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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他真的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嗎?所以他才會像是瀕臨發情的動物,無法忍受一丁點的異性刺激?

  抑或是……僅只於這個女人該死的性感,又該死的柔軟?

  「怎麼了?親愛的。」凌彩眨眨她無辜又純真的眼,輕挪蓮步上前,伸手撫摸上他漂亮好看的臉。

  「別碰我!」他低喝一聲,驀地轉身就走。

  手旋在半空中,凌彩的眸閃過一抹失落,幽幽地望著那離去的背影。

  沒聽到身後有人跟上的聲音,霍曼腳跟子一旋,回頭看她。

  是眼花吧?她怎麼又是那副惹人心疼又可憐兮兮的表情?好像是一隻被主人丟棄的貓般。

  而他,就是那個棄貓的主人。

  有片刻間,他竟因此討厭起自己。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被他一喚,凌彩幽幽的落寞目光突然間精神了起來。

  他在叫她呵,並沒有真的就這樣丟下她。

  其實,這點小事根本不需要感動,可是她騙不了自己的心,因為他的停駐,她的世界彷彿一下子由黑暗見到了陽光。

  「想去哪裡玩,說吧。」他刻意的放柔了嗓音、放柔了眼神,並溫柔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女人,都需要男人的溫柔吧?

  瞧,她感動得都快要流下淚來了。

  「是不是我說要上哪兒,你就陪我上哪兒啊?」

  「是,妳說了算。」

  「不會再這樣一生氣就掉頭走掉吧?」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要丟下妳的意思。」只是剛剛如果不馬上抽身走開,他怕自己會衝動的伸手一把將她抓到懷裡來吻。

  他是在保護她,她卻不知道,在男女的世界裡,這個千金大小姐還純潔得宛若一張白紙吧?

  「那你剛剛為什麼……」避她像是瘟疫似的?

  「告訴我妳想上哪去吧。」他打斷她,不想向她解釋自己在三分鐘前,正處於雄性動物的發情期。

  不是很近的距離,她看起來更美了。

  今日,她穿著一身的白,白色七分袖、胸前縫著好看皺折的襯衫,白色長褲,大腿的地方還繡著一朵清麗秀雅的紅玫瑰,整個人看上去亮眼而清爽,長長的黑髮柔順的披在肩上,美得奪目卻又空靈。

  霍曼突然問變得溫柔而專注的目光讓她羞怯不已,兩手在襯衫下襬絞啊絞地,咬著唇,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第四章

  為什麼他要這樣看著她?

  好像他第一次發現她其實是這麼的美。

  哈,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也罷,他的眼神就是這麼告訴她的,她該大方以對,畢竟她的美麗是公認的事實。

  可是偏偏,她就是受不住他這樣溫柔的打量著她、欣賞著她,閃著莫名火花的探索眼神。

  那會讓她心悸、慌亂、無措,又羞慚不已,就像是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赤裸裸呈現在他面前,讓他的眼神愛撫她全身一般。

  慾念的騷動在兩人的眼神傳遞中激出了莫名強烈的火花,他看著她羞澀微紅的容顏,感覺到兩腿之間傳來的強大熱力與緊繃,而她呢?

  胸口因想望的慾火而劇烈起伏著,敏感不已的蓓蕾也彷彿要穿透過薄薄的襯衫,挺立綻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親臨。

  電光石火,彷彿都集中在這一刻,即將燦爛散射。

  灰飛湮滅也不惜,是兩個人都無法漠視的一刻。

  「我們今天……」她下意識地舔著唇,有些緊張,「可以哪兒都不去嗎?只要在房裡……」

  「可以在房裡怎麼樣?兩個人在房裡不可能打麻將,也不可能打籃球。」霍曼挑高了眉,有點不懷好意的等著她說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裡陪我,呃,純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那個喝茶也行,再要下然我們還可以……可以……唱唱歌、賞賞鳥啊……呃,我說的鳥不是那個鳥……」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漲紅著臉,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個白癡。

  氣赧的腳一跺,越過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沒讓她得逞。

  「妳怎麼像個傻瓜似的?」他咕噥著,心上卻為自己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場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癡!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唔……」

  話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後腦勺,俯身深深的親吻了她,瞬間解放緊緊纏繞住兩人之間的桎梏。

  他是個男人,想抱一個女人,不必讓女人來替他找借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情我願。

  她的嘴好甜、唇好軟,身子也好軟。

  他沉溺在她女性的柔軟暗香中,耳邊還不時聽見她的輕喘與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難受不已。

  凌彩愛嬌的手緊緊纏上他的脖子,感覺他灼熱的大掌輕輕的包覆住她柔軟挺立的乳房。

  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快感,再次嚶呤一聲,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弓向他。

  「霍曼……」

  兩個人的身後,一道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聲音,輕輕的、怯怯的,帶著哽咽的在長廊的那一頭響起。

  這聲音並不屬於凌彩的。

  聞聲,霍曼的身子頓時一僵,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他透過凌彩乍然睜開的眼眸,明確的知道他的身後的的確確出現了一個人。

  「她是誰?」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是她的天敵。

  太美、太艷、太傲,又太致命。

  那個女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氣,一種她熟悉的殺氣,就算此刻那個女人的臉上掛著淚,還是掩不住她的強勢與高傲。

  下意識地,凌彩緊緊抓住霍曼的手臂,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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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樣。」

  「就這樣?」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一個當了媽媽的女人,為了和小嬰兒爭風吃醋,所以丟下丈夫和小孩,提著行李一個人回「娘家」。

  不可思議。

  但,他也無法忍受看到眼前這個曾經是殺手的女人竟像一般弱質女流,可憐兮兮的流著淚,用她漂亮的手死命抹去她臉上的鼻涕和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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