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醫不做惡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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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美麗的景色沒有帶給他愉悅的心情,英俊、充滿成熟魅力的臉上有著深沉隱晦的表情,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一旁陽台的地上,一支摔爛的無線電話陳屍在角落,那是因為方才得到讓他震怒的消息所導致的下場。

  這次的行動竟然又失敗了,又讓那個該死的齊格.費爾蒙特給逃了!

  他養的全是飯桶不成,否則為何只是幾名護衛,就能殲滅他派去的百來名手下?還讓那個礙眼的傢伙逃得不知去向,連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

  不過無妨,有錢能使鬼推磨,總有些為財不怕死的人能讓他利用,所以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知道他的藏身處了。

  臥房的門傳來兩聲輕敲,看了看時間,他知道他等待的人到了。

  站起身,走進臥房,他將門打開。

  「費爾蒙特先生。」來人恭敬地一鞠躬。

  「進來。」丹寧沉聲命令,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那人立於他的左前方,恭敬的挺直身子。

  「事情辦得怎樣了?」丹寧問。

  「除了他身邊那只忠狗之外,他還不怎麼信任其它人。」

  「包括你?」丹寧不悅的皺了下眉頭。

  「是包括我。」那人垂下頭。

  「所以你現在是要告訴我,你也不知道他的藏身處?」

  「那天撤退的時候,由戴維負責他的後路,我沒辦法脫身跟蹤他們。」

  「所以你確實是不知道了。」殺意驟起,無用者,他向來不留。

  「暫時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了。」那人察覺出他的殺意,立即道。

  滑落手掌的掌心雷一頓,丹寧問:「你確定?」

  「百分之百。」之前為了預防萬一,他將一個追蹤器放進那個女醫師的隨身背包裡,可惜,顯示器在那場槍戰中有所損壞,再過幾天就能修好,到時候還怕找不到他們嗎?

  收回掌心雷。「好,就再給你幾天的時間,我要知道那傢伙的藏身處。還有……」丹寧頓了下,眼神趨於陰狠。

  「就你看來,他還能撐多久?」

  「您是指?」那人不太確定他的意思。

  丹寧拾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掌。「我很確定那天我那一槍擊中了他的胸口,就算沒直接命中心臟,恐怕也拖不了多久才對,你說呢?」握手成拳,他抬起一雙與齊格同樣的灰眸,陰狠地盯著眼前的人。

  「恐怕他還能拖很久。」那人搖頭。

  「什麼意思?!」灰眸一瞇。

  「這就是我今日要向您報告的另一件事。」那人心裡微微一抖,「戴維綁架了一名台灣來的外科醫師,到城堡去為齊格動手術,而且手術非常成功。」

  「可惡!」怒吼一聲,他憤恨的掃落桌上的東西。

  「您請放心,他的傷勢頗重,短時間之內應該無法康復,等我找到他們,就能夠一舉殲滅他們。」他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說。

  「你?」丹寧似乎頗為懷疑。「一連失敗了兩次,你連他們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

  「我很快就會有他們的消息,這一次,我一定會搞定的。」

  「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丹寧揮揮手,示意談話到此結束。

  那人一鞠躬,轉身離去。

  丹寧靠向椅背,閉上眼睛。

  費爾蒙特家族本來就應該是他的,齊格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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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維……」

  呢噥軟語從比他家老大還強勢的周姿吟口中吐出,嚇壞了正在為他家老大擦身體的戴維,手中的毛巾掉了下來,剛好覆住他家老大重要的隱私部位。

  「周、周醫師,妳不該進來的。」明明是她要他幫費爾蒙特先生擦澡的,怎麼這會兒又闖了進來。

  「放心好了,你家老大的外生殖器官很健全,不必羞於見人。」周姿吟無所謂的揮揮手,她當醫師已經看過太多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周小姐,好歹給我一點隱私吧!」齊格無奈的說,她是故意的,遺是真的沒神經?不過想想也有點窩囊,她身為女人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他覺得不自在,真是反了!

  「戴維,我肚子餓了。」周姿吟沒理會齊格,一雙大眼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直瞅著負責他們三餐的戴維,雖然他的手藝不怎麼樣,但卻已經是他們三人之中最好的了。

  「喔,周醫師再忍耐一下,等我幫費爾蒙特先生擦完澡,就去準備午餐。」

  「我來幫他擦,你去準備午餐。」周姿吟提議。

  「嗄?」戴維一怔,下意識的望向齊格。

  「不准。」齊格嚴正的拒絕。

  「拜託!你不會是在害羞吧?」她斜睨著他。「我以為意大利男人都是英俊瀟灑的玩樂高手,應該很習慣和女士……袒裎相見的,不是嗎?」

  齊格眼微瞇,這輩子,要他在女人面前赤身裸體只有一種情形,而眼前的狀況絕對不是。

  「妳錯了,周醫師,我們意大利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很忠於愛情的,甚至有些比較保守的南方小鎮,從青梅竹馬一直交往好幾年的情侶,在結婚之前還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大有人在。」戴維為他們意大利男人申冤。不能因為他們的外貌有當花花公子的本錢,就認為他們都是花花公子。

  「不會吧?你該不會是在說幾十年前的狀況吧?」周姿吟懷疑的輪流看著兩位男士。

  「當然不是,這種情形到現在依然很普遍。」戴維強調。

  「是嗎?」她驚訝極了,忍不住懷疑的望著齊格。「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男?」

  「這與妳無關。我只說一次,出去!」齊格冷硬的說,銳利的眼神射向她,自從逃難來到這木屋的這兩天,他是頭一次擺臉色給她看。

  好吧,她是挺識時務的,也沒有興趣探他的底線,畢竟他們的身份除了傷患和醫師之外,還有另一層關係,就是歹徒和肉票。當他們是醫師和傷患的時候,她可以唯我獨尊、呼來喝去,可是眼前的狀況似乎是歹徒和肉票的關係,所以她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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