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爬到了玫瑰園的盡頭,輕輕撥開玫瑰花叢一看,差點沒叫出聲來,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淫亂的畫面。她看到世貝勒正和一名艷麗的女子在做那下流的事,頓時雙頰緋紅。
那名美麗妖冶的女子,衣不蔽體,玉體橫陳的躺在草地上,雖然釵橫鬢亂,星眸半合,秀眉微蹙,仍不難看出她的美艷和玲瓏有致的嬌軀。
「如何?這種感覺不錯吧?」世貝勒邪惡地朝那名女子的私密處插入兩指,不停的來回抽送。
「啊……爺,你再快點,我快受不了,嗯……」那女子更大膽的打開雙腿,好讓世貝勒的手指可以更加地深入抽插。
「你真夠浪的。」
「啊……」那女子自動抬起自己的玉臀,把自己的穴口極度撐開在世貝勒猩紅的眼前。「快啊,啊……嗯……」
「看你濕得把這草地都給弄濕了,小淫娃。」世貝勒的淫聲浪語,傳到正躲在一旁偷看的趙水雲耳中,聽得她渾身不自在。
天哪!他們竟然這麼寡廉鮮恥,要做那種事就回房間再做就好了,難道這麼等不及嗎!?
「爽吧!」世貝勒凝著眸子,看著已慾火焚身的貝貝。
「爺,你……好棒啊!啊……」貝貝再一次忍不住的吟哦出聲。
趙水雲不敢再看下去了,她覺得好羞恥,好下流,好齷齪。她只想悄悄地爬回原處,趕快回柴房好好的睡一覺。對!她一定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幻覺,一定是幻覺,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她才準備轉身爬回去,突然,一道冷冷的男性嗓音從她背後傳來。
「既然都來了,看也看了那麼久,難道不打聲招呼就想離開?」世貝勒一把抓住她的衣領,輕易地將躲在玫瑰花叢裡的超水雲給揪了出來,粗暴地丟在空曠的草地上。「難不成你想加入我們而不好意思開口?也好,或許三個人會比較好玩。」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來了,而且躲在玫瑰花叢裡,他是故意讓貝貝大聲淫叫的。他從小就是個練家子,任何一絲絲的風吹草動,他都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更何況是一位不會武功的女子躲在花叢裡。
趙水雲揉了揉自己的臀部,被他這麼粗魯的一扔,痛死了!
「我想前半部你該都看完了吧,有沒有興趣再繼續看後半部呢?」世貝勒一臉邪笑的眸著被他粗魯地摔在地上的人兒。
趙水雲抬起頭,視線沿著他偉岸的身軀,對上他那對炯亮如星的黑眸,這幾日來不見他的思念全都一古腦兒的傾巢而出。幾日不見,他更加英挺逼人,不變的是他那副放浪不羈的個性,和一張玩世不恭的笑臉。
「唷!貝勒爺,這般粗俗的女人是誰呀!」貝貝嬌滴滴的嚷著,隨手拿了件薄紗披在身上,走到世貝勒身旁。她整個人柔若無骨的貼在世貝勒身上,兩團巨乳不停的在他身上磨蹭著,那透明薄紗有穿跟沒穿簡直沒兩樣。
「沒什麼,是我剛過門的妻子,寂寞難耐,來找我了。」世貝勒對著貝貝說,鷙冷的眼光仍緊鎖在趙水雲身上。
「她!?」貝貝斜睨了坐在地上的趙水雲一眼,眼神鄙夷地道:「她怎麼配得上貝勒爺您呢?真是個俗不可耐的女人。」貝貝嘴上故意這樣說,其實她一見到趙水雲就嚇到了。她脂粉未施,一身粗布衣裳,卻仍美得那樣動人心魄,連她都覺得自己輸給了這個黃毛丫頭!她怎能不妒火中燒?這麼美麗的女人,對她的存在無疑是一種威脅。
「是啊!明明是只麻雀,偏偏要把自己說成鳳凰般的高貴,真是下賤哪!」世貝勒故意在貝貝面前譏諷著趙水雲,讓她難堪。
「是我不對,壞了你們的好事。」他們兩人這樣一搭一唱的,每句話都刺傷著趙水雲的心。自尊被心愛的人不顧一切踐踏在地上,她覺得心好像被人緊扯,痛得她難以呼吸。她是那麼的想念著他呀!為什麼他能這樣不在乎她,不體會她思念他的痛苦?
「我這就離開,你們就當我沒來過,繼續做你們未完成的事吧。」趙水雲撫著心口!緊咬著下唇,不想再多留一刻,她怕她要是沒有咬著自己的嘴唇,所偽裝的堅強將會輕易的崩潰,她的淚一定會馬上決堤的,她不能在他面前流下半滴淚,絕不!
她的手好痛,白嫩的手臂被玫瑰花刺扎得都是一條一條的紅色傷痕,奇怪的是,手上的疼痛竟然麻木了,真正痛的,是她那顆正在淌血的心哪!
「想離開?你以為你離開就沒事了嗎?你未免太不瞭解男人了。」世貝勒欺近她,一把將她嬌小的身子扛在肩上,疾步穿越玫瑰園離去。
「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你這個禽獸,下流胚子!再不放我下來我要喊救命了!」趙水雲被他結實的身軀扛在肩上,兩隻小手不停的往他背上捶打著,但是這根本只是在浪費力氣而已,他依然不受影響。
「你叫啊!儘管放聲大叫,我就不相信有哪個人不要命了膽敢來救你。你要搞清楚,我可是這府邸的主人!」世貝勒出言恐嚇,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痕。
「求你放了我吧。」趙水雲低聲哀求,也許態度放軟會比較有用。
「放了你?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可是我用八人大轎給娶過來的,怎麼能說放了你這種話呢?你可是我剛過門的好妻子啊!」世貝勒的笑散發一股危險的氣息籠罩著趙水雲。
「那、那你要帶我去哪?」趙水雲一想起剛剛的畫面,就害怕世貝勒會像對待貝貝那樣對待她,眼中只有情慾,毫無感情可言。
「去哪?這麼晚了還能去哪?當然是回我們的房間啊!」
他們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卻忘了還站在一旁的貝貝。
以女人的直覺,當貝貝第一眼看見趙水雲就對她沒好感,尤其是世貝勒看著她的眼神更讓她不舒服。雖然世貝勒說出口的話都很刻薄,但眼神卻夾雜著幾許璀光,這是她和世貝勒相處這些日子以來從沒看過的眼神。他看著趙水雲的眼神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