽縣尹,接了自朱紹康求去後一直懸著的缺。
「謝主隆恩!」許霆昊解決完所有事情一心只念著在紅葉莊內待產的妻子,連承曄最後一句「有空常回宮中看朕」都未曾搭理便匆匆離去。
朱承曄搖搖頭,恨透了他的瀟灑。
回到紅葉莊,許霆昊急欲回到昊天居探看楚憐兮,卻叫楚天翱攔下,看著岳父眼眶微有淚漬,許霆昊胸口撞擊,險些喘不過氣。
「爹!憐兮她……她有事嗎?」
「是的!是的!憐兮她……」
見楚天翱猛點頭一臉感慨,許霆昊呼吸驟然停止。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要他的小妻子,他的憐兒,他不能沒有她!
他想起小點兒死後她給他的信,他答應過她不用生孩兒的,他怎麼忘了!
半天,楚天翱接續了口中話語,「憐兮這孩子實在懂事,往日我對她著實太苛,她、她一舉生了個雙胞胎,兩個兒子!兩個都是兒子耶!」楚天翱躍高身子。
「我當外祖了,而且有了個姓楚的小仔子,有個小傢伙可以讓楚家承繼香火了!」
「霆昊,你說說,孩子該叫什麼好?」楚天翱一轉身,才發現許霆昊早已不見蹤影。
「這孩子!」他搖頭輕歎,「一向沉穩自持,就只遇著了憐兮的事兒便亂了套,真是上輩子欠了這丫頭的!」
另一頭在楚憐兮房中,許霆昊緊緊的摟著妻子不肯鬆手。
「你在幹嘛?」楚憐兮剛醒來就被丈夫摟得喘不過氣,她笑他,「知道你想我,但不需如此激動吧!」
「我不許你再生孩子了!」他將頭埋入她的青絲中悶著聲生氣。
「我也不想呀!我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就得當人家的娘,想來就可怕!而且挺著大肚子不能穿漂亮衣
服,不能騎馬到處逍遙,慘透了,但……」她笑他,「你每天晚上都纏著我不放,不生孩於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