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要問你怎麼了呢?我的衣服是誰換的?為什麼我會穿著這身衣服?」
「你忘記自己全身都濕了嗎?」他顧左右而言他的回問著。
「我當然知道,但是,那和我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呢?」
「衣服濕了,所以必須要換掉,這怎會沒有關係?」他反問,更為她的理所當然感到不可思議。
「好!有關係。但是誰換的呢?我不記得自己有換衣服的記憶?」她努力回想醒著之前的事情,可是,她只記得坐進他的車子,還說要看星星,之外就沒什麼記憶了,「難道是我做夢時換的?」
可是,也沒有做過那樣的夢,她再度把視線望向夏光廷:「該不會是你……」
夏光廷坦承,「是我幫你換的。」
「什麼?」
」我試圖叫醒你,但你太好睡了,所以沒辦法……」他無奈的攤手說道。
「什麼?」他太坦白了,而她太震驚,因為他說他幫她換衣服,那意味著他看光了她全身上下每—寸肌膚,「你別開我玩笑了。」
「很抱歉!那是串實:」 他也希望事情可以重來,但是他無能為力,這個無能為力讓他後悔到現在,從看到她的身體那—刻開始,他的記憶就一直擺脫不了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
但,「啪」地一聲,突如其來的巴掌讓他更加錯愕。
「你幹什麼?」
「當然不會是在打蚊子。」她聲尖如嘶喊地回答他。
冷眼看著她,他幹嘛得在這裡接受這等待遇?甩掉投懷送抱的女人,卻來這裡自找苦吃,真是可笑而且愚蠢的選擇。
「好,打你也打了,接下來呢?是不是要我負責?」
「准說過那種話來了?」雖然被看光了是有點吃虧,但是她才不想做那麼卑鄙的事情,「你什麼都沒做不是嗎?」
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到底牧是有過那種念頭,雖然只是想想而已,但是如果是有潔癖的人,光是想像都足以構成犯罪的罪名,所以,想過的他是有罪。
他的表情夠郁卒到讓入有所聯想,楊雨捷臉色有些難看的瞪著他問:「你不是做了吧?」
「沒有!」
「但是,有想過,是不是?」她大膽假設並且小心求證著。
看到他不否認,她的臉掃過了一統陰霾,但是突然問又轉變成血紅,那是因為她想到把那種表情的意思,表示他曾經想過要和她發生關係,這樣的想法一竄過她的腦際,血液就不由自主的全身奔竄了起來。
「不會吧?你不是很討厭女人?」
」我討厭女人當我的拍檔。」
」那有什麼差別?」
「當然有差別,我是男人,會有需要。」
「抄豬!你的意思是說,女入只能滿足你生理上的需求,而不能夠成為你工作上的拍檔?也就說,女人只能擺著,當男人發洩需要的工具嗎?」她越來越火大,因為他竟然把她當成了發洩慾望的工具。
「我道歉!但我並設有把你當成發洩需要的工具。」
」但是,你電絕對不把我當成你的捫檔?」
「沒錯!」
「找明白了。」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他發現真正累的人是他,要做個坦白的男人並不是那麼輕鬆的一件事,而且對象是她,那更是一件吃力的事,雖然被打了一個耳光,他還是有很重的罪惡感。
可是,她說哈?在他神遊他方的時候,她發表著什麼高論?
「可不可以再說一次?」他希望那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一個錯誤的想像,但是他終於聽到她說:「我不回去,今晚我們就找家旅社住下來。」
她決定了,既然他說了,把她當成了發洩慾望的對象,那麼她要他再也不能沒有她這個拍檔,但不只是肉體上,還包括工作上。↓↓↓↓↓↓↓
」麻煩給我們兩個房間。」
」老闆,麻煩給我們一間只有一張床的房間。」
夏光廷瞪著笑咪咪對老闆說著的楊雨捷,狐疑的問著:「你發什麼神經?」
「哪有?我是不敢自己住單人房,況且不需要浪費那種錢嘛。」她可是很勤儉持家的女孩,因為出身單親家庭,勤儉是必要的。
夏光廷可不管她那腦袋瓜想些什麼東西,他再度向老闆堅持,「請給我們兩個房間,對面的或者是隔壁就可以了。」
「死腦筋!」楊雨捷轉頭對老闆說:「老闆,女士至上吧?」
「那個……」老闆為難的左看看右看看,對這兩個難纏的人物,感到頭痛不己,正想著這餞這麼難賺乾脆不要賺的時候,夏光廷妥協了,」紿我們——個房間,兩張床的。」
」小姐,怎樣呢?」
楊雨捷明門這是夏光廷所做的最大退讓了,所以也不再堅持己見,「好吧,就照先生的意思吧。」
反正只要同處一室,她就不信自己會沒力、法誘惑他,再說,兩張床可以合併在一起變成一張床,就看自己怎麼辦羅。
一路上,她都在努力計劃,可是抵達房間,老闆一離開,夏光廷竟然就合衣躺上床,害得她想要把床移位的打算無法付諸行動。
「組長,麻煩你起來一下。」
「你打什麼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閉著眼說道o
「我能夠打什麼主意呢?」
「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明白羅。」
怎麼他腦子轉的那麼快,她都是在心底偷偷地想著,他怎麼那麼輕易就猜出她的計劃呢?
「你怎麼知道我想做什麼?」
「你頭腦簡單。」他不客氣的告訴她。
這麼瞧不起她?她非要他好看不可。既然他不準備移動,那麼她也有她的辦法,想著的當時,她的手開始在他身上移動。
這可真嚇壞了夏光廷,他筆直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瞪著見鬼的表情問她:「你幹嘛?」
「嘿!你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嗎?」她向他欺進,邪氣地笑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做什麼比較好呢?」
「別玩火!」他出聲警告。
「但是火要是一直不降下來,憋在體內也不好吧?」她笑著問他,「你不是很想要我?我記得你是這樣說的,幫我換衣服的時候,你看到我的身體了吧?想要又不能碰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