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雷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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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現在,我要你把內衣褲也脫了。」他要她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夢綸順從他的指示,卸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尖叫出聲、逃離這裡的。

  他瞇起眼仔細的看著她,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她還是這麼瘦!對自己突來興起的憐惜念頭覺得不悅,他快速將它們掃出腦海。

  想想她曾經對自己的殘忍,他是該恨她的,他的報復也是對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在心中拚命的說服自己。

  她站在原地任他打量,看似勇敢無懼,其實她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這初次的經驗讓她感到無助和恐懼。

  「過來。」像是欣賞夠了,他再次命令道。

  發抖的雙腳,踩著略為不穩的步伐,緩緩走到他跟前、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停下。

  她的順從換來他輕蔑的眼神,他雙手不留情的攫住她的雙峰,恣意的揉捏。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的身材還是這麼好,胸部也長大了不少。」

  「求你……別這麼對我。」屈辱的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受不了他對她的輕蔑,那不屑的眼神和低*的態度,讓她承受不起。

  她衝動的想解釋當年的事,但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嚥回肚子裡。她不認為現在的他,會再相信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求我?你沒想到,你也會有求我的一天吧?」他凌厲的眼神,像是在對她控訴。

  攬著她的腰身迅速一轉,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

  「你也更沒想過,當初被你嫌棄的窮光蛋,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理吧?」往事浮上心頭,由愛轉變而來的恨,經由瞳孔傳遞給她。

  她偏過頭不看他。她所經歷的痛苦也不比他少,只是她有口難言。

  「心虛了?所以不敢看我?」他誤讀她的舉動,「你是該心虛的,不過做壞事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現在,就是你得到教訓的時候。」他邪佞的一笑。

  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他的唇欺上她細緻的頸項,大手撫上她勻稱的大腿。

  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因他的碰觸而興奮,一股奇異且陌生的感覺,襲上她的小腹,她不自覺的拱起身子,讓自己貼近他,對他做出無聲的請求。

  「很舒服吧?和其他的男人比起來,我的技巧如何?」他是故意說這話侮辱她的,可話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的話裡包含著多麼強烈的妒意,這讓他恨不得殺了那些,曾碰過這原本該只屬於他一人的雪白身子的男人。

  他不應該在意的,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他討厭自己這種矛盾的心情。

  他的話猶如電擊,讓她自意亂情迷中驚醒過來。她伸手關掉床頭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不爭氣的淚水。

  「為什麼關燈?」他有些不適應突然陷入黑暗中。

  「當我和恩客在辦事的時候,不習慣看著對方的臉。」她隨口胡謅出一個理由。

  但他卻當真了。

  「不要!」她夾緊雙腿拒絕他的入侵。

  「現在才想到要矜持,不覺得太晚了嗎?」他再次出言諷刺她,他想傷害她,因為他發現,她仍和多年前一樣,能輕易挑起他的情慾。

  他氣她,所以出言傷她,可他更氣的是自己。

  他的話讓她全身僵硬,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任由他擺佈。眼淚滑落她的臉頰,她拚命的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快速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她的一隻腳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個猛烈的向前衝撞,他將自己的堅硬挺進她體內。

  窄窒的甬道緊緊的包裹著他,那美好的感覺,讓他想一值停留在她體內,也讓他粗心的忽略,自己所穿透的那一層薄膜。

  咬緊下唇,她倔強的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就算咬破嘴唇,嘗到血腥味,她也不許自己開口向他求饒。

  一陣狂猛的衝刺後,他在她體內釋放熱流,趴伏在她身上微喘著氣。這時,他才發現身下的人兒身體有多僵硬,這讓他覺得不對勁。

  他翻身下床,打開燈,卻被眼前的景象駭住……

  她閉上眼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因為忍耐而咬破的嘴唇還在流著血,她的下體也因為他的粗暴,有著未乾涸的血漬,

  「你還是……處女!?」他呆住了,伸手耙梳過頭髮,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強暴犯,剛欺侮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愧疚立即襲上他的心頭,他伸手想碰她,但被她躲過。

  「別碰我!」她閃過他伸過來的手,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靜待下體的不適褪去。

  他縮回手並握成拳頭,轉身離開房間。他現在需要酒精來幫助他消化他剛獲得的消息。

  待腿聞的不適感減緩,她起身打算到浴室梳洗一番。一站起身,雙腿間的疼痛感讓她幾乎站不住,她只能扶著床柱、櫃子慢慢的移動。

  她梳洗完畢、穿戴整齊後,才步出浴室。這時,宣燁已穿上睡袍坐在床邊等她。

  「為什麼故意誤導我?」他的臉微紅,說話時嘴裡噴出些酒氣,證明他喝了不少酒。

  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沒想到她還是個處女,他以為她早已……他為她所承受的覺得心疼。

  「我有嗎?我只是按照你心裡所想的,說出你想聽到的話罷了。」他早就認定她是個淫娃蕩婦,而且還是個妓女,不是嗎?

  他啞口無言,因為她說中事實,可現在他又不確定,她是否誠如他所想的那漾。

  「我該走了。」交易已經完成,她沒必要再留下。現在她只想回家,舔舐自己被他惡毒的言語刺傷的心。

  「誰說你可以走了?如果我沒記錯,我買下的是你一夜的時間。」他故作冷酷,但心裡所想的,和他所表現出來的大不相同。

  他想彌補她,至少讓她不會因為剛才的不愉快,而害怕男女之間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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