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征一見到她那氣憤不平的模樣,立即大笑出聲,「你居然這樣想,我真是服了你。」
唐韻蝶俏皮地吐了吐粉舌,「好了,咱們現在去取戒指,再返回唐門交差吧。」
「好吧。」南烈征擁著唐韻蝶的嬌軀往祭壇正中央的石桌步去。
此刻卻有一道人影迅速自地道中閃出,奪走那枚代表唐門門主身份的戒指。
「啊?」唐韻蝶瞪大眼來,「唐虹!」
唐虹手執戒指,開懷大笑道:「哈哈哈!可多虧你們兩人帶路並打敗蛇怪,好讓我順利成為門主啊!」現在戒指在她手中,她便是新任的唐門門主了。她小心翼翼將戒指放在腰際暗袋內。
唐韻蝶立即破口大罵,「你這小人!」她真不知羞恥,居然敢這麼做。
唐虹以居高臨下之姿,瞪著唐韻蝶,「怎麼?不服氣嗎?有本事就來搶回去呀。」
她的態度相當狂妄。
「你休想逃走!」唐韻蝶立即朝她射出毒針。
一場爭奪戰就此展開。
第九章
「你這卑鄙的小人,居然敢這麼做?」唐韻蝶立即射出袖內毒針、毒鏢,定要奪回戒指。
唐虹一一閃過唐韻蝶所射來的毒針、毒鏢,狂笑說道:「哈哈!以你這蹩腳的功夫,能傷得了我半根寒毛嗎?」
「你別太狂妄了,看招!」唐韻蝶立即揮袖射出無影針,令唐虹閃躲不及,中針倒於地面。
「你好樣的,居然敢傷了我!出來!」唐虹立即朝地道方向叫喚她的夫婿上場。
唐韻蝶一瞧見唐虹的夫婿時,不禁瞪大眼來,「你竟對他下了蠱毒,控制他的意識?」那人的眼神呆滯無神,動作十分不自然,她一瞧便得知他被唐虹下了蠱。
「是又如何?我為了達到目的,是可以不惜任何代價的。」唐虹站起身來,命令那人道:「去把那個女人殺了!」
被唐虹下了蠱毒的男人,立即朝唐韻蝶攻擊。
唐韻蝶閃躲開來,並朝他射出毒鏢,但是她的所有攻擊都對他無效,她稍一分神便被擊中身軀,力道之大使她往後飛去。
「小心!」南烈征連忙施展輕功接住唐韻蝶的身軀,以免她飛撞向山壁。
唐韻蝶躺於南烈征的懷中,口吐鮮血道:「我方才和那名男子交手之後,才知道他根本就已經死了,而唐虹以傀儡蟲來控制他,讓他成為百毒不侵、力大無窮的怪物。」
「那該如何破解?」南烈征連忙問道。這可是他從未接觸過的蠱毒,再加上對方又是個活死人,更是令他不知如何應付。
「攻擊施蠱毒之人,才可破解傀儡蟲的效力。」唐韻蝶站起身來,打算再度迎戰。
「我知道了,那就由我來對付那個男人,你去奪回戒指吧。」方纔他於一旁觀戰,看出唐虹和蝶兒的功力不相上下,算是較好對付。至於那個活死人,點穴截脈對他可能一點效力也沒有,是不太好應付的對手。
「嗯,那你可得小心一點。」唐韻蝶於是再度上前迎戰唐虹。
南烈征見那名男子又想追上前去攻擊唐韻蝶,便立即施展輕功至他面前,「兄弟,你的對手可是我呢,你想上哪去?」他已經想出對付這個活死人的計謀。
那名男子一見到阻擋在他面前的南烈征,立即發動猛烈的攻勢,欲殺了阻擋在他前方之人。
南烈征迅速施展輕功至那條蛇怪旁,見那名男子跟來,立即取下先前插於蛇怪頭上的三支銀針,讓它回復知覺去攻擊那男子。
蛇怪一回復知覺,立即昂起身軀並攻擊所有的人,它首先就吞下被唐虹控制的活死人。
南烈征早在蛇怪攻擊前便施展輕功遠離它的攻擊範圍,並朝與唐虹爭鬥中的唐韻蝶道:「咱們得快離開這裡,方纔我已放了蛇怪。」
唐韻蝶一聽,冒著會被唐虹擊中的危險傾身靠近她,並暗中放出無影毒,以順利奪回戒指。
唐虹用力擊了唐韻蝶一掌,令唐韻蝶口吐鮮血,「哈哈哈!想進行近身戰,那你可得付出極大的代價。」就憑她這蹩腳身手,也想與她爭奪唐門門主之位,哼!還早得很呢。
唐韻蝶勉強撐起疼痛不堪的身軀,自唐虹面前站起身來,又吐出一口鮮血,笑道:「哼!為了奪回戒指,就算被你擊中一掌,我也甘願。」她將剛才奪回的戒指亮出來給唐虹瞧。
唐虹一見唐韻蝶手中的戒指,驚駭得連忙朝自己腰際的暗袋一探,「該死的,你居然敢偷走我的戒指!」
「哼,是誰偷走誰的東西啊?」唐韻蝶不甘示弱,回瞪著唐虹。
「你納命來吧。」唐虹氣得朝唐韻蝶射出大量毒針,欲置她於死地。
唐韻蝶見狀,心想她這次可能躲不掉了,於是緊閉著眼眸,等著毒針刺進她體內。
南烈征欲引蛇怪至唐虹身邊時,一見到唐韻蝶被唐虹攻擊,立即施展輕功至她面前,揮出白絹扇,為她擋下所有朝她射來的毒針。
「你——」唐虹十分訝異地瞪大眼,「你怎麼可能擋下那些毒針?」南烈征招式之迅速、準確,令她無比震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唐虹今日便從南烈征身上印證此話。
南烈征沒去理會一臉錯愕的唐虹,緊擁著唐韻蝶的嬌軀,「你奪回戒指了嗎?」
「嗯。」唐韻蝶立即點頭說道。
「那好,咱們此刻不走不行了!」南烈征語畢,立即擁著唐韻蝶並施展輕功往祭壇外的通道奔去。
「該死的傢伙!快把戒指還給我……」唐虹一見到眼前的景象,便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條黑色蛇怪正吐著舌直瞪著她瞧。
「啊……」唐虹想命令被她下蠱的男人前來幫助她,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想施展輕功逃離時,蛇怪彷彿看穿她的行動,立即以蛇身緊緊地纏住她的身軀。
「不……不要啊……」唐虹再也無法叫出聲音來了,只因她已被蛇怪吞入腹中。
唐韻蝶在通道旁瞧見此情景,不禁傷心落淚地投入南烈征的懷抱。「我是否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