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的眼神此刻充滿了仇恨,憤怒的怨氣充斥在胸臆間。如果不是那趙水雲壞了她的好事,她現在早就和她心愛的世貝勒欲仙欲死,共赴巫山雲雨了。
「臭丫頭,我一定要把你趕出這裡。」她低咒著,邪惡的計劃慢慢在貝貝的心中醞釀……
第五章
「放開我,快把我放下來,你這個混帳東西,」趙水雲沿路尖聲吵鬧,一雙粉拳也沒停下來休息過。
「別吵!」世貝勒沉著聲,一腳踹開房門,粗魯的把趙水雲推進去,隨即轉身把門閂扣起。「你剛剛打我幾下,我就剝你幾件衣服。」他嘴角勾起一抹饒富興味的詭笑。
「什麼?」趙水雲被他的話駭住。她知道,他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你聽不懂漢語嗎?我說你剛剛打我幾下,我就剝你幾件衣服,哈哈哈!」弔詭的幽光,在世貝勒眼中閃爍,令人望之生怯。「不過,以你剛剛捶我的次數算來,你身上的衣服可能不夠我剝。」
「我……你……既然我身上的衣服不夠你剝,那、那就算了好了,咱們就當作扯平。夜已深,你就早點歇息吧。」趙水雲緊張的腳底抹油,準備要開溜。這房裡危險的氣味太濃,她害怕和他單獨相處在一起。
趙水雲走到門邊,連門閂都沒碰著,世貝勒便一手就抓住她纖細的臂膀,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拖了回來,緊縛在地面上。用健碩的身軀緊密的壓住她的嬌軀,不留一絲空隙。
「算了?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嗎?」世貝勒俊逸的劍眉微微挑高,手背輕輕地滑過趙水雲白皙的臉頰,來到她的胸前。
趙水雲被他挑逗的舉動,全身激起一陣輕顫。當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時,輕輕地觸碰,若有似無,反而讓她更加驚慌無措,胸口劇烈的起伏。
「你……你要幹什麼?」
趙水雲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是啊,她是代替小姐嫁過來的,是他剛過門的妻子,如今他要她的身子,她能拒絕嗎?她能說不要嗎?
「反正橫豎都是死,你要做就做吧,越快解決越好。」趙水雲心一橫,偏過頭去,緊閉雙眼,全身僵硬。她不敢想像她的反應會不會跟剛剛的貝貝一樣。
「放鬆點。」他扣住她的下顎,把她的小臉硬轉回來。「我是要好好愛你,讓你享受,你全身繃得那麼緊幹嘛!」
話聲方落,世貝勒低頭吻住她柔嫩的朱唇,薄唇包住她整個檀口,不讓她有呼吸的空間,溫熱的靈舌在她口中不停地翻攪,和她馨香的小舌糾纏著,汲取她嘴裡的蜜津,一隻溫熱的大掌也乘機摸上她的胸部。
趙水雲心神迷亂,她被吻得快不能呼吸,而他的手又在她的胸上不停逗弄,力道越來越大,已慢慢挑起她體內的陌生情潮。
世貝勒突地放開她的唇,沿著白皙的頸子逐漸往下輕啄,兩手也沒閒著,打開她衣服上礙眼的繡扣,褪去她的衣服,露出白嫩似水的肌膚。
當趙水雲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件褻褲,她急忙用兩手遮著。
「別遮!」世貝勒拉開她兩隻小手,讓她姣好的身段暴露在他的眼前。當他看見她纖臂上一條條的紅痕時,心頭莫名的揪了一下。「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弄得這樣傷痕纍纍?」
「是……剛剛不小心被玫瑰花的刺給扎到的。」趙水雲轉過頭去,不敢看他太過於炯亮的障眸。
世貝勒的吻沿著她的手臂逐漸往下移,濕潤的舌,溫柔的舔舐著她的傷痕。「一定很疼吧?」
不疼、不疼,一點也不會疼,趙水雲在心裡吶喊著。如果傷痕可以換來你如此溫柔的疼愛,那這樣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她寧願手臂上再多點傷痕。
世貝勒解下她的紅色肚兜,兩團凝乳瞬間展露在他眼前。
嘴裡濕熱的溫度經由乳尖傳到趙水雲身上,濃濁的男性氣息覆蓋在她雪白的肌膚。
「不要這樣……」趙水雲的意識逐漸渙散,體內被他勾起的陌生情潮,排山倒海而來,試圖要徹底淹沒她的理智。
世貝勒的薄唇慢慢沿著趙水雲白嫩的胴體往下吻去,兩隻大手乘機褪下她身上惟一的褻褲,經過她的柳腰,伸出他濕滑的舌,在她的小香臍稍作逗留,隨即往下吻去……
趙水雲被他挑起了情慾,她覺得靈魂好似快被抽走般。
承受著痛苦與快樂,全身猶如萬蟻蝕骨,酥癢難當。
世貝勒的慾望已燃燒到了極點,他已最快的速度除去所有的糾絆,以最強硬的氣勢將自己一舉挺入她的體內。撐破那一層薄薄的阻礙後,停留些許時間,待她的不適減緩後立即馳騁起來。
月娘高掛天空,屋裡春色無邊,此起彼落的傳出吟哦聲和低啞的嘶吼聲。
世貝勒在趙水雲身上忘情的馳騁著,直到他把溫熱的種子全數噴射盡她的體內,兩人共赴極樂的天堂。
???
雞啼天明,旭日東昇。
趙水雲睜開惺忪的睡眼,世貝勒放大的俊容倏地映入眼簾。她的心緊抽了一下,他粗糙的大手還攬在她的腰上。
回想起昨日的歡愛,趙水雲臉上突地飛上兩片紅霞。俊逸薄唇邊的鬍渣,在他臉上更增添了幾許狂野不羈。
「你醒了。」世貝勒睜開幽邃的黑瞳。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吵醒趙水雲,昨晚真是累壞她了,她的嬌軀令他失控地猛衝。他不是沒玩過處子,可是卻不曾如昨夜般失控。
「嗯。」趙水雲害羞地低下頭去。她一看到他就會憶起昨夜,他是那麼的熱情,床上還殘留著他們歡愛過後的味道。錦被裹頭,兩具赤裸滾燙的身軀還緊緊相擁著,趙水雲全身僵硬的動也不敢動一下。
世貝勒溫熱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趙水雲姣好的嬌軀上游移著,溫柔的碰觸她每一寸的肌膚。
「你不要又來了。」趙水雲回想起他昨夜的剽悍、狂猛,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她怕自己沒有力氣再去應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