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老婆中岳母大人的毒太深了,看來他要不加把勁,他可能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他打量她身上的帶子、衣扣,腦筋不斷的運轉,以期解出最迅速的方法讓她投降。
「聽著,君右,」他打斷她的話,「基本上,媽媽只是要我們注意,並不是說不行,而且,這是我們恩愛的表現。法律上規定這是一種必須履行的義務,在許多實際的案例中,因為有夫妻一方不願履行義務,所以走上對簿公堂一路,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媽媽的意思不是這樣的,你明白嗎?」樊孝昀一方面滔滔不絕的說著,一方面則不動聲色的解開她身上的衣帶、衣扣。
一陣涼意襲來,裴君右才發現自己中計了,「阿樊」她羞得俏臉通紅,卻已經掙不開他。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敏捷的雙手將她的手扣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好整以暇的笑看著她慌亂掙扎的模樣,玩心大起的他,忍不住探頭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阿樊……」她想遮掩在他眼前赤裸的自己,然而雙手卻在他的鉗制之中,身體也被他壓制著,她害怕這兩人裸裎相見的尷尬時刻。
他輕而易舉的便將她密密實實的制伏在柔軟的床鋪上,掌心中她的手腕細細小小的,皮膚有如雪白的凝脂,還有那婀娜的體態……
「你在緊張?」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略帶慌亂的表情。
他的視線太大膽,連帶牽引出那不知名的火苗,在她體內開始燃燒,她緊張得想哭,「阿樊。」她輕聲喚著。
「別怕,」他笑得溫柔,「如果還怕,那就閉上眼睛去感覺,嗯?」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定心丸似的讓她情緒被安撫了。
「嗯。」
漸漸的,他帶著溫柔笑意的臉逼近她,惴惴不安的情緒乍見他的溫柔笑意漸漸趨於平緩,她半信半疑的合上雙眸,因為她向來信任他的保證,沒理由這一刻才改變。
他吻上她的唇,四片唇一接觸,身體就彷彿著了火般,可他沉穩的氣息讓她沒來由的心安,她知道他會保護她,她不再掙扎。
一如媽媽所說,一旦接了吻,全身就開始發熱,思考理智偏離軌道,整個人將會昏昏沉沉的迷失。
感覺手腕上他的鉗制鬆開了,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感覺他的體溫跟她一樣火熱、灼燙,那燎原的火從心口上逐一蔓延,直至四肢百骸,她迷醉的發出喘息、呢喃。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身體四處游移著,隨著親暱的吻逐一落下,她的口中不斷發出嚶嚀。緩緩睜開迷噦的眼,握緊的手掌不斷的放鬆又再度握得死緊,她覺得自己幾乎要死去,但又渴求……
「君右。」
「嗯?」她嚶嚀一聲望著他。
他笑得魅惑,驀地,狂狷的封住她的唇,身子也覆上她……
她敏感的身體感覺自己正在接受他,被封住的唇喊不出那股刺疼,眉頭緊攢著,雙手卻在他背上抓出傷痕,她的眼角滑出一滴淚。
之後兩人的十指交握得死緊,他倆的激情那樣焚烈,在不斷的嚶嚀、吶喊裡臻至解脫,一種令人發顫、極度喜悅後的解脫。
他們緊緊相偎,戀戀不捨……
「睡吧!」他摟緊激情後渾身發顫的她,給她全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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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的鬧鐘驟響,樊孝昀一古腦兒的坐起身。
天啊!他怎麼好端端夢起過去的事情?看看旁邊,空蕩蕩的床位顯示君右早已經起床了。
「阿樊,你怎麼了?」從浴室梳洗出來的裴君右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恍惚的樣子。
「做夢了。」他拍拍腦袋。
「做夢?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她覺得荒謬。
「噩夢!」他披上浴袍走向她,耍賴的摟著她,「君右。」
「嗯?」她無奈的看著這結婚後反而像個孩子似的老公。
「今天不出門了,你在家陪我。」他賴在她肩上說。
「不行,我今天要到機場去接雪凝。」她推開他。
「什麼?她要來住我們家?」
「懷疑啊?」
「沒有,」他又磨蹭了一下,「那你再陪我賴床一下,反正今天是星期天。」
他死命拖著她往偌大的床上一躺,隨即鉗制住她。
「沒睡好?」她溫柔的問。
「剛剛做了一堆夢,我決定重新好好睡一會兒。」
「瞎說。」她親暱的拍著他的頭,「只能睡一下。」
埋在她頸窩的他不安分的啃咬著,原本惺忪的眼睛頓時睜得晶亮,雙手又大膽的四處游移著。
「阿樊。」
「給我嘛……」他完全不想停止。
電話鈴聲像盆冷水,在兩人陶醉的時候響起。
「一定是媽媽叫我們去吃早餐了。」
「喔——」x÷#%*他心中咒罵著,抓起電話,「媽,我們在為你的孫子努力,別吵。」
隨即任性的把電話線拔掉,繼續他的溫存。
裴君右敏捷的閃躲著,趁他一時不察,翻身下床,「趕快去梳洗,大白天的別縱情,媽媽會罵人的喔!你要當個聽話的老公才行。」
說完便一溜煙的逃開,留下扼腕的樊孝昀。
曾幾何時他才可以擺脫岳母的陰影?老天爺啊!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