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要告訴我,恩?」他挑起她的下巴,給她一個佔有慾十足的熱吻,並且將靈活的舌采入她口中,熾熱地擷取她的甜美。
湘曉激切回吻,被他的唇、他的手打亂了原本井然有序的思慮,無措小手在他背後亂抓一通,留下數條殷紅血絲。情況正在迅速失控中……
麥逸勳頭一次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如此急切……他感覺到她的心臟在他的手掌底下怦怦亂跳,而她胸前的蓓蕾也初綻成熟芬芳,彷彿在等著他去擷取。健軀下移,他飢渴地親吻她、挑逗她,迷失在她的軟玉溫香當中。
一股無法解釋的快感擊中了湘曉,渴愛的需求逐漸增長,她主動剝開胸罩的環扣,拉他的手覆蓋其上……
喔!麥逸勳仰頭濃濁呻吟一聲,強烈的顫慄竄過他的下腹。小香菇的反應是那麼的直接且甜蜜,這種單純的性感,令他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
微汗大掌在她柔軟性感的胴體上游栘,探觸她每一個無人觸碰過的神秘部位。
湘曉感覺自己彷彿被拖進一個無底的漩渦,隨著他的撫摸揉弄,她愈墜愈深、愈墜愈深……最後雙腿虛軟的倚靠在麥逸勳身上。
「小香菇……」他朝著她的肚臍吹氣,長舌微卷,在她平坦的小腹留下濕滑的痕跡。雙手撐在車頂,她仰頭遙望黑暗天空,口中不斷逸出婉轉嬌吟。
「我要脫掉它了哦!」麥逸勳預告道,指頭靈活無比的扯下她長褲的拉鏈,並以單腳勾去那礙事的牛仔布。
「嗯……」媚眼如絲,菱唇嫣紅,褪盡衣衫後的湘曉,不見半點粗野的男孩氣息,只剩酥軟誘惑的小女人嬌態。
「我在下面,好嗎?」他的每句問話都極為煽情。
她羞怯怯點頭,後又不太放心的問:「這裡……不會有人來吧?」
麥逸勳挑情笑笑。「如果有人來的話,你怎麼辦?」
她用赤裸的腳掌推推他的肩。「我會問他要不要加入……」
「哈哈!」金字招牌的小香菇答法!他蹲在她腰問,懲罰性地重重咬她的大腿,說:「那可不行,你是我一個人的小香菇,別人不許碰。」兩人的衣物紛紛被拋到後座。
纖纖十指在他柔軟的髮絲中穿梭,湘曉感覺到他拾起她的右腳,放到他肩膀上,而他俯身向她……
「噢!」她輕吟,被那種感覺駭到了。
「小香菇,放鬆……我不想傷害你……」麥逸勳粗喘道,擔心嬌小的她是否真能承受得了他。
「可是……我覺得好怪……」不安的挪動身子,湘曉想叫他站起來,他卻佯裝不懂一次次的試探她,動情濡濕陡然染上了他……
「再等一下。」麥逸勳殘忍的壓抑快爆發的慾望,務必要她為他準備好。
湘曉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是陶醉。
直到她哭泣著求他,麥逸勳才暫緩對她的侵略,滿身汗水地鑽出天窗重新吮上她的唇。
「小香菇,我想要你羅……」
「不行!」湘曉流的汗不比他少。「麥逸勳,我好痛!」
「忍耐一下!」天可憐見,他渴望到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哦!小香菇,你真的好小!」
「媽的!是你太大了啦!」
「我接受你的讚美……」
「去你的!我不是在讚美你……」
「啊」幾番折騰,男性象徵終於一舉突破少女薄膜,兩人同時發出喊叫!
快感驟然來襲,他們淹沒在想要彼此的衝動裡,古老的旋律由緩和到激烈,堅固的跑車也因他們大幅度的晃動,搖擺不定……
「呼……」從天堂跌回現實,湘曉這才體會到,為什麼有人稱做愛為小死一回了。這種衝破極限的感覺,沒有任何形容詞足以概括……
「還好嗎?」麥逸勳撫著她的濕發,額頭抵著她,氣息猶然不穩。
「嗯。」
氣氛有些微的尷尬,一時之間,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喂。」湘曉叫他。
「怎麼?」
「你都不會腿軟嗎?」她快站不住了耶!麥逸勳愣住——小香菇是在搞笑嗎?
他們才剛做完愛,互相擁抱、纏綿纏蜷個幾分鐘,會要她的命喔!?
真是不浪漫!
「好吧,我想,我們可以躺回車子裡面。」
湘曉立刻縮回身子,大呼:「吁,累死人了!」比較累的人是他吧?她又不必動!
麥逸勳大方的提供手臂給她當枕頭,兩人並躺著,有時說話,有時只是望著天空發呆,心滿意足的度過這一夜……
第九章
「小香菇,起來了,到家羅!」將車子停在她家巷口,麥逸勳好笑地看著身旁睡得一臉香甜的小女人。
剛從海邊出發的時候,還有人嚷嚷著要吃完早餐才睡覺,結果咧?上車不到五分鐘,小傢伙就呼呼大睡,一點都不怕他把她載去賣!
「小香菇。」他叫她,湘曉抓抓癢,沒反應。麥逸勳愣住——衣領被她抓開,露出頸脖問數枚青紫吻痕,佐證昨晚的放蕩,以及他過分熱情的縱慾。
俊臉上的表情放到最柔,細長食指劃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留戀不去……
沒有感情的性,是淋漓痛快的發洩;有感情的性,卻是刻骨銘心的溫存。
小香菇給了他永生難忘的一夜。低頭在她唇上深吻,麥逸勳存心讓她無法呼吸,不得不在他的熱吻之中清醒過來。
「哎呀!」憋氣憋到胸腔泛疼,湘曉一張嘴便狠狠咬住他的唇肉,痛得他搗著嘴巴嗚嗚慘叫。
「你幹嘛咬我?」他指控。嗚,都流血了啦!
「誰叫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親我!」才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特大號的嘴巴黏在唇邊,任誰都會嚇到啊!
「我哪有!?」他是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親好不好!
「咦?到家了耶!」湘曉不理他,左顧右盼後,確定這是她家的巷口沒錯。「怎麼感覺才開一下子而已!」
「哼哼,有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哪裡曉得司機開車的辛苦!」麥逸勳不滿嘟嚷,猛向後照鏡審視自己受傷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