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論他們哪一個,她都不願他受傷呀!
當日,雙雙站在山頂上,對招不過兩式卻巧遇強烈颶風。風來得突兀,兩人均無準備,只見海連天陡被一陣強風刮落山巔,徒單飛眼明手快立刻抓住他。
危機當頭,他卻沒放手,憑著這股毅力,他終於感動了海連天。
海連天獲救,兩人盡釋前嫌,彼此也很有默契的不再談「敵對」二字,隱斂的情緒裡含帶著唯獨他們兩個男人才明白的惺惺相惜。
事後,海連琪更在徒單飛督促用藥後,舌頭已慢慢康復,說話的能力也恢復了七、八分。
「那我得命下人好好準備了。」徒單飛對她溫柔一笑。
「謝謝——」
海連琪熱情擁抱住他,突地像想到什麼似地又從衣襟內掏出另一封信柬,「除了我大哥,今兒個還收到另一封信。」
「哦,我看看。」他拆開一閱,驀地揚起雙眉,臉上出現了道嗤冷笑意。
「是誰捎來的信?」她好奇地問。
「那個害我差點死在拓天手裡的虞紹,他居然還敢來見我?」真不知他安的是什麼心眼?
「哦,就是你所說的『六狂將』之一?」海連琪興奮地笑了,「這麼說我終於有機會見到其他狂將了?」
「是啊。」他瞇起眸,「算算時間,他也該到了。」
「那我們一塊兒去迎接他呀。」
「好吧,就算我再怎麼討厭那個自作聰明的傢伙,他還是咱倆的紅娘。」他慢條斯理地從椅上站起,唇角扯出一抹詭笑。
「紅娘!為什麼?」海連琪對他的一些夥伴習性尚不瞭解。自然不明白那個虞紹有著觀天象斷言未來的本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他撫揉著她的雙頰,眸光倏變濃熱。
「嗯?」
「千萬別被那傢伙給影響了,他這個男人奸詐狡猾得很。」徒單飛可得先提防他才成。
海連琪掩唇一笑,抬首對他璦璦軟語,「放心,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愛的男人只有一個,他雖霸氣無度,可我就為他所著迷……」輕偎在他懷裡,她羞得徹耳通紅。
徒單飛漾著微笑,不再多語,只是緊摟著愛妻的細肩,緩緩往外走去——
走在迴廊,越過小橋,此刻日陽正穿葉飄落,灑落一地溫柔,就好比他倆的情真。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