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人開口,「我們也是好心才來告訴妳這些,妳可不要以為我們是嫉妒妳,妳應該知道吧,小秦沒有結婚的打算,他想一輩子享受單身的自由。」
「幾位美女,妳們在聊些什麼呀?」原本應酬著賓客的秦夢寶,瞥見召夜被幾名以前曾交往過的女人圍住,他連忙過來。
「當然是說你的壞話啦。」一個女人半嗔半撒嬌的向他拋了記媚眼。
另一個女子則問:「小秦,『愛情魔法』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要給人家?」她向店家訂了十件,才只能分配到兩件,又不是沒錢買,氣死她了。
秦夢寶安撫她們。「好好好,只要妳們以後別再說我的壞話,過兩天每人都送五件好不好?」
「真的?你不能再黃牛了哦。」眾美眼睛倏然一亮。
「保證不會,我會交代秘書,也請妳們管好自己的嘴巴。」雖說是商量,話意也帶著些許的警告意味,不希望她們在召夜面前胡說八道。
然後他拉著召夜悄悄離開會場。
「你要帶我去哪?」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牢,甩都甩不開。
「我帶妳去看一樣東西。」將她塞進車裡,他走回另一頭上車。
「是什麼?」
「待會到了妳就知道。」發動車子往附近山區駛去,來到了秦家位在此處的別墅,寬敞優美的院子裡已按照他的吩咐備妥美酒和佳餚。
秦夢寶看向腕表,「時間剛好。」他招呼她在一組桌椅前坐下。
「召夜,抬頭看,月蝕要開始了。」院子裡沒有點亮其它的照明設備,只有桌上擺了兩組精緻的燭台,熒熒燭火輝映著天上的明月。
「月蝕?」抬首,果然見到月亮一點一點的被陰影覆蓋。
「召夜。」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輕喚。
「嗯。」她回頭睇他。
「我承認我曾經有過一段荒唐史,不過那是在認識妳之前,現在那些事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他一雙深黝電眼向她放送強烈的電流,低柔的聲調也透著魅惑。
召夜抬首望向天際的月兒,避開他充滿誘惑的眼神。
「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我沒興趣知道你的風流史。」
「我就知道妳是個有雅量的女人。」很好,這表示她不愛翻舊帳,秦夢寶歡喜的為兩人各斟了一杯酒,一杯遞給了她。
陰影緩緩的推移,侵蝕著月兒。
她狐疑的側眸瞅他。「秦夢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說?」無緣無故誇她有雅量,莫非是有事想拜託她?
他定定的看著她,徐緩的開口,「妳知道嗎?我有一個夢想。」
她挑眉不動聲色。
見她很專心的聆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可以跟我心愛的人共組一個家庭,每天早晨醒來她會溫柔的給我一個早安吻,下班回家後,她會熱情的擁抱我,訴說對我的愛意。」看著父母終於要結成連理,他也莫名的渴望想營造一個充滿溫馨的家園。
召夜以奇怪的眼神瞅視他,她才剛從別的女人那裡聽說,他打算一輩子不結婚,享受單身的自由,這會兒他竟然在告訴她,他想組一個家庭?
秦夢寶不解的問:「妳幹麼用那種眼神看我?」他以為她縱使不是以含情脈脈的目光凝視著他,也該聽得懂他的暗示才對呀,為什麼她的眼神裡竟然是一串的問號?
「不會是上次被花盆砸到的後遺症吧?」她盯著他沉吟著說。
「妳在說什麼呀?」
「我記得曾在雜誌上看到一篇你的專訪,上面說你不打算結婚。」酒會上那些女人也這麼說的不是嗎?
他確定了一件事,召夜空有一張靈美的臉龐,看起來滿聰慧的,實則骨子裡除了沒有什麼浪漫的細胞外,對感情的事也很遲鈍。
「拜託,人的思想是會改變的好不好,連我媽堅持了三十幾年都點頭答應嫁給我爸了,有什麼事是不能改變的?何況,那是還未遇到妳以前的想法,現在我的想法不一樣了。」
他決定以更實際的行動讓她認清他對她的感情,倏然俯下頭,冷不防的吻上她粉色的櫻唇。
沒防備的召夜駭了一跳,才要推開他,就被他快一步死鎖她的雙手。
秦夢寶放肆的探訪著她的唇舌,怕嚇著她,先是綿密的細吻,再緩緩深入,她反抗的想咬他,他卻技巧極好的避開,吮住她的粉舌,勾纏挑逗,恣意的在她唇齒間肆虐。
天上的月兒已被陰影籠罩,也不知是不是風吹熄了桌上的燭光,還是召夜召來的黑暗,四周陷入黑暗,召夜只覺一股熱氣充塞在她的胸臆間,醺得她無法思考,唇舌和呼吸全都充斥著秦夢寶的男性氣息。
她心緒全亂了,呼吸和心跳的節奏也失去控制,理智與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拔河著,沒多久,理性如月兒一樣被陰影掩住,她悸動於和他唇舌的纏綿。
秦夢寶忘我的吻著她,一次又一次貪婪的攫取她唇間的馨甜。
如同遮住月兒的陰影,它終究要移開,召夜的理性漸回,突地,她曲起腿頂向他的腹部。
「啊--」他痛得鬆了手。
「秦夢寶,你找錯談情說愛的對象了。」丟下這句話,她二話不說的走人。若說先前她還不太明白他的示愛,在他那樣狂野的吻她之後,要再不明白也很難。
只是她並沒有興趣成為他眾多的女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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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的情事不順對不對?」瞅著喝著悶酒的秦夢寶,方豪一眼就看出來他情場不如意。嘿,他早就察覺到召夜並不像以前他交往過的女孩那樣,隨便就能追到手。
秦夢寶白了好友一眼,死不肯承認。「沒那回事,只是這陣子幫著我老媽老爸籌辦婚事,有點累。」
那天她撂下的那句話,確實給了他不小的打擊,所以他有幾天沒去採夢齋了。
他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被她那樣拒絕,他不知該怎麼面對她,而且活了快三十歲,也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讓他一時無法適應這樣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