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瞄過窗戶時,她忽然發現一件事,馬上將視線調過來盯著窗戶。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汶柔大概知道對方是如何得知她放置證書的位置了。
汶柔縱身跳下床,跑到儲物櫃翻箱倒櫃的,終於找到她要的東西,她拿了東西,就往外跑。
「老天爺,一定要讓我找到!」
汶柔從樓梯一口氣爬上十三樓,想了一下位置才往右邊跑去,到達她目標的那棟房子後,她伸手一扭,門把竟然沒鎖,她伸伸舌頭悄悄的打開門。
看到漆黑的房屋內毫無動靜,汶柔打開預備的手電筒照亮屋內部,確定沒人,她才跨步往裡走。她只注意到眼前的動靜,沒注意到早在她爬上樓梯時,身後早有人跟蹤著。
汶柔踏進屋內小心的往廚房後的陽台走去,往下瞧了瞧,她滿意的道:「果然是這裡。」她用手電筒往地上一照,果然有幾個模糊不完整的腳印,還有幾個煙蒂隨意丟棄在地上。她想蹲下去仔細察看,卻被搭在肩上的手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麼?」
「啊!」汶柔忍不住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她吁了口氣,「是你啊!」
見汶柔一手拍胸,驚魂未定的看著他,文靖輕笑的將她摟在懷中。
「對不起,嚇到你了。」文靖安撫的輕拍她的背,「好一點了嗎?」
「喂!你沒聽說過「人嚇人,嚇死人」呀!」汶柔嬌噴的怒視著他。」「我原本是想去告訴你一件事,才走到電梯,就看到你手裡拿滿了東西,興匆匆的往樓梯走去,我一好奇就跟上來啦。」文靖輕聲的解釋。
「好啦!既然跟來了,順便幫我一下。」汶柔將手電筒交給文靖,「當我的照明師。」
照著汶柔的指示,文靖細心的拿著手電筒盡可能的給汶柔所需的光線,看到她拿出來的工具,文清已經清得到她要做什麼。
約一小時後,偵察行動在汶柔的哀聲歎氣中結束,「噯!徒勞無功。」汶柔將東西收拾好,「先回去吧!」
「很失望?」文靖陪她走下樓時問。
「還好啦!該說是意料中的事。」汶柔打開家門,歎口氣的說,「進來吧!」
進到汶柔屋內,看到她將東西一一歸位後,文靖才問:「發現什麼嗎?」
「沒有。」汶柔歎氣道,「剛才你走後,我一直在想那人怎麼能在不翻箱倒櫃!甚至讓我無從發覺的情形下,將結婚證書拿走。結果,我注意到只有從我房間的窗戶看進來,才能很清楚的看到我放置證書的地方。也只有在他知道我放置地方的情況下,他才不需要大肆地翻找。」汶柔將自己心中的臆測及發現告訴文靖。
「結果,你發現到剛剛那間房子,是最佳的位置?」文靖知道她剛剛為何會跑上樓了。
「是唯一的位置。」汶柔糾正道。
她將文靖帶到自己的閨房,指著在櫥與窗戶,「你看!我將證書藏在衣櫥內,整棟房子只有這個窗戶,可以直接並且很清楚的看到這房間內的動靜。可是這個窗戶的玻璃是暗色,而且還有窗簾,所以除非是晚上我回來時將窗簾拉開,並且打開房內的燈,否則根本看不到房間裡的一舉一動。」
文靖走到窗戶邊向上看,的確只有十三樓的那個位置可以直接看到衣櫥。
「平時只要我一進房間,一定會習慣性的往那裡看去,這是一般女孩子的習慣,所以白天若有人站在那裡,我一定會發現到,除非……」
「除非是晚上你才看不到那戶人家的動靜。」文靖瞭解的點點頭。
「只可惜只有模糊的腳印與丟棄的煙蒂,再沒有其它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汶柔惋惜地道,「從接到淑娟寄來的結婚證書到現在,也快三星期了,縱使有指紋只怕也查不到了,還好至少可以知道進來的人一定不是淑娟,因為腳印的大小明顯和她不符,而且她也沒必要用這種方法取回屬於她的東西。」
「看來,明天得問顏淑娟,她來找你除了她自己知道外,還告訴過誰!」文靖沉思了一會兒,又說:「我不喜歡這件事,只怕……」
「不管如何我都要找出真兇。」汶柔堅決的表示,「對了,你說有事要告訴我!」
「兩年前你親手抓得那名毒犯,兩小時以前逃獄了,我怕他會找上你。」況文靖憂心地說。
「我知道了。」汶柔呆默了一下,「我會小心的,謝謝你特地來通知上
「柔柔,」文靖責在不喜歡她這樣的態度。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汶柔打起精神保證,「再說,從明天起我至少有五天的時間跟你朝夕相處,你還怕我有任何危險嗎?」
「可是,五天後呢?」他無法想像汶柔身處危險,而他卻不在身邊的情形。
「五天後再說,況且,說不定不到五天的時間,他又被捕入獄了。」汶柔樂觀的說。
「可是……」文靖無法像汶柔這麼灑脫。
「別可是,可是了,說不定,他早忘了我這一號人物呢!」
儘管汶柔口中說得再樂觀,但仍難掩眼中的愁緒,她只希望那名逃獄的毒犯,只找她即可,千萬別找上她的家人或是文靖。
「柔柔!」文靖擔心的說。
「答應我,你自己也要小心,你也很可能是他的目標,別忘了,你也是當時偵辦這個案子的一分子。」汶柔憂心的提醒。
「我會的!」文靖將汶柔緊緊的擁在懷中保證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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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妮,我有事必須請假五天,總經理已經准假了,這五天要你多費心啦!」汶柔抱歉地說。
「放心!有事情得處理儘管去,這裡我罩得住。」晏妮保證著,還不忘補充一句,「如果你打算利用這五天的時間私奔,也行。」
「真受不了妳。」汶柔仰天長歎,「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可要放心的請這五天假,別想我會提早銷假上班。」汶柔把醜話先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