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是以玩弄他為樂的惡魔呢?還是她比張幼宣更會玩?他被她的清純騙了嗎?
「你不知道玩火自焚嗎?」
「那麼星星之火不也會燎原嗎?」她指著他的身體笑說:「這裡面的火,你確定不會自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氣憤的低吼:「不要以為我不敢碰你,別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也許你真的是沒有膽子碰我。」
挑釁的結果是換得一記火爆粗魯的狂吻。
楊雨捷壓根沒想到他的唇會帶給她那麼大的震撼,她是喜歡他沒錯,本來計劃,挑逗到讓他需要她至無法忍受的地步,來好好的整整他,可是,被他箝制在價裡的她根本無力反擊。
「你喜歡我的吻?」他的唇沿著她的唇線圍繞,漸漸的,他的唇佔據的不只是她的唇,他輕咬起她的頸項,在她思緒混亂的當頭,他的唇落抵在她的胸部,在她若隱若現的乳溝處逗弄著。
「怎樣?要不要求饒呢?」
好傢伙,原來他的用意就是這個,她可不想讓他如願。
她反手勾住他的頸項,大膽地回吻起他來,當然是現學現賣的,她把他那套回敬給他,而且樂於看到自己努力所引發的成果。
「怎樣?我表現的如伺呢?」她笑著一路下滑,先是解開他的扣子,再是在他的身體各處引發火焰。
聽到他悶聲呻吟,她知道自己已經佔了上風。
「夠了吧?可以停手了吧?」他抓住她的手,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慾望。
「你真的要我停?」
她看他忍的那麼痛苦,覺得有些不捨與不忍,也有點想不通,為什麼那麼多人愛好此道?如果說只有男人,那也有點言過其實,那些激情小說不都是寫給女性讀者看的嗎?所以,也許女人比男人好色也說不定。
當然重要的不是這一點,重點是,她根本不想停手,「對不起,我停不下來,或許你可以推開找,如何呢?」
他很想,但是,那對他也是項很大的挑戰,在她把濡濕的唇貼著他的腹下的這刻,要他推開她,簡直就是個大難題。
「上來。」他受夠了忍耐,既然她想引火白焚,那麼他沒有必要假裝自己是個紳士而讓身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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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曦,透過窗子照射進屋,這折射的光線足以讓醒過來的楊雨捷看清楚室內的一切,她看見夏光廷站在窗口,一口接一口,不住的將煙霧吹向空中。
他看起來很煩惱,而她明白他的煩惱是什麼。
她就是他的煩惱根源,激情過後,不想要麻煩的男人就會有這種表情。
一開始,她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但是在確實看到之後,還是免不了有種失望、傷心的感受。
她承認,她並不勇敢,看到他那種表情,她很想放棄之前的決定,但是,她不想假裝自己很隨便,可以把男女之間的床第之事,當作是吃飯那麼地正常。
她不叫他,等著他發現她醒過來。
「你醒了?」他終於轉頭,發現到她的存在。
是的,剛剛她確定自己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他的世界中,她並不是個容易存在的角色,所以並不妄想一開始就有存在的感覺。
她想了很久,才想到了開場白,」我可以吃點東西嗎?」
「當然,想吃什麼?我問看看這裡有沒有。」
「燒餅、油條加豆漿。」
「你平常都吃那個?」
「不!」她平常都吃美而美的速食三明治,但是今天想要恢復傳統,吃吃傳統美食,「只是突然很想念那樸味道而已。」
「我問問看他們有沒有。」其實他可以想像答案,但還是按了對講機,問了老闆,卻意外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放下話筒,他說:「老闆說他們有提供這樣的早餐,因為他們也都吃燒餅、油條和豆漿,門口有賣。」
「喔,謝謝。」
這樣之後呢?她發現兩人又陷入了僵局,因為話題結束,尷尬又出現了。
「你或許可以先洗個澡。」
「也對!早上洗澡有益美容。」她匆忙起身,才發現到那是個極大的錯誤——把一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愣住了,他也同樣愣住,即使經過了昨夜的激情,他發現自己看到她的身體還是有一股衝動。
「對不起!」她絕對無意在這種時候挑逗他,卻又怕他誤解了,所以飛快的抓起床單包裹住自己,然後快步衝進浴室。
夏光廷並未從怔愣中回醒過來,因為床相上,幾抹斑紅加深了他曾經所有的記憶,她是處女,那是他無法反駁,鐵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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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崗位上,夏光廷又恢復他冷面悍將的作風,不管楊雨捷怎麼求,他就是不允許她參加掃黑的行動,還堅持要她經過一連串的考試,拿到好成績,才准她參加行動。
「夏組長真嚴格,但是楊警官不是太可憐了些呢?」張幼宣同情的說。
她哪需要張幼宣的同情,要紿她同情,她情願繼續接受魔鬼般的訓練,「沒關係,組長的嚴格是為了訓練我,這也表示組長對我的期許很高,我願意接受考驗。」
張幼宣發現楊雨捷不上當,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語調也尖銳起來地說道:「看來我是多事了,不過,楊警官說的也是,因為你的身體和一般女人不大一樣,所以可以接受許多女人無法承受的訓練。」
幹嘛?開炮了啊?這麼明目張膽的,有沒有搞錯啊?
「張警官似乎不是我們這小隊的人,怎麼有時間在這兒呢?」她可不會甘於示弱的。
「我是來找夏組長商量事情的,可不可以請你迴避一下呢?」
「要我迴避?」
「是機密要事,當然你得迴避一下。」
「我是夏組長的拍檔。」楊雨捷不服氣的說:「既然是有關機密要事,那麼,身為夏組長拍檔的我自然有權力在旁。」
「可是到目前為止,夏組長好像還沒有答應要讓你當他真正的拍檔,所以,我要說的機密要事,你當然不能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