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心一起,她拉拉宣承,以昭示她的所有權。
這時,他才想起挽在手裡的女人。「這位我想不用我介紹,你們也都認識。」
「嗨!你們好。」雪兒大方的主動向他們打招呼,不著痕跡的打量妤柔,忍不住拿她跟自己比較一番。
「你好。」廖裕傑和妤柔同時說。
「不打擾你們,祝你們用餐愉快。」宣承維持表面風度笑著對他們說。
話說完,宣承就拉著雪兒走了,臨走前他還瞥了妤柔一眼,那個眼神好像在對她說——看你怎麼跟我解釋!
他的眼神讓妤柔的心一驚,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得想好怎麼跟他解釋才行!她的腦袋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忘了他當她的面挽著另一個女人,也忘了她原本該對廖裕傑說的話。
踩著重重的步伐朝總裁辦公室走去,氣憤的情緒佔滿她的思緒。
妤柔才剛回公司,就收到人事部的通知,她被調職了,職務是總裁的特助。
「為什麼?」得到王媽的許可,她進入總裁辦公室,劈頭就是這麼一問。
「沒有為什麼。」他也是一臉的狂怒,氣她和別的男人單獨出去。
「你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尊重她是否有調職的意願。
她想開罵,可是辦公室突然闖進了兩個人,所以她連忙打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進來的是王媽和廖裕傑,前者一臉的自責怪沒能攔下廖裕傑;後者則拿著剛收到的公文,臉上交錯著生氣與不願相信兩種情緒。
「王媽你先出去,我來處理就行了。」他遺退王媽。
聞言,王媽退出門外。
「找我有什麼事?」
『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廖裕傑把公文攤放在他面前。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麼,你也沒資格來跟我要解釋。」公司是他的,只有他能要別人向他解釋什麼,別人可沒那個資格。
「這太突然了。」他根本不能接受,就算他是總裁又如何,好不容易才等到佳人點頭,他誓死也要捍衛自己的愛情。
「難不成我還得請示過你才行?」宣承怒瞪他。
「你不能平白無故的調走我女朋友,你得給我一個理由。」原本每天從早到晚都能看著佳人,現在她無緣無故的被調走,叫他如何甘心?
「我再說一次,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再說,她也不是你女朋友。」
她的人是他的,所有權也是他的,他不容許任何人來跟他搶!
「她是我的!」廖裕傑強調,像是想說服別人,但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宣承腦筋一轉,想到這是讓她當著他的面,直接拒絕廖裕傑的好機會,於是看向二芳的妤柔。「是嗎?你是他的女朋友?」
他看著她的眼神有著威脅,像足在說——如果你敢說是,下場就會很淒慘。
廖裕傑殷切的眼神也投射在她身上,期待她將說出口的答案。
『我……」她只吐出了一個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宣承的眼神要她殘忍的說出事實,廖裕傑則是一臉自信的表情,他相信她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
最後她順了宣承的意,畢竟她也不希望宣承對她有所誤解,於是她愧疚的低下頭說:「廖經理,對不起。」
她不敢抬頭看廖裕傑,因為她怕看見他受傷的表情。
「你聽到了,她根本就不承認有和你交往,都是你一個人在自作多隋。一宣承揚起得意的笑容,笑容裡有一絲的殘酷。對付敵人他是不會手軟的。
那個笑容看在廖裕傑眼裡十分刺眼。
眼神穿梭在他們倆之間,突然間他似乎明白了某些事。
「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他心痛的說出他看出的事實。
「沒錯,我們只是礙於身份,不方便公開而已。」說話的是宣承。
好像用言語刺激他還嫌不夠,宣承要以行動讓他死心。
他走到妤柔身旁親密的摟著她,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故意在他面前表演親熱鏡頭,要他徹底死了這條心。
在廖裕傑眼中看到心碎,宣承笑得更得意了。
妤柔於心不忍,試著掙脫宣承的懷抱,但反而被他抱得更緊,她甚至聽見他在她耳邊低語:「乖乖的配合我。」
要有她的配合,他才能讓廖裕傑徹底死心。
「不可能的,你明明就有很多女人。妤柔,你別被他騙了,他是個花花公子呀!」他仍不肯相信,只覺得她足一時被他的外表和身份所迷惑而已。
他想伸手去捉她,卻被宣承一個旋身給閃開,他的手落了個空。
「那些女人只不過是障眼法,為的是保護她,不讓她曝光。」他扯謊,說得像是他視她為珍寶,把她捧在手心呵護一般。
他逼真的演技讓他信以為真,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讓他這麼痛苦,她很高興嗎?廖裕傑痛苦的大吼,眼裡有著憤怒和受傷。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除了道歉的話,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
不想留在原地繼續看他們相擁的畫面,廖裕傑痛苦的奪門而出。
廖裕傑一走,她立即掙脫他的懷抱。
「你太過分了。」他怎能利用她去傷害別人?
「我哪裡過分?我要他對你死心不對嗎?」或許手段是激烈了點,但他可是他的情敵。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不是嗎?
「可是你也不用這麼直接呀!」
「我傷他你心疼了?」他的話裡有一股酸味。
她不是心疼,只是感同身受,可是她不知該怎麼表達,因此沉默了,可他卻以為她這是默認。
「你愛上他了是不是?」他瞇著眼、沉著聲問。話裡隱藏一絲擔憂,他怕自己說中事實,而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在說什麼?」他怎麼可以誤會她呢?
她望著他的臉,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方才不是還很得意,怎麼這下子又換了張吃了幾十噸炸藥的臉?
他該不會是在吃醋吧?這個想法突然跳進她的腦海裡。盯著他的臉,他古怪的表情隱約證明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