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兒深呼吸了一下,捲起窄袖,蹲在他的背後,拿起毛巾沾濕,沾了一點皂液便 往他的背部抹上,小心的不碰到他的傷口。
被她微冰的小手觸碰,他的背脊一挺,她的小手柔軟而舒服,在他的背部游移著, 他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她的魅力這麼大,讓他呼吸漸漸的渾重起來。
唐霜兒愈擦愈順手,心裡不再充滿了畏懼,臉上甚至還噙著一抹笑容,想想這貼身 奴婢的工作也不算難,只要幫主子洗洗背就可以了。
慕容北快速的將全身抹上皂液後,也不通知唐霜兒一聲,便自己跨進檜木桶裡,將 自己浸進裡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少爺,我還沒幫你擦完背呢!」她眨著眼望著一聲不吭的慕容北。
慕容北靜默一下,眉頭皺了緊,開口問道:「你好像很樂意幫我擦背?」
「是啊,這個工作很輕鬆呢!」她笑著,又動手幫他擦背。
他瞇著黑眸,他不是要將她氣跑嗎?如今讓她覺得待在自己的身邊輕鬆,不就代表 她會賴上他一輩子?
不成,他一定要狠狠地折磨她,讓她覺得討厭、害怕而自己離開。
「別只是擦背。」他的嘴角再度勾起笑容,長臂將她一拉,拉到他的面前。
她的腳步跌撞,眼裡映人的是他一副健壯的胸膛,古銅而寬闊,他坐在檜木桶裡頭 ,水恰好淹到他的胸膛中央,她的眼光不敢隨便移動,深怕多看一眼就會惹來他的不悅 。
「少爺,那我該擦哪裡?」她絞著毛巾,囁嚅的問著。
「這裡。」他指指長臂及胸膛。「全部都要。」
她睜大眼,可是不敢反抗他,於是用心的擦著輕搓著他的手臂,小手緩緩的移動, 移到他的胸膛上,且她的身子也因此往前傾,胸口沾到了熱水,那溫熱的感覺傳遍她的 全身。
她並不在意這些,她只在意他的身子有沒有洗乾淨,就連自己胸前春光外洩都不知 情。
慕容北將她的豐滿看得一清二楚,那浸濕的胸口透出粉紅的抹胸來,且貼緊她的胸 脯曲線,小小的蓓蕾正服貼在她的衣物上頭。
沒想到,她的身材這麼好。他艱困的移開眼光,他可不是柳下惠。
他感覺下腹正蠢蠢欲動著,訝異著自己竟然對這身材豐盈的唐霜兒如此在意,真是 令他懊惱。
真不該將田香香趕回房的,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他咬緊牙,可是他胸膛上那雙忙碌的小手,在他的眼裡看來,這些動作都成了若有 似無的挑逗動作,撩撥他所有的遐想。
猛吸一口氣,既然已經決定要讓她反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吧!
因此他拉住她的細腕,使力的將她往浴桶裡一拉,她嬌小的身子便跌人了木桶裡頭 ,整個人都濕透了。
唐霜兒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害得她差點被淹死了,只見少爺又將她提起,讓她坐在 在澡桶裡頭。
她咳了幾聲,小手搭在慕容北的雙肩上,想將口裡的水給吐出來。
好一下子,她才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正和他光裸的胸膛緊貼著,全身已經 濕透,整件衣裳全成了透明,將她的身材曲線表露無遺。
「少爺。」她嘟起小嘴叫著。「這澡桶太小,容不下兩人一起洗的。」她以為他要 捉弄她,才將她一起拉下澡桶裡。嘖,笨蛋。他暗罵一聲,難道她不知道自已被輕薄了 嗎?
「這樣你比較好洗我的身子。」他的眸中露出了邪惡,執起她的小手往他的腹下覆 去。
在水中,他可以感覺到她小手的柔軟。
她先是擰眉的望著他邪魅的俊顏,後是睜大眼眸,寫滿了驚訝。
「少爺……」她的小嘴張了大。「你為什麼在身上放了魚啊?」她又蹙眉。
「這條魚好奇怪,不但會呼吸,而還會不斷的漲大耶……」真怪,有錢人家總是玩 著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溫柔的對它……」他的聲音開始壓低,眼裡也開始混濁。
她側著頭,不斷的好奇眨著眼,另一手已經覆不住時,她才又用另一手覆住,小手 輕輕的撫著。
「少爺,這條魚真的好奇怪……」她的眉愈攏愈緊,小手也沒有閒著,依然是輕輕 的撫摸著。「它是不是死了啊?怎麼沒有呼吸了?」她愈摸,那魚兒就愈硬、愈挺呢!
「嗯……」他半瞇著黑眸,手臂環著她的腰際,一臉舒服的表情。「再溫柔一點, 它需要你的撫慰……」
「可是這魚兒不會呼吸了耶!」她皺眉的望著他的黑眸。「要不要撈上來啊?」
「不用了。」他的大手往上游移,滑過她皙白的頸子後,便拂著她滴著水珠的耳鬢 髮絲。「你繼續溫柔的摸它就好。」他只覺得火燃遍了全身,胸膛也和她的胸脯愈貼愈 緊。
「真的嗎?」她懷疑的看著他。
「嗯……」他貪婪的接受她的愛撫,直到他面容一變,在她的頸窩喘著氣後,便緊 擁著她的身子。
她手中的「魚兒」身體突地一軟,她的臉色也鐵青,難道……難道她將少爺的魚給 弄死了?
「少爺,我……我不是故意的……」她連忙道歉著,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瞇著眼眸,見她臉色慌亂,本想折磨她,讓她害怕得逃走,沒想到她卻什麼也不 懂,真把他的「驕傲」當成了魚?
「起來。」他的口氣倏地變冷,眼神示意她離開澡桶。
唐霜兒一臉無辜的離開澡桶,身上濕淋淋的,弄得地上一陣濕。
回想到他沉浸在她的愛撫之下,甚至……嘖!他不滿的想著同時,那健美的身子也 站了起來,他迅速的拿起一旁擱著的外衣被上身,唐霜兒只來得及看見他的背,其他部 位根本來不及看。
「出去。」他變了個人似的,冰冷冷的說。
她抿著嘴,眼淚也幾乎要掉下來,可是他是少爺,他的話她不得不聽,垂著頭準備 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