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相公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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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柳家大小姐哪!」為首的年輕人長得油頭粉面,眼神 淫邪地直往柳瀠身上打轉,嘴上說著話,手也不客氣地探上柳瀠的小臉。

  「你幹什麼?」柳瀠精神不甚好,硬撐著,用力地拍開狼爪。

  「嘖嘖嘖,傳聞中知書達禮的柳大小姐,生起氣來也那麼動人心魄,真是聞名不如 見面,光看著你,骨頭就酥了。」油頭粉面男笑得放肆,他身後家丁打扮的男子也跟著 淫笑起來。

  「你們……」柳瀠恨不得一巴掌打垮他的臉。

  「大小姐,不好了!」李伯在柳瀠耳畔低語道:「他是城裡有名的小惡霸王大富, 他爹便是王貴,前陣子為了一些事和老爺鬧得很不愉快,老爺還將王貴旗下的幾間商行 吞併過來,甚至拒絕了他們的求親,現在遇上他,恐怕沒好事啊!」

  李伯已嚇出一身冷汗,四下張望,卻無人經過,一顆心提到胸口,只恨出門時忘了 多帶點人馬,才會讓小姐身陷險境。

  柳瀠聞言也知道情況對自己不利,可現在騎虎難下,她一個弱女子加上李伯,哪是 這幫人的對手?

  「我說柳大小姐,聽說你爹入了獄,我真是感到遺憾哪!」他的嘴角上揚感覺得出 幸災樂禍的成分多些,「不如這樣吧!有請柳大小姐到寒舍作客,我會和我爹商量商量 ,說不定能救出你爹。」

  「多謝公子好意。」柳瀠皮笑肉不笑地虛應道:「家父的事情不敢勞煩公子,我們 會自己想辦法的。」去他家作客?只怕進得去,出不來,到時猶如羊入虎口。她,並不 笨。

  「這麼說來,柳大小姐是看不起在下,不願到寒舍作客囉?」王大富一聽,臉上已 毫無笑容,步步進逼。

  「公子言重了。」柳瀠往後退了幾步,隨即準備拔腿狂奔。

  王大富兩手一拍,「請柳大小姐到寒舍小坐。」一使眼色,身後的家丁便圍了上來 ,準備強行擄人。

  「你們幹什麼?」糟糕!後路被堵死了,原本鎮定的柳瀠也有些慌了。

  「你們膽敢對小姐亂來,小心……」李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家丁一拳打中腹部, 登時矮了半截,抱腹呻吟。

  「還客氣什麼?快請柳大小姐上轎啊!」王大富一聲令下,眾家丁便扯住柳瀠,強 行拖她上轎。

  「不可以、不可以……」李伯微弱的嗓音根本無法引人注意,「快來人啊!救救我 們家小姐啊……」

  「放開我!放開我!」柳瀠死命掙扎,一條布巾捂上她的口鼻,頓時兩眼一翻,瞬 間不省人事。

  李伯一看,又放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王大富受不了李伯的吵鬧,才一揮手,有個家丁馬上跨步上前,正要舉拳擊下,卻 被人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攔了下來。

  王大富一看有人壞事,大喝道:「你是誰?瞎了狗眼嗎?敢壞我王大富的好事?」 手一揮,家丁們便一擁而上,準備揍人。

  「在下夏侯嚳,還望王公子手下留情,放了那位姑娘。」夏侯嚳和顏悅色的回道, 他在返家途中聽見有人呼叫,便循聲過來察看。

  「夏侯嚳?」王大富臉色一變,「我、我、我管你是誰,來人啊!給我打!」人多 勢眾,難道會怕他一人不成?

  「那就得罪了。」夏侯嚳抱拳一揖,幾個動作,所有家丁便都倒地不起。

  李伯在一旁看著目瞪口呆,撫著傷處,嘴裡直喃喃道:「感謝上天保佑!感謝上天 保佑!」

  王大富一看情況不妙,也顧不得轎子裡的大美人,立刻腳底抹油率先跑人。

  夏侯嚳扶起李伯,依然沒什麼表情地道:「這位大伯還好嗎?」

  「多謝夏侯公子相救,我家小姐她……」李伯忍住痛,擔憂不已。

  夏侯嚳這才掀起轎簾,看了轎中的柳瀠一眼,探了探她的鼻息,道:「你家小姐沒 事,你快送她回家吧!」

  「公子,我一個老人家怎麼保護得了小姐,還望你救人救到底,幫幫忙。」李伯兩 手抱拳,死命地朝夏侯嚳彎腰請求。腹間傳來的痛楚已到極限,李伯額際流著冷汗,硬 撐著哀求。

  「這……男女授受不親……」夏侯嚳皺了皺眉。

  「公子,你若不幫忙,還是得要其他男人幫忙,小姐的名譽一樣不保,求你幫幫我 家小姐吧!」李伯「咚!」地跪下,死命磕頭。跌跪在地的瞬間,腰腹間傳來撕裂的痛 楚。

  「快起來、快起來。」扶起了李伯,夏侯嚳猶豫半晌,才彎身入轎,攔腰抱起柳瀠 。

  這……這女孩好嬌小,他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重量。她……該不會都沒吃飯吧?幾乎 從未和異性多做接觸的夏侯嚳,心裡沒來由地對懷中的女孩產生關懷。

  眼神不敢多在她臉蛋上停留,夏侯嚳才抱起柳瀠,才正要開口詢問李伯家住何處, 不料,李伯心一寬,知道小姐平安無事,終於忍受不住身上的痛楚,頭一偏,暈了過去 。

  夏侯嚳沒料到事情會演變至此,一時間愣住了。猛一回神,率先抱著柳瀠趕回家門 ,再吩咐家丁前去抬回李伯。

  柳瀠就在昏迷之中,意外地進入夏侯府。

  ※※※

  正在處理帳本的夏侯嚳有些心神不寧,這對定力極佳的他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

  「大少爺,那位姑娘醒了。」岳御霄見主子沒有回應,又加大音量,「大少爺,那 位姑娘醒了!」

  夏侯嚳猛地回神,斂了斂神色,沉著地道:「我知道了。」

  岳御霄饒富興味地觀察著,揣測一向不動如山、心如止水的夏侯嚳,今日是為了哪 一樁人事物而心不在焉?愈想,他愈覺得有趣。

  夏侯嚳聯絡不上女孩的家人。那位受傷昏迷的老伯受了內傷,請大夫來診治過後開 始高燒不退,他無法從老人家口中問出女孩的家,現在女孩醒了,也許他可以直接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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