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菇怎麼會如此可愛?可愛斃了……麥逸勳心蕩神馳,簡直想把她一口吞進肚子!
湘曉被他吻得神志迷亂,兩隻小手慌亂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在碰觸到
他精壯的背肌後,便緊緊攀住不放……她再也無法思考,只能全然沉醉在他火辣的熱吻之中。
朦朧問,情慾已欲脫軌奔出,麥逸勳強自壓下內心的渴求,放慢侵略的腳步,由纏綿深吻輾轉變為輕柔啄吻,嗓子瘩啞低沉,「喏,這樣臉色紅潤多了,好看多了。」
「呵呵。」沒有故作嬌羞,也沒有偽裝糊塗,湘曉掐掐他,戲問:「你最近常常吻我哦,怎麼啦?萬人迷的麥大少爺也會慾求不滿啊!」
她是無所謂啦,反正她名花無主,他的技巧又好得沒話說,不算太吃虧。麥逸勳只是笑。
愛情小說中老是寫道,男人遇到了今生今世的天命真女,總會三魂少七魄似的,做任何事都不帶勁,即使想跟別的女人亂搞,肯定也不舉。
他覺得這太誇張了。男人的愛,和他小老弟的慾望從來都是兩碼事,不過,如果心裡有抹揮之不去的身影進駐,那種在等待影子慢慢具體的過程中,男人對其他女人比較沒興趣倒是實話。
最近他就落入了此種窘境。
「嘿,幹嘛不說話?」湘曉揉揉自己的喉嚨,也忘了剛才要他回答什麼,有絲氣惱的開口:「我是因為感冒才發燒的嗎?聲音都卡在裡面出不來!」
「可能吧!」他傭懶的耙梳她亂亂的紅髮,「吃點東西好了。」說完他就站起來走到桌子旁邊,找碗替她盛粥。
湘曉凝睇著他的側臉,看到她當初咬在他脖上的血印子,還殘有淡淡的痕跡,有點想笑,又有點難解的感慨。
他和她算是什麼關係?他們在玩愛情遊戲嗎?朋友,是不會接吻的。麥逸勳的想法,她不知道也不想問,可她嘛,嘖,對於他成為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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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麥逸勳,天都黑了,還要叫他們繼續加班嗎?」荷風一隅,幾名工人在地底下敲敲挖挖,湘曉站在地面上,全身髒污不堪,儼然是監工時跌了幾次,才會變成了小泥人。
反觀麥逸勳,白色棉質T恤、麻布長褲,乾淨得像剛從洗衣店拿回來的一樣,更對比出她到底有多麼不小心了。
退燒後,安安穩穩睡了一夜,她清早起床又是活蹦亂跳的一尾活龍,麥逸勳也沒有感染到她的病毒。
兩人從太陽升起,到月亮高掛,馬不停蹄的在山莊內奔波忙碌,就是希望剩餘的工程能夠快點完成,好趕在下週末舉行荷風的開幕儀式。
「把附近的電纜埋好才行啊!』他說,並且十分專心地審視工頭拿給他看的資料。
湘曉調皮的繞到他身後,沾滿濕泥巴的小手掌啪的一拍,那件價值不菲的上衣立刻浮出兩枚五指印!
「哈哈,真漂亮!」她樂得拉開些微距離觀賞自己的傑作。
麥逸勳苦笑,不願意出手去摸背後的濡濕。「小香菇,我發現我非常想念你生病不能動彈的時候。」
「嘻嘻,誰教你要趕跑我的發燒呀!」恩將仇報,說的就是她這種人。湘曉又趁他空不出手反擊,將指縫中的泥濘一併抹到他的長褲上,尤其是屁股的部位。「呵,麥逸勳,每次都是你輕薄別人,這下子換我吃你的臭豆腐!」
彷彿要把昨天沒用的精力全都在今天用完,她邊笑邊鬧,粉嫩嫩的笑靨一整天都掛在臉上,任誰都看得出火爆千金的心情格外晴朗。
甜美笑容實在太吸引人了,麥逸勳把手上的東西向後拋,大手一攬,把她纖細的頸子收納在掌中,不懷好意的說:「我向來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小香菇,你的小屁股完蛋啦!」
說時遲那時快,報復龍爪手已襲往小女人渾圓挺俏的嬌臀,在上頭狠狠亂摸亂捏後,才得逞的綻放賊笑。「嘿嘿,女生真可愛,什麼都小小的,好好摸哦……」
「啊啊啊——」可惡!她放開嗓子尖叫,存心要他丟光面子的大聲喊道:「色狼!有色狼!麥逸勳是大色狼!」不少工人都探出頭來看他們。
麥逸勳卻像個沒事人般攤手微笑。「這招無效,你不可口的程度,這裡哪一個人不曉得呀。」說得一堆人點頭如搗蒜。
對啊,麥少爺怎麼可能會非禮辜小姐嘛,她何止不可口而已,想偷吃她的男人,牙齒還沒咬上她,肯定讓她的鐵沙掌打飛到基隆外海去!
「哼。」她的名聲有這麼壞嗎?
「還有哇,小香菇,」麥逸勳陡然換上了會電酥人的語調。「我們也算是老相好了,你怎麼還一天到晚麥逸勳、麥逸勳的叫?未免太生疏了吧!」
湘曉思心的呸他,鳳眼挑了挑,還在鬧。「不然我該怎麼叫你?勳……哦勳……」模仿上回聽到的鶯聲浪語,她晃著肩膀,媚兮兮地朝他吹了一個飛吻過去。
「嘔——嘔——」偷瞄到這幕的工人莫不捧胃乾嘔!
眾人腦中想的都一樣,「求求你!辜小姐,儘管咱們都沒讀過什麼書,但畫虎不成反類犬的道理粉簡單,瑪麗蓮夢露要是知道有人這樣模仿她,恐怕也會從墳墓裡跳出來破口大罵!」
「哈哈!」麥逸勳兀自笑得開心。有小香菇在旁娛樂,工作到再晚都不累呵!
「叮叮叮!叮叮叮!」有人的手機響了。
湘曉暫且放過他,接起口袋裡的電話。「喂?我辜湘曉,你誰呀?」
「大姊頭,是我啦!大波!」那頭急促的說了一串話,其問還夾雜哽咽的哭音,她嬉鬧的臉色一沉,好心情統統消失了。
「你不要急,我馬上到!」掛上電話,湘曉的手發抖得掏不出鑰匙,腳步慌亂地往停車的地方狂奔!
麥逸勳追在後頭,捉住她問:「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