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小香菇只是因為愧疚而離不開阿祥,否則等阿祥一出院,麥逸勳沒跟他拚個你死我活是不行的啦!
「喂,麥逸勳,」湘曉枕在他的胸口上說:「我沒有查出在舞會下藥的幕後主使者,我輸了,你要我給你什麼?」胡離的作為縱使可恥,但她承諾了他不說,她就不會說。
麥逸勳撫摸她的髮絲,將椅墊放平,打開天窗,望著黑壓壓的天空說:「不,小香菇,你沒有輸。」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為什麼這樣說?」
枕著雙手,他的姿態優雅閒適,口中陡然冒出一句:「胡離回上海去了,傍晚的飛機。」
「所以呢?」湘曉不信他會知道。
「所以你沒有輸,答案在你我心中,我們扯平。」小香菇處理得很好,
他不出面,不代表不知情。胡離是聰明人,他曉得該怎麼做。
她撥開他老愛揉她發的手,反撲的在上頭咬了一口,滿心不是滋味的問:「怎麼扯平?」他們的睹局只有贏跟輸兩種,沒有五五平分的合局才對。
「說一個你想要、我也想要的東西吧!』他建議。一個她想要、他也想要的東西?湘曉很習慣地看著他俊美無儔的側臉發呆,腦袋呈現空白狀態……
「沒有嗎?」麥逸勳作勢搔她腋下,有傷殘餘的俊顏仍是不像話的帥。
「唔,不太好想耶!」她咬著紅唇,當真陷入苦思。
他也不打擾她,星眸半闔著假寐,輕柔的音樂聲從高級喇叭中流洩出來,為寧靜的夜演奏背景音樂。一個她想要、他也想要的東西……會是什麼呢?啊!有了!清秀小臉浮上一層詭異的笑。
她果然是膽子忒大的辜湘曉,思緒亂轉,竟能轉出這麼個驚世駭俗的名堂來!決定了!她要主動打破他們之間的曖昧迷障!柔軟嬌小的身子爬呀爬,爬到他腿上跨坐……
麥逸勳皺眉,掀開眼皮睨她。
「小香菇,是我誤會你的舉動了嗎?」她好像是打算要投懷送抱哪!
湘曉的嘴角彎出一朵明媚微笑,鳳眸無辜卻也誘惑的眨動幾下。「有嗎?你誤會什麼?說來聽聽。」
經年累月打球的小手,雖稱不上是柔嫩惑人,可是當她溫熱的指一顆顆挑開他襯衫的扣子,放肆地伸進去摸來摸去時,他的呼吸還是不由得有些喘。
「你是好心怕我熱?」
「呵呵。」她笑他,「咦?這位兄台,閣下一向機智過人,怎麼現在卻跟呆頭鵝一樣不解風情啊?」
櫻桃小嘴朝他敏感的耳窩吹口氣,暗示得很明顯。
麥逸勳凝睇她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的晶眸,在她眼底捕捉到明明白白的尷尬……以及……渴望?
他的胸膛為此認知震動不已,鼻端氣息漸漸混亂。
紅唇栘向他的正面,貼著那張她不算陌生的薄唇說:「正如你想的那樣……我想要你,而你,也想要我嗎?」
湘曉的臉蛋潮紅,解開自身衣物的手指也在發抖,然而——她絕對不允許自己臨陣脫逃。
倏地,她上身的襯衫大幅度開敞,露出裡邊的蕾絲內衣……
「小香菇,」他挪挪身體,必須召喚所有的意志力才能說出以下的話:
「我當然想要你,但我不希望你將來後悔,你想清楚了嗎?」
大掌牢豐定在她身側,斗大的汗珠自額際滑落,麥逸勳非常、非常的懷疑,如果她突然反悔說個不字,他是否真的能夠克制住蠢蠢欲動的慾望?怕是難啊!
「我不會後悔的。」她必須承認,他該死的吸引她!麥逸勳的吻刷過她額頭、鼻間、嘴唇、下巴,一路下滑。
「你只有二十一歲呵!」他幾乎是歎息了,這麼年輕……這麼叛逆……這麼……蠱惑人心……
「別把我當辜正郎的女兒,辜湘曉就只是辜湘曉,我的命運由我掌控,我的身體亦然……別顧慮負責任的問題,或者,你要說我霸王硬上弓也行……」未曾有這麼一個男人,給她力量,讓她依靠,使她放心。
湘曉也很疑惑,為什麼是他?可是,心明明是自己的,卻無法自行掌控,她偏偏只信任他,只能在他懷裡盡情解放,這能有什麼道理可說?如果,她不是愛著他的,至少,會是喜歡吧!她願意把身體交付給她所喜歡的他。
「小香菇,」麥逸勳托起她的身子,眼神狂野的焚燒著她,「把第一次給我,有何特殊意義嗎?」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在向她索愛,要她給他有力的承諾。
他邪氣一笑,說:「若你不是第一次,那今晚就是我的第一次了。」
「你!」臭男人!連這種時候都不忘賣弄自己過去的輝煌紀錄!
「哈哈,小香菇,別氣……」埋進她只著內衣的胸前,麥逸勳含糊不清道:「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我、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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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熱度直往上竄,湘曉渾身是汗,驟地站起身,大半個身子露在天窗外……脫去襯衫,水藍的內衣肩帶鬆垮垮地滑落,她仰頭吸了一大口海風。同樣脫去上衣的麥逸勳也採出天窗,健壯的體魄接近完美。兩人體膚相貼,氣息交融。天窗以外,是激烈的親吻;天窗以內,是火熱的探索。
湘曉的小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掌下的肌肉倏然變得硬邦邦。
「這是什麼感覺啊?」她睜著一雙慧黠的美眸,小手繼續撫摸著他的胸肌,好奇心不斷竄出。
麥逸勳低吟一聲,粗嘎回道:「舒服、愉悅、美妙……」
失控大掌上栘,使勁揉捏溫軟胸脯。「你呢?什麼感覺?」
彎彎的柳眉皺起,她很誠實的說:「痛!」他快把她的胸部壓扁了啦!他差點笑場!可愛的小東西……
「這樣呢?」拉掉她的內衣,粗糙的拇指直接摩擦敏感蕊心,害她不由自主產生一陣哆嗦。麥逸勳瞭然的笑笑。「你喜歡?」她無言的點點頭,感覺蟄伏在體內的慾望緩緩地被他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