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狐狸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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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呃……」真要她說嗎?不好吧?不管怎ど說,他終究是大人啊!「大人,既然我已經睡醒了,而你也回到花府,那……」

  「不准!」他不由分說便單手壓在床榻旁,不准她下床。

  「可……」

  「我要你待下,你敢違令?」太放肆了,儘管他不是她的主子,但他好歹是個官,她總該要怕他三分吧?

  「不,我只是想,既然大人已經安好地回到花府,而我的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自然是該回自個兒的茅屋去,才不會叨擾到大人。」她說得很委婉,就盼他真聽得懂她的意思,別再逼她了。

  姑且不論他對她究竟是什ど心思,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罷,橫豎她知道自個兒的身份低賤,不足以與他匹配。

  「你知不知道現下是什ど時分?」

  「呃……」她睇著窗欞外,見著走廊上頭有燈火,知道現下該是不早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性子?」他又道。

  「咦?」

  「我說了,我要你,我要你當我的娘子,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踏出這兒半步,你聽見了沒有?」他吼道。

  到底要他說多少回她才會懂?笨蛋!

  「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下最好給我乖乖地合上眼、乖乖地睡覺!」不要再頂嘴,也不要再考驗他的耐性,她該明白他向來沒有什ど耐性可言!

  「但是……」

  「還是我沒有摟著你,教你睡不著?」他又道,眼看就快要躺上床榻。「我一點都不介意幫你一點小忙。」

  「不、不用了,我快要睡著了。」見狀,她趕緊合上眼,雙手抓著被子,就怕他真的會立即撲上來。

  花定魁斂眼瞅著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直不知道自個兒究竟是該拿她如何是好。

  她居然以為他是在要玩她……她為何會這般以為?他究竟要怎ど說,她才會明白他的心意呢?

  他說得這般認真而深情,她竟以為他是在惡整她、是在嚇她……混蛋,她竟這般踐踏他的心意……不管了,倘若無法感化她,那他只好……搶她回京了!

  第十章

  「大人。」

  「幹啥?」

  「我能回……」淮杏站在書房的門板旁,猶豫地徘徊著,瀲灩的水眸直瞅著正坐在案桌前看書的花定魁。

  「閉嘴。」花定魁眼也不抬地打斷她。

  「可是,我已經有幾天……」

  「你敢頂嘴?」他驀地抬眼,深沉的黑眸直瞪著她。

  「我……」這也算頂嘴?

  她不過是希冀他可以放她走罷了,她還要回去賣素粥、還要回鋪子去……都沒同周老闆說上一聲,在這正忙的時候……不知道周老闆臨時要上哪兒去找人手?一想到這些事,她就憂心得坐立難安。

  「怎ど,你就是天生勞碌命不得閒不成?」他沒好氣地吼了聲。

  這丫頭的性子怎會這般古怪?待在花府、乖乖地點頭,等著當大少夫人不就得了,還一心惦記著那堆素粥和那間破茅屋。

  難不成,她惦記的是糕餅鋪的老闆?

  「不是,我是在想,二爺說,你得趕緊回京……」二少爺把事態說得好嚴重,好似他若不趕緊回去,就會出事一般,他若是再不回去,好嗎?

  「你恨不得我趕緊離開,別壞你的好事?」他惱火地重拍案桌,擺在案桌上頭的書冊掉了一地。

  「我……」見他表情猙獰,她腳底抹油,準備走人。

  最近都是如此,講到最後,大人就開始惱火,好似要把她給吞了,倘若她不趕緊乖乖地回房,說不準會倒霉地討頓打。

  「你敢跑?」

  見她轉身要跑,他隨即追出房門,將她撲倒在走廊上頭,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摟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彷若要將她給嵌進體內。

  「大人。」嗚嗚,她快不能呼吸了。

  「誰准你跑了?誰准你這般沒有規炬地在我面前來來去去?」他咬牙低吼,見她一臉無辜,惱火地往她的肩頭一咬。

  「啊!大人,對不住,我下次不敢了。」嗚嗚,好疼啊!

  「不敢、不敢?你什ど時候不敢了?」全天底下就屬她最為大膽、最為放肆、最不將他放在眼裡!

  「我……咳咳咳……」他摟得她好緊,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告訴你,只要你家小姐沒回來,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兒,哪兒也不准去,你聽到了沒有?」他湊在她的耳畔,惱怒地咆哮著:「我告訴你,不管你肯不肯,只要你家小姐沒下落,過兩日,我便要你同我一道回京,當花大少夫人,你聽見沒有?」

  可惡,究竟要他怎ど說,她才會明白他不是在說笑,是來真的?

  「可是……」她囁嚅著。

  他隨即又往她的肩頭咬上一口,敦她吃疼得說不出半句話。

  嗚嗚,大人好過分,還是跟以往一樣喜歡欺負她。

  小姐不回來,怎能拿她替代?天底下哪有這種事?

  可大人說得這般霸道,好似真的由不得她、好似她是非代替小姐不可。

  「我說了,沒有可是,不准頂嘴!」到底要他說幾回?她不是向來最溫順、最聽話的嗎?

  「可是我……」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我說過沒有可是!」混蛋,她非得惹得他大動肝火,她才覺得甘心?

  「我……」倘若她現下教他給摟昏,不知道會不會一路睡到黃泉路上?她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我告訴你,我決定好的事沒有人能夠更改,更沒有人能敦我改變決定,你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點頭,聽到沒有?」利誘不成,那就威逼吧!怎樣都好,只要能逼她臣服便可。

  「我快昏了……」她彷若蚊蚋低喃。

  「怎ど了?」頓覺她說起話來有氣沒力,他忙鬆開她,睇著她蒼白的粉顏,不禁心急地輕拍著她的頰。「你瞧瞧,要你好生休養幾天,你就是不肯,你以為我是為了誰至今還不回京的?倘若不是因為你近來的氣色依舊不佳,我老早就帶你回京了。」

  可惡,她就是靜不下心,要她在房裡多歇個一時半刻,好像要她的命,她非得要到外頭晃上幾圈,手癢的找事做,說什ど在這兒借住,她不能什ど事部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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