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關心我嗎?」
「我當然關心你,你問的問題真奇怪,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哪裡受傷了?」
「我沒受傷。」賴惠鳴苦笑著回答他的問題。
「真的?」
「真的,不過……」
「什麼?」
「沒力氣了。」
大野龍夫終於明白她站不起來的原因,他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啊!」突然被抱起來,賴惠鳴緊張的大叫,「快放我下來啦,這樣很難看哪!」
「有什麼關係,現在是半夜,沒有人會看見我們的。」
說得也是,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況且,現在的她確實沒有力氣可以走回家,而且,也需要這暫時偷來的溫暖。
「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嗯。」沒懂他的語病,賴惠鳴順從的點頭,此刻實在是太累了,她只想找個溫暖的懷抱依靠。
???
還沒有到家,賴惠鳴已經因為太累而睡著,等一覺醒來--其實是她發現有東西在她身體上下滑動,她驀地張開雙眼,就見大野龍夫正在解她的衣扣,而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內在美。
「哇!」她尖叫,快連的以手遮住胸部。
「你的反應還真是激烈。」
他見識過不少女人在他面前尖叫,但那都是在他攻城掠地的時候有的反應,像這樣才只是寬衣解帶而已就大驚小怪的,她可是頭一個。
新鮮,真的很新鮮,自從碰上她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過著如和尚般的生活,以前就算他不縱慾,但也是需要藉由女人的身體來發洩慾火。
「你到底想幹麼?」
「你看這裡是哪裡也該知道我要幫你做什麼吧?」
賴惠鳴環顧四面八方,確定這裡是浴室,不禁狐疑的問:「你總不會是要替我洗澡吧?」
「我就是那麼打算。」
「啥?」他真的要替她洗澡?天哪!他竟然那樣打算?「有沒有搞錯?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
「那句話現在還有人用嗎?」
說那什麼話,現在「清蠢」的妹妹還是很多的,哪有人都像他那樣急色,「問題是為什麼你要幫我洗澡?」
大野龍夫理所當然的說:「因為你全身弄得很髒,而我不想讓你弄髒了我的床。」
瞧他說得多麼簡單,可是,她是沒出嫁的姑娘家,他這樣把人家的衣服剝光光算什麼啊?「夠了、夠了!你給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服務。」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你洗背?」
她忘記了他是日本人,所以可能對這種事情視為理所當然,但她是台灣人,可是很「必速」的,而且,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怎麼可以把她看光光嘛!
「出去啦!」她動手推他。
「可是我也想要洗澡。」
他這一說,她才發現,他比她更暴露。
哇!真的是秀色可餐,難怪日本人要用美麗來形容一些男生,他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讓人又羨慕又嫉妒。
忘記自己正露骨的望著人家的裸體,賴惠鳴大剌剌的問:「你真的是男人嗎?」
大野龍夫掐了她的臉一把,輕斥著,「你這個問題很失禮唷!」
「可是你的皮膚真的好好喔!」讓人想要咬一口,這麼想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盯著他胸部看。
「哇!」叫的是她,因為她發現自己色色的,所以飛快的別開眼不敢繼續看他誘人的軀體。
「你叫什麼?」他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表情,好笑的問。
「因為……」
「因為你想要咬我?」
她怎麼能承認,賴惠鳴第一個反應就是搖頭,死都要否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自己。
但大野龍夫卻又挑起她蠢蠢欲動的春蟲,「想咬就咬啊,我不會介意的。」
「我介意。」
他笑說:「那換我咬你。」
「不好。」她一口回絕。
「好吝嗇喔!我已經很久都不行了耶!」
很久都不行是什麼意思?她瞪著他道:「亂講,我好幾次都差點被你侵犯了。」
「不是亂講,我幾乎要以為我性冷感了,對其他女人都沒有感覺,我怕再這樣下去我的人生會很悲慘。」
「沒有那麼嚴重吧?」
「就是那麼嚴重。」這一點都不假,他已經連續甩掉不少床伴,就為了她,如果她繼續這樣拒絕他,那他肯定會「欲卒」致死的。「而且我發現只有你能夠救我。」
「別說得那麼誇張,我哪有那種能耐,或許你可以去買幾顆威而鋼,我聽說那藍色小精靈真的很管用,你怎麼不去試試呢?」
沒吃都向前看齊了,要吃了藍色小藥九,那豈不是要一炮沖天?大野龍夫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
「沒有,我很感謝你救了我。」
「那在你們的古代不是要以身相許?」
「現在是二十世紀末。」
「是喔,那麼你就不要這樣忸怩了。」他假裝獸性大發往前撲。
賴惠鳴用力拍了他的額頭一記,並且大罵,「巴嘎!你以為這是在演色情片嗎?」
雖然不是,但是也沒有人比她更不解風情了,瞧她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他更不用說,而她居然沒感覺,「你真的不想要?」
「要我說幾回你才會懂?」
看樣子這樣也行不通,大野龍夫只好另尋他法了,「我看我還是識相點出去吧。」
「很高興你終於懂得中文出去的含意了。」賴惠鳴故意譏笑他,卻也感激他沒有強迫她,從這一點看來,他或許是個紳士,而她將重新看待他這個兇殺案的嫌疑犯。
???
這裡極度隱密,與外界隔絕,就算是大炮轟過天際,裡面大概也聽不見半點聲響,因此,裡面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頭去。
這裡並不是私設的刑場,但是必要的時候,還是會有極度重刑出現。
「我想我已經很客氣的問你問題了,如果你還不知好歹,那我很難保證下一秒你不會掉一層皮。」大野龍夫端坐在椅子上,說的是很可怕的威脅話語,可他的表情卻顯得冷漠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