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赤焰狂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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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驀地,任殘月迅速地欺近舞情絕身邊,就在她轉身之際,一手抓往她纖細的肩膀;一手毫不遲疑地送出一掌,震碎她的琵琶骨。

  呀!舞情絕瞬間吐出一口鮮血,癱倒在任殘月身上。

  「你居然……廢了……我的武功……」舞情絕痛苦地抖出破碎的言語。

  「在我身邊,你不需要武功,如果想要報仇的話,我會給你很多機會。」任殘月悠然抱起舞情絕蜷縮的嬌軀,並放置在軟榻上。

  「連武功都沒了,就算你給我幾千次機會都沒用!」身心嚴重受創的她,頹然地合起迷離空洞的雙眼。

  怎麼辦?她既報仇無望,又無法以死來向師父謝罪,她……真的活得很痛苦。

  「絕兒,在床第之間,你多的是機會向我下手,只要你……好好把握。」任殘月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狎的愛憐神色,遂地俯下身,輕舔她殘留在唇畔的艷紅。

  「不要這樣叫我!」舞情絕扭頭避開他親暱的碰觸及淫穢的話語。

  「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就叫你情兒好了。」他順勢移至她雪白圓潤的耳珠,恣意地吮舔著。

  「任……殘月……」舞情絕過於激烈的悲愁加重身子的負擔,一瞬間,她冷不防地失去意識。

  任殘月像是沒發覺舞情絕已然昏迷,仍繼續玩弄她小巧的耳垂,爾後,他毫不停歇地轉移陣地,徐緩地解開她染血的白色單衣。

  猶如初生嬰孩般的滑嫩胴體,不禁令任殘月全身血脈充斥,嵌入眼中的那抹幽深慾望,更促使他欺上豐挺的雙乳揉捏,繼而狂邪地輕揉她全身上下,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絕兒,你真是美,真教我為之瘋狂呀!」

  任殘月癡望著她雪白的嬌軀,轉而以唇代手,膜拜她整個身軀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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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嬌俏

  怯柔的嗓音,輕喚著逕自沉浸在縹緲思緒之中的舞情絕。

  「歌吟!你怎麼會在這裡?」舞情絕瞬間的驚喜,在意識到她也是任殘月身邊的人時,乍然冷卻。

  「小姐,對不起。」歌吟向舞情絕微微一福。

  「你沒有錯,何必道歉?」舞情絕知道不該怒及他人,但是,她依然存有相當大的芥蒂。

  「小姐大人有大量,歌吟在此先謝過,不過……有件事,我不得不對小姐招認,希望您在聽過後不要怪罪歌吟。」

  「你儘管放心,以我現在的身份,實在沒資格怪罪你們赤焰教的任何一人。」

  舞情絕自嘲一笑,悒悒地凝望窗外那對停在樹梢上的文鳥。

  「小姐,您別這麼說嘛!其實,教主是很在意您的,只要……」

  「別提他,你不是有話要說?」舞情絕冷情地打斷歌吟接下去的話。

  「喔!」歌吟自討沒趣地皺皺眉頭,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天夜裡,假裝成小姐的模樣去襲擊雲方之人,就是我。」

  舞情絕除了漾起一抹淡漠的苦笑外,絕色的容顏上,並沒有出現一絲異樣的驚愣。

  「小姐,您不會生氣吧!?」

  舞情絕迷離地搖頭後,忽而納悶地對著一臉慶幸的歌吟說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難道不怕她藉此向正道人士解釋自己的清白?

  「因為,歌吟想要回復以往跟小姐在一起的日子呀!」

  「不可能……不可能的。」舞情絕恍然明白歌吟的原意。

  不管時間如何倒流,也無法抹煞掉既定的事實。

  「為什麼不可能?小姐失蹤的這段時間,教主是多麼費心地四處尋找您的下落,甚至連脾氣都變得……」

  「好了,不要再說了,請你先出去好不好?」舞情絕腦中一陣鬧烘烘地。

  真是太可笑了,歌吟居然會認為任殘月費心地找她是因為在意她!?如果讓她知曉這個中道理,她不知會作何感想?

  「是!那歌吟就先出去了。」喟歎一聲,歌吟欠身離去。

  須臾,咿呀的開門聲再度響起——「歌吟!我不是說過想一個人靜……」

  「舞情絕,你真的沒死!」尖銳的驕蠻聲,含著一股濃濃的失望意味。

  「風姑娘,你也被他捉來了?」舞情絕擰起細長的雙眉,口吻帶有一絲絲的苦澀。

  「捉!才不……」風溫玉突然一頓,語氣急轉地說:「你要這麼說也行,因為教主放心不下我,所以……」她嬌嗔的模樣,不用多說,舞情絕也知道她的意思。

  舞情絕疏淡地笑笑,並沒有任何表示。

  「我曉得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所以只冀望姐姐能夠多多照顧溫玉,別讓小妹一直獨守空閨。」風溫玉神色猶似哀怨,但那雙眼卻散發出強烈的妒意。

  「我不懂你的意思。」舞情絕臉色驀然刷白,心中隱隱泛痛。

  「姐姐,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再蒙騙了,因為大伙都已經知道你是赤焰教的人。」

  「我不是……不……」算了,是與不是對她來說,已經沒什麼不同了。

  「不過,我那大哥就可憐了,既得不到姐姐你垂青,又被教主他給……唉!我還是不說好了,反正又不關姐姐的事。」風溫玉故作一副無所謂的可憐模樣。

  「風公子怎麼了?」自身難保的她,已顧不得其他人;但對於風銜玉,她始終有歉疚的感覺。

  「可是,小妹擔心教主會責罵我多嘴。」風溫玉露出膽怯的表情。

  「我不會說出去的。」舞情絕撇著唇,神色複雜。

  「好吧!大哥現在被關在大牢裡頭,連我也救不了他。」風溫玉以衣袖拭擦著硬擠出的眼淚。

  「我會去看他的。」他饒得過風銜玉,為何就不饒過師父?

  「吶!這是赤血令,唯有身帶此令,才有辦法到大牢內探視,姐姐可千萬要當心點。」風溫玉拿出一塊黑色令牌交予舞情絕。

  「我會小心的。」舞情絕垂下眼,黯然凝視著令牌中間那朵火紅的赤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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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情絕手持赤血令,一路穿

  過戒備甚嚴的黑衣守衛,來到位在赤焰教最深、最陰暗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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