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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霜兒望著這華麗的廂房,愣愣的站在原地。
「從今天開始,你得同我睡一間廂房,你是我的貼身婢女。」慕容北來到檜木椅上 坐著,自己倒起茶喝著。
「是。」唐霜兒點了點頭。
想起了兒時優渥的生活環境,自己的家在長安已算是富麗堂皇了,可相較之下,也 沒比這兒大、這兒漂亮。
哇!慕容少爺真的很有錢哩。
一想到有錢,她的嘴角又扯了一個笑容,這麼說來,她的薪俸也可以多一點了,以 後再也不用有一餐沒一餐的過日子了。
慕容北欣賞著她的表情,瞧她一臉滿足的樣子,他對她開始有了興趣。
不管在什麼時候,她總是能怡然自得,而且一副安然自在的樣子,隨遇而安、無慾 無求的柔順脾氣,這樣過著日子,她不會覺得煩嗎?
「表哥,你終於回來了。」一名妙齡女子,纖細的身影突然來到慕容北的廂房裡, 而且眼裡有著嬌媚的眼波,打斷了慕容北的思緒。
唐霜兒睜大眸子望著面前的美人,那漂亮的臉蛋兒配上曼妙的身材,令人眼睛一亮 。
慕容北淡淡的瞟了女子一眼,慵懶的開口道:「香香,有事嗎?」
田香香巧笑,身子如花蝴蝶般的黏上慕容北的胸膛,嬌嗔的開口道:「表哥,幾個 月不見,你都不想人家嗎?!」她的酥胸貼在他的胸膛上,還不斷的摩擦著。
他垂眸,雖然田香香身子沒比唐霜兒豐盈,可是胸前那兩塊肉卻也不瘦,嘴角一扯 ,故意佯裝不經意的觸摸著她的胸脯,有意無意的挑逗著。
田香香本就開放,且和慕容北也有過幾次親密的關係,因此大膽的抓起他的手,往 自己的胸脯放著。「表哥,你想不想人家嘛?」
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慕容北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那你呢?」他的大手離開她的胸脯,勾起她削尖的下顎。
「想啊,人家想死表哥了。」說完,便湊上自己的美唇,往他的薄唇覆了上去。
慕容北先是皺眉,他是喜歡主動的女人,可並不表示女人可以隨便的碰觸他,尤其 是女人主動封上他的唇。
他想也沒想,張口便輕咬田香香的紅唇,讓她嬌嗔的呢喃一下。
唐霜兒見到這種情況,雖是一陣臉紅,可是她心裡明白這是正常的,有錢人家的少 爺,都會有些侍妾、婢女用以暖床,何況是條件這麼好的慕容北。
「少爺,霜兒先下去了。」唐霜兒不想打擾他們。
慕容北微微推開田香香,睨著唐霜兒欲走的身影。「你想走去哪裡?你的寢房就在 我房後,還想到哪去?」
「我只是想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唐霜兒澄澈的眼眸看著慕容北,她不明白他為 何將她叫住,難道他不嫌她礙眼嗎?
田香香的美眸裡閃著冷光,打量著唐霜兒的上下,不敢相信這小小婢女,竟然有這 等榮幸住進慕容北的廂房裡,她不得不懷疑這奴婢和慕容北的關係。
「明天才開始工作。」慕容北坐在床沿上。「天色也晚了,你去打水讓我梳洗、梳 洗吧!」
「是嘛,你這奴婢還真不會看臉色,也不想想表哥累了一天了。」田香香也坐在床 沿上,纖纖十指為慕容北輕抓著肩膀。
慕容北卻揮去田香香的手,他板著臉道:「香香,時候不早,你也該回去了。」
「表哥!」田香香輕跺腳跟。「你忘了以前都是香香來服侍你的嗎?」
「今天我沒有那個心情。」慕容北輕將田香香推開,便慵懶的斜躺在床鋪上。「你 還是離開吧!」他的口氣漸漸不耐,代表自己的耐心已經快用盡了。
田香香抿唇,嘟著嘴往外走去,走前,還瞪了無辜的唐霜兒一眼。
唐霜兒愣愣的看著田香香的背影,她明白這姑娘和慕容北的關係匪淺,可能比她想 象的還要再親密一些……「做什麼還愣著,去打水。」慕容北瞇著眸喚著,他只想好好 的休息。「燒水讓我淨淨身子吧,我累了。」
「是的,少爺。」她回答一聲,不敢怠慢的往外頭跑去,尋找著柴房的方向,準備 燒水讓慕容北淨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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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霜兒將最後一桶冷水倒進熱水桶後,用手撩了撩水,試過水溫,確定一切就緒後 ,便走出屏風,輕聲提醒床鋪上的慕容北。
「少爺,我已經為你打好水了。」她站在一旁,聲音輕柔。
慕容北這時已經褪下外衣,只剩裡頭的一件素衣。「過來,幫我脫衣服。」
她聽話地走上前去,幫他褪著衣服,褪到一副寬闊的胸膛裸露出來,只剩長褲著在 他的長腳上,她的臉頰微微泛紅起來,身體竟然覺得一陣熱。
望著她垂下的臉頰,他又想要捉弄她了。
「愣著做什麼?」他低聲說著。「還不幫我褪下褲子。」
「可是……」她抬眸,望進了他一雙誘人犯罪的黑眸,她的臉燒得更紅了。
「可是什麼?」他攫住她的下顎,問著。
她搖了搖頭,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只是脫衣服而已……她顫抖著手解開他的 褲頭,她羞得不知看哪裡才好,趕緊別開眼,幫他褪去所有的衣物。
他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妥,光裸著身子呈現在唐霜兒的面前。
「我的身子就這麼見不得人嗎?」他開口問著,還挺直健壯的身子,促狹的說著。
「沒……沒有。」壓根兒沒見過男子裸體的她,在看到慕容北光裸的古銅色肌膚的 那一刻,只覺得空氣突然被抽光了。
他嘴角噙著使壞的笑容,拿起一旁的毛巾,便走到屏風後,坐在矮木椅上。
「還不過來幫我。」
啥?唐霜兒回過神來,便跨開腳步跑了過去,映入眼裡是那古銅色的背部,且充滿 著肌肉的線條,看上去非常的引人遐想,只是上頭卻有一道傷口,令她看了一陣心酸。
「幫我擦背。」他沖了一身溫水,抹上了一旁的皂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