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旁細心的照料,不穩定的情緒才得以稍微舒坦。
「任大哥,人家要休息。」不甘心遭冷落的風溫玉,嬌嗲地說道。
「快到了,你再忍耐片刻。」
喝一聲,任殘月與舞情絕加快離去,讓風溫玉氣得直揮打身下那匹倒霉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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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讓您擔心了。」
舞情絕激動地抱住慈靜師太,久久不能言語。
「情絕,風少俠都告訴為師了。」慈靜師太一臉慈祥的看著愛徒,接著眼神一閃,神情不變地對任殘月說道:「貧尼謝謝任公子的仗義相助。」
唉!情關難過,情絕已經陷入而無法自拔。
「師太,言重了。」慈靜果然厲害,那麼快就看穿舞情絕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既然大家都已到齊,就請進入內室。」
沈君山召集除魔的主要人物一同進入密室。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一直在冷眼旁觀舞情絕一舉一動的風銜玉。
她變得更為清麗絕塵了,尤其那雙翦翦鳳眸裡,淨是散發出嬌柔愛戀的神采,讓風銜玉心中充滿陰鬱及憤懣。
可恨!風銜玉咬牙怒視任殘月,他絕對會把舞情絕重新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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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過沈君山的解說及得知
現有的些許消息後,他們還是一致決定先在青陽山莊埋伏,等待赤焰教一落網,再殺得他們措手不及。
至於,沈君山是從何得知這項消息的?
消息來源是由雲袖山莊唯一的遺孤——雲方所透露出,因為她在逃離山莊之前,曾經在無意中聽到赤焰教的人說過,他們下一個目標是三大莊之一的青陽山莊,而且時間就在最近,於是慈靜師太等眾人才會在日前趕往青陽山莊相助,但並沒有發現異狀,所以他們只好折返,另作打算。
「我們明天一早出發,各位還有其他意見嗎?」沈君山為人正派、處事明快,深受眾人
肯定,儼然是這次除魔大計的盟主。
「晚輩有意見。」風銜玉終於找到適當時機發言了。
「哦!風公子有何高見?」
「任殘月有何資格跟我們同桌商議?」風銜玉冷傲地瞥向任殘月。「他在武林中既沒地位、又無聲望,萬一他居心不良,豈非引狼入室?」
「這……風少俠,您難道忘記是任公子在鏡明湖畔,從魔教手中救回你們?而且,任公子也是經由令妹的力薦,沈某才會做此邀約的。」
「話是沒錯,可是……」可惡!溫玉真是笨。
「呵呵!風公子能夠獨力擊退魔教眾人,可見武功不凡,假以時日,必定能夠名揚江湖,成就非凡呀!」
任殘月有著一股能號令天下群雄的領袖氣勢,如果能夠順利剷除赤焰教,他敢打睹,任殘月一定會成為一方霸主。
不過,風銜玉的懷疑也不無道理,所以他早就對任殘月做過一番調查,然而調查的結果並無任何可疑之處。
「但是……」眼見任殘月像是譏笑他無知的模樣,風銜玉更是不服。
「風公子,我相信殘月……公子只是想替武林除一大害,絕無其他目的。」舞情絕適時的替任殘月做保證。
任殘月回給舞情絕一個懾人的微笑,但深邃的烏瞳,卻拂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既然舞姑娘也這麼說,風公子還有疑問嗎?」沈君山轉向風銜玉鐵青的臉,輕笑地說道。
「沒有。」風銜玉粗氣地回答。為了得到舞情絕,他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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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有一個疑惑,不知師
父可否回答?」與慈靜師太回到廂房後,舞情絕把放在心中已久的不安說了出來。
「問吧!」慈靜師太盤膝而坐,一臉莊嚴。
「為何師父會叫徒兒不可隨意動情呢?」打開這個結,她就可以毫無芥蒂地跟任殘月雙宿雙棲了。
「既然你已經動情,那為師就不必多說什麼,可是,你得答應為師一件事。」
看來徒兒是注定逃不過情劫了,她當初如果不帶她下山,說不定可以避開此禍,但是天意難違呀!
她本想藉由風銜玉的力量,看看可否扭轉情絕的劫數,但終究還是躲不過。
「師父請說。」舞情絕隱約瞭解師父有要事交代。
「不管你以後會碰到多少艱難的事,你都要勇敢的面對、不可軟弱,你能答應我嗎?」
「答應!徒兒一定遵照師父的話。」雖然不明白師父此番的話意,舞情絕仍是一口答應。
「師父!徒兒想跟任公子在一起,希望您能夠成全。」舞情絕羞赧地垂下頭。
就連沈掌教都對任殘月讚譽有加,那師父應該不會反對吧!?
「就如你所願吧!」慈靜師太歎口氣、閉目養神。
「謝謝師父。」
沉醉在幸福喜悅中的舞情絕,根本意料不到慈靜師太所謂的艱難,竟那麼快就降臨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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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破曉,沈君山帶領眾人
,行事隱密地前往青陽山莊,在經過二、三個時辰的奔走後,來到官道旁一處有溪流的樹林中休憩。
「我真是糊塗。」就在眾人即將起程之際,任殘月突然咒罵一聲。
「發生什麼事了?」舞情絕慌忙地問著。
「我竟然把扇子遺留在崆峒派了。」任殘月凝著眉苦笑。
「那把扇子不是你的武器嗎?」她永遠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就是手持那把折扇,搖晃
了她的身心。
「我這就回去幫你拿來。」她擔心一旦面對赤焰教,沒有武器護身的任殘月會有危險。
「情絕,就麻煩你了。」任殘月垂眸淡笑,聲調中有些詭異、晦暗。
沈君山等人都明白風銜玉與任殘月不和,所以只好任舞情絕獨自跟任殘月在一起,且盡量隔開一小段距離,而導致舞情絕跟任殘月的對話,沒有人知曉,更沒有人想到舞情絕會突然折回崆峒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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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山莊
「任公子,情絕在離去前,真的沒跟你說些什麼嗎?」慈靜師太一臉憂心地問,她已經在山莊等了三天,依舊不見舞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