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上一回是偷潛人屋的,沒有消費半毛。
不過他實在是忍俊不住,她的開場問候語彷彿他是第一次光臨的……嫖客。
「這、這邊請……」天啊!她原本以為只有大美女可以一笑傾城,但眼前這個有美人尖、中分長髮的帥哥的笑容……
噢!讓她死了吧!「小湘,毛巾消毒好了沒?」一聲軟軟甜甜的嗓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呃,老闆娘!」她忙不迭地回頭,「我這就去忙!」
「嗯。」奇怪,小湘的臉頰怎麼這麼紅呢,發高燒嗎?「嗨!想不想念我?」原以為她是顧客呢,沒想到她竟是老闆娘。
「你你怎麼、怎麼又來了!」她連忙撫按左胸,加速的心悸叫她難受。
是他!她絕不會錯認這一張面容……尤其是那雙深深沉沉、幽黑地閃出灼芒的丹鳳眼!
他就是前幾天闖入她的蒸氣室裡,輕薄她的男人!
「來!」他擒握住她的皓腕,就近找一間空無一人的蒸氣室進入。
「你、你又要做什麼!我的員工和客人都看見你的野蠻了……」
「想不想念我的吻?」他將她逼到角落,高挺的身形圈圍住她。
「你…」可恥。
「小美人,我挺想念你的滋味。」雖然嘗過幾百張粉紅檀口,然而他這一句話只對她說過。
「別、別亂……亂來!」她偏過頭。
「吻你就是亂來?」他低低地笑,驟然升起一股憐疼的陌生情緒,他真的想吻她。
咬著下唇,她慌亂得不知該怎麼辦。這惡男奪去她的初吻還不夠嗎?他到底要怎樣!
「芳名?」
「哼!」理他呢!
不說?那麼我只好……」俯下邪氣的調情面容,他作勢吻她……
唉,她怎麼兩眼淚汪汪的像是個受虐小婦人?
他段夜涯可是出了名的溫柔多情,捨不得佳人傷心。
「多大了?二十?十八?這蒸氣屋至少耗資三百萬吧,是你家人的投資?」她的淚霧使他揪心,所以只好肓不及心的隨口聊聊,好止住她的珍珠淚。
然而他萬萬料想不到接下來她的嘴巴裡竟然吐出這一句話——
「青松是我的丈夫出資的。」
「丈夫」他的心跳加快。
「對。」這惡男為什麼死瞪著她,好像她和他結濾奘澇┌穡浚?/P>
「你結婚了?」
「嗯。」
青天霹靂!「你竟然結婚了!是個有夫之婦!」
她猛一凜,恐懼爬上心底。「你怎、怎……」
怎麼了呀,他的表情好像要掐死她?
你怎麼可以嫁人!他握住雙拳,往牆上使力一拋。
「你……」她的身體軟了下去,跌坐於地。
這個瘋子!他一定是瘋子!只有瘋子才會神經兮兮的捶牆……他的指關節正滲出血絲來,可見力道多麼強勁了。大廳裡的人都昏迷不醒了嗎?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救她呢?調整好呼吸,段夜涯擺著臭臉,「欠你一個感謝!到多尼爾俱樂部找經理吧!他會開一張支票給你。」她茫惑,「我沒有幫過你的忙呀!」基本上,他根本就是個陌生人。
「哼。」依然是一副想宰了她的神情,他轉身離去。
柴滄依無力站起,她真的被他弄得七葷八素。
二十二年,人生中的第一個吻竟是被一個漂亮的瘋子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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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炸了心肺!那個小女人竟是羅敷有夫!她閒著沒事不會吃喝玩樂去,玩什麼結婚的遊戲!段夜涯氣得差些血液逆流,心口那一股的酸醋味叫他不舒服極了。
再想到,他幹啥氣成這樣?柴滄依是單身或是有了配偶干他屁事!但是……Shit!「他仍是氣啊!窒息的難受感前所未有。
「夜!」十分興奮的尖嗓響起。
擰緊眉峰,他回眸,原來是當紅的人體模特兒莉悠。
二十一寸的纖纖細腰立時貼向他的身側,莉悠開心極了。
「人家找你好久了。」日思夜盼哪,雖然她花名在外,但是惟有段夜涯能夠撩撥得起她的蕩漾春心。
距離上一次的交歡已經六十七天了,她好懷念他的挑逗技巧和勇猛狂烈的強勁精力。
段夜涯似笑非笑地凝睇著騷味十足的她,不太正經地調情諷笑,「找我有何貴幹?」
「哎呀!你壞!」她最喜歡他的魅惑氣息了,「難道你一點點兒想念我也沒有嗎?人家的心會碎掉耶!」
極盡賣弄自己的媚態,她為的不就是想再一次重溫那一份天旋地轉的飄飄然。她以傲人的柔軟上圍拚命往他身上擠壓,希冀能勾起他的陽剛慾望。
見她的飢渴狀,他戲笑,「想要來個肉搏戰嗎?」該不該警告這妞兒,小心過個三五年那一對肥顫顫的大奶可能下垂到腰際?
莉悠大喜,假意撒嬌著,「別這麼講人家嘛,什麼肉搏戰,羞死人了。」
「交歡比較正確。」他驀地正經起來。
「大馬路上不要討論這問題啦。」直接做不才是上策嗎?
天色已經昏暗,被他電得成了花癡首領的莉悠猴急的挽住他的手臂,飛快的走向她的金龜房車。
雖然初次邂逅時,他告訴她他是個工字難出頭的粗工人,可一向眼高於頂,喜愛權與錢的她,仍是難敵他的美男極色,所以她破例的甘願成為他的洩慾工具,並且樂在其中,享受著他天生的駕馭王風。
其實只要他首肯,她還願意砸錢給他,當他的金主哩!只求他多給一些些的柔情,多施捨一分慰藉。
白色的床單凌亂不堪,男女大戰的情慾氣息濃烈非常。
莉悠氣喘吁吁,「夜,你今天好熱情,好厲害。」她幾乎要虛脫了。
段夜涯佞笑一抹,「你不愛嗎?」
「討厭。」怎麼不愛?她簡直愛死了!貴族氣息的他爆發力驚人,凡女難擋。
他的手又動了起來,她不禁輕逸吟聲,滿眼的狂野神色。
噢!他又要和她再來一次嗎?
「夜——我們——已經」究竟是由於精力旺盛,或是他太迷戀她的妖嬈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