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鬼醫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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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魏澤蘭生得不算太美,最多只是清秀。不過,一身如絲般細緻的膚觸卻足以輕易撩起男人的慾望。不過,她一直把自己保護得太好。別人沒有福分品嚐,惟獨劉劭鏞。

  「我知道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卻是我最想要的。我克制不了自己,一如你克制不了你一般。你的一顰一笑,牽動我的思緒。即使不笑,你的高效也令我著迷。」劉劭鏞的吻由耳輪下移到頸子。

  「別否認你喜歡我。」

  「我不否認,但……」

  「那就別放手,別跟我提洪家的丫頭。我不會娶她,不會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我不想再聽到你將她和我相提並論,能相提並論的只有我們。我要你,」如你要我。」劉劭鏞將手臂一縮,魏澤蘭無可避免地碰觸到他熱燙的前胸。

  「摸我心,你會知道我說的一切屬實。」

  去他的洪家,去他的洪若寧。她不過是一個喜歡這個男人的女人。她不想放手,即使是別人的夫婿。

  「現在我要你的答案。你知道我不會對你用強。告訴我,你愛我。」劉劭鏞收斂笑容,這種情況下,他不宜嘻皮笑臉。她會是他的妻,他不用讓她對著他的人皮面具。

  「小娘子?」

  魏澤蘭無言,緩緩傾身吻了他,沒有遲疑,卻生澀地叫人愛憐。

  離開魏澤蘭柔軟的唇,劉劭鏞將頭擱上魏澤蘭頸上。他的氣息混著她的,像是兩條繞得密之又密的絲線。

  「讓我看看你,看看你美極了的身子。」劉劭鏞扯下了魏澤蘭的肚兜,任胸前的渾圓彈跳出來。

  「我……好難為情。」魏澤蘭避過身子。

  「沒什麼難為情的,男女之間本來就是這樣。你以為包得死緊,我就能讓你懷我的子嗣?就能領你進入極樂?」劉劭鏞將魏澤蘭的身子轉回正面。「別難為情。你美極了。」

  劉劭鏞吻住她,雙手難以自禁地揉捏一對椒乳。

  「舒服嗎?」

  「唔?」他對她做了什麼?

  「告訴我,我的小娘子。」

  「嗯。」

  劉劭鏞傾身,將魏澤蘭那對美麗的花苞含入。儘管慾望已經疼得不像話,他還是堅持慢慢來。他要帶領她,而不是把她當成洩慾的工具。

  溫潤的唇向下延伸,在平坦的小腹上留連不去。她的五官雖然不是頂美的,但是這身肌膚,如羊脂般教人挪不開手。

  「劉劭鏞……你……」魏澤蘭別開了,不安地扭動腰肢。

  「別怕。交給我,你不會有事的。」劉劭鏞伸出舌頭,在她如絲般光滑的腹部移動。「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在劉劭鏞誘下,魏澤蘭放緩了緊繃的神經。

  「對,就是這樣。放鬆,不要想,去感覺它。」

  「我試試。」魏澤蘭閉上眼。

  「小娘子,你知道嗎?或許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十分獨特而少見的孤傲。下意識地想探探你的底限,揭開你的面紗。」

  老天,她好美。

  「劉劭鏞,你的手。」魏澤蘭輕顫。

  「噓,聽我說完。」

  「劉劭鏞,你的……」魏澤蘭告訴自己,別張開眼睛。

  「我知道。」

  劉劭鏞將魏澤蘭的雙腿環於自己身上,緊貼著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澤蘭瞄了一眼,又慌忙別開。

  「小娘子,你不該不知道我的反應代表什麼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嗎?」知道是一回事,實戰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時還不能適應,象徵處女的薄膜被戳開。

  「忍忍,這些痛不會毫無價值。事後,你會知道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動,又怕她受不了。她不過是人事未經的處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聞之喪膽的鬼醫,她依然是個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撐壞了她,希望將痛苦降到最低。

  對於女人他極端熟稔,知道怎樣享受床第間的樂事。但是,他卻未曾以如此的心情膜拜任何一個女人的軀體,更遑論處處以女方為優先。

  他知道她準備好了,但還是不免想先問一聲。

  「小娘子,可以了嗎?」劉劭鏞在強忍,額上的青筋直冒。他處處為她想,結果苦了自己。

  「嗯。」被挑起的情慾在她體內蔓延,恍惚之間,酥麻攻佔了全身。

  她也要他,不是?

  儘管他會屬於另一個女人,但是她畢竟是個人,有七情六慾。有些事不能多想,感情之事,本來就是極不理智。

  「可以了?」

  「可以。」疼痛過去,要他的慾望自心裡升起。她要他,要和他合而為一,真正相屬。哪怕只有一時。

  劉劭鏞低喊,狂癲地奔馳。

  「你有一身雪肌玉膚,讓人蝕骨銷魂。你是最美的。」劉劭鏞邊喊,一邊抽撤。這小女人真讓他愛煞。她怎麼能輕易地讓他失去理智?

  時間流逝,隨著劉劭鏞的抽撤魏澤蘭已經陷入半昏迷狂喜的紅霧裡。他確實沒騙她,她不後悔這樣的交付,不再細想先前的痛。因為先前的痛全幻化為狂喜,而這樣的狂喜又不是她能細想呢。狂喜就這樣如排山倒海般湧來,想捨也捨不掉。她只能捉住最後一絲理智,攀住他的肩頭。

  「呃。」一聲低吼,劉劭鏞癱軟在她身上喘息。

  半晌,找回聲音,兩頸交纏。

  「你真棒。」劉劭鏞沙啞的低喃,微微地喘息。

  「你還好吧?」魏澤蘭為他拭汗。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才對。還痛嗎?」初經人事的人是她,不是?

  「不痛了。」初為人婦的魏澤蘭,腓紅的雙頰不敢正視劉劭鏞。

  「你是我女人,別再提起洪家的丫頭。否則……」劉劭鏞支起身子,親吻她的眼眉。「你會知道我怎麼懲罰你。直到你將我視為你的男人。」

  「我不否認,也從未否認。你忘了你早把命交到我手上,你是我的。」魏澤蘭皺了皺鼻頭。「鬼醫在此,你膽敢恐嚇我?不會喝黃蓮水喝上癮了吧?如果要,我叫華寧多調些也無妨。」

  「你以為我不敢?」

  「你也以為我不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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