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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不過,事實上,她真的被他寵幸了——

  身下的痛楚,讓湛天藍恨恨的咬牙切齒。

  神村拔這個色狼,竟然趁她酒醉之際染指了她,她絕不會輕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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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哥,別忘了幫我訂一張床,今天如果沒有送過去,晚上我可要睡地上了。」神村拔輕歎了一聲,聳聳肩。「記得要和拔園花園裡那張床一樣的,我可是會認床的。」

  晚上七點整,他還在飯店忙。

  一個小時前,謀叔來電告訴他,他房裡的床,被湛天藍叫人搬到花園裡了,他不用想也知道,那張床和他的跑車一樣無辜,若要硬說它們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一個是代罪羔車,另一個就是代罪羔床……

  他早知道她很有可能會這麼做,只不過她耐力真夠強的,明明中午還在頭痛,身體也……應該會有點不舒服吧,她還是力撐著,做了他預料中的事。

  「總經理,不如你今天晚上留在飯店。」農哥建議著。

  一來,總經理要的名床,不是那麼容易買得到的;二來,有太老爺的撐腰,他擔心湛天藍最後很有可能會把總經理直接搬到花園裡種下。

  「要我留在飯店睡?那我寧願回拔園睡在花園的那張床。」神村拔一臉敬謝不敏。

  他們的飯店是出了名的乾淨、豪華,只不過他睡在飯店很不安全,每到半夜,就會有女人來敲他的門,他很確定她們是活人,其中有他認識的,和一些未來可能有興趣認識的。

  雖然他很喜歡和女人交朋友,但他可不喜歡在他放鬆心情睡覺的時候,還有女人穿著睡衣說要來和他聊聊天——

  在留宿飯店幾回,遇過不下三十次女人在半夜穿著睡衣,說要來和他聊聊天的「靈異事件」後,他從此決定再晚也要回家裡去睡。

  「好了,你出去,我……幾點了?」他自問自答,看看腕表,訝道:「七點了?該吃晚餐了。」

  「總經理,你今天晚上要吃什麼,我馬上去吩咐廚師準備。」

  「呃,不用,我……我還不餓,你先去吃。」

  農哥瞭解的點點頭。今天總經理打了十幾通電話,想必是找湛天藍,但似乎都沒接上,這會兒恐怕還是想要再接再厲吧。

  農哥悄悄地退離總經理辦公室後,神村拔真如農哥所料,馬上又撥了湛天藍的手機,但結果還是和前十回一樣,伊人的手機依舊關機中。

  謀叔說她五點的時候就離開神氏莊園了,在那之前,他打回拔園請僕人轉接的電話,她一律不接——

  這女人也真是的,他那張百萬名床教她洩憤的給拆了,這樣還不夠嗎?竟然還不接他的電話……再說,昨晚是她主動撲上來的,不是嗎?

  想到昨晚的事,神村拔的心情頓時升高了八度……那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啊!

  視線一瞥,瞥見桌上相框裡那張他和爺爺的合照,他的思緒頓沉了一下

  說也奇怪,天藍的行為,爺爺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況且今天名床被毀一事,地點就在拔園內——向來規炬甚多的爺爺,怎麼可能任由天藍胡作非為呢?

  爺爺的心裡一定有著某種盤算……

  瞇起眼;他的視線停駐在桌上擺的相框上。先不管爺爺心裡在想什麼,先管管他自己心裡想的比較重要——他在想什麼?嘿嘿,無論如何他都要拐湛天藍來拍一張合照,取代他和爺爺拍的這一張照片。

  不是他見色忘爺,只不過,誰能否認一個水噹噹的美女真的是比一張皺紋滿面嚴酷的老臉,來的有魅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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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藍,你昨晚去哪裡了?你哥說你在飯店趕工,可能會留在飯店過夜,可是我今天早上打電話去飯店,飯店人員和我說你不在飯店,」

  從神氏莊園回到家後,前腳才進門,湛天藍的阿姨戚水月就緊張的拉著她問。

  聞言,湛天藍真的確定神村拔說的是真的,她哥真的是叫神村拔綁架她的主謀,否則他怎麼會說謊騙阿姨。

  她倒是不怪哥,她知道她哥不希望她再封閉自己的感情,才會告訴神村拔她暗戀他的事,可是……

  這事來得太急,她就像突然被剝了殼的蝸牛一樣,慌措的找不到殼可以躲……

  「天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戚水月擔憂的擰緊眉心。

  「嗄!?沒……沒什麼事。就……就像哥說的那樣,我是在飯店,因為我不是飯店的員工,搬花搬材料什麼的,來來去去,也許飯店員工沒看到我,以為我不在飯店裡。」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好讓阿姨安心些。

  「你不回來,也打個電話告訴我嘛。」

  「我……我告訴哥了。」

  「你那工作也不急啊,拖個一兩天也無妨,何必還趕工呢?」

  「呃,因為……因為我在飯店認識幾個客人,又接了一些案子,所以想趕快把飯店的工作結束。」湛天藍低著頭。她從來沒有對阿姨說謊過,都是神村拔那傢伙書的!「阿姨,我……我進去畫設計圖了。」

  匆匆的定進房內,湛天藍當真就躲在房內開始畫著其他案子的設計圖。

  半個鐘頭後,桌上的圖稿一片空白,她腦袋裡想的都是昨晚在拔園發生的事……

  還沒酒醉之前發生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酒醉之後的事,也不是全然不記得,雖然有點模糊,但那種令她心頭發熱的感覺,還殘存在她體內,偶爾澎湃悸動,還是會令她臉紅心跳……

  她記得他在沙發上吻她之前對她說:「我要教你做一個懂得溫柔去愛,相接受愛的女人。」

  單手托腮,她嘴角邊浮現甜蜜的笑容。

  說對他不動心,那是騙人的,只不過,她似乎真的習慣整他、教訓他……不整他、不教訓他,好像她就不是湛天藍,而他也不是神村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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