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他是姦夫還是免費牛郎?他真不知應該掐死她或是好好愛她?
「快……」否則她真的要睡著了,天花板好像會旋轉呢!
「急色女。」他歎笑,即使是周旋於富商之中的花蝴蝶,也沒有她這般……飢渴吧!
攫封住她的嫩唇,他近乎粗野的狂吮,這滋味令他不禁暗歎,她的確有一種使男人魂牽夢縈的無形力量。
他的吻轉為纏綿的品嚐,吻進她的心窩裡。
倏地,他退出她的檀口,他的舌尖來到她細緻的耳廓內,好像惡作劇的小孩似的探伸進去。
「好舒……」服喔。
他輕嚙她的耳垂,低怒,「小滄兒,你的呻吟簡直叫人瘋狂,淫蕩的你不怕丈夫知悉你的爬牆行為嗎?」
「我不是……蕩婦。」燥熱感一波波襲來,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背。
好一副楚楚動人樣!「難道你是聖潔的處女?」
她想說對,可是他唇舌的玩弄使她只能發出叫人羞辱的嬌吟聲。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渴望他的憐寵永不休止呢?連她自己也看不起她自己了……
老天!「別這樣,求求你……」
「你不是要求我和你一夜情嗎?」臨陣脫逃?她真當自己是不解人事的處子?
「可我……」她幾乎要啜泣了,這種陌生的慾念使她害怕。
他無情的一笑,「接收我欠你的謝禮吧!」
強悍地攻擊不意地遇到障礙,他訝異地停止自己幾乎要爆炸的渴求情慾。
「柴滄依,你是處女!」這一句憤怒的控訴,莫名地夾帶著幾分的驚喜。
她快要被他撕裂了!而他卻好像正在發狂的怒吼咻咻。
這個謝禮可真是痛……
「啊——」泛著淚霧的她竟支撐不住,暈厥過去了!
第三章
屋外大雨滂沱。
屋內的段夜涯一夜無眠,他圈抱著熟睡中的柴滄依,滿心的疑惑難解。
一個已婚婦女竟然仍是處於身?難道她的丈夫不能人道?
「你……」醒了的柴滄依由於宿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他故意惡笑著,「可別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你全忘了?」她不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吧?
「啊!」聞言,她的嘴巴張大得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想起來了?」
她瞪著他男女皆愛的無儔俊美,不知道是該羞赧害臊,或者應該動手打掉他可惡的笑容。「柴滄依,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他的陳述裡摻雜著審問的口氣。
哼,拜他所賜。「我當然明白!」
明白?他瞇起沉亮的丹鳳眼,「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這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是處女的奇跡嗎?」「我……」她的舌頭好像咬斷了,發不出聲音。
好片刻之後,她才能夠回擊,「不用你管!我是處女或是爬牆的蕩婦都不干你的事。」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危險的氣息逼近她週身,他寒冽著足以凍傷人的眼神。「敢說不干我的事?怎麼,用過即丟?」「『用』你別這麼講!」好難聽。
「我這個謝禮你收得滿不滿意?」他輕佻的浪笑開了,她的無措真是愉悅人心啊!「滿、滿意……」能說不滿意嗎?一想起他前幾個小時對自己所做的……
昨晚,好羞哪!她真想有隱身術,就可以不必再面對他逼迫人的氣息了。
「你必須給我答案!」
「很複雜,很難說得清楚。」
「洗耳恭聽。」小羔羊。
扭捏了下,她只得緩緩說來,「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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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
「呃?」他幹嘛氣得臉都青了?
「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和你亂來?」
「也許。」她囁嚅著。
漂亮的濃眉斜斜地飛得老高,他抓起縮在被窩裡的柴滄依,一副想把她拆吃人腹的模樣。「很好。」他咬牙,「原來只要是男人、只要能夠讓你脫離處女行列的男人,都可以趁此『良機』一親芳澤。」「不是的……」她直覺的否認,她又不是不知廉恥,只是迫不得已。
可是為什麼她會把她的「迫不得已」交給他呢?噢,頭好疼。
他毫不留情的批評,「柴滄依你沒長腦細胞!」
她氣嘟了唇地不發一語。
「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可以上醫院除去你的處女膜?」只是一個小手術。
皺皺鼻尖,她忽然恍然大悟!「對喔!我還真是笨。」
早知道這個解決方法,她就不必厚著臉皮懇求他「施捨」他的男性功能了。她懊惱極了。
「再告訴你一件你比豬還笨的事……」他盯著她的清澈瞳眸,「即使你被你的小叔知道你仍是處女,他也無法奪走你名下的財產。」
「不對!我既然不真是政鎮的妻子,那只是一個權宜性的婚姻,身為賀家子孫的他們,當然可以依照法律途徑搶回……」
他受不了的封吻住她一連串的天真話。
「去翻法律全書吧!民法裡應該寫得夠明白了。你和賀政鎮既然已經在神父和證婚人的見證之下結婚,不管你丈夫是否在二十個小時後就死掉,也不論你們是否行過周公大禮,身為他遺孀的你的法定繼承權永遠不變!」
「真的呀?」
「除非是你自己願意讓出屬於你這個賀太太的財產。」
她用力地敲了自己的頭一記,悔恨交加。
我真的很笨。」
「承認了吧?」他這科技天才怎麼會喜歡上這個小笨蛋?
她認真地說:「我和你上床是最笨、最呆、最該挨打的事。」
段夜涯的下巴掉到地上,眼珠子也差些跳出米。
她說的是哪一國的渾話?得他寵溺是她的榮幸,更是她的愚傻之中惟一的明智之舉!
女人們傷心的是他的流連花叢,至於床上的歡愉可是沒有一個置喙半句。
而她竟然後悔,竟然否定他的男性雄風!
柴滄依仍陷在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對他近乎發狂的表情完全沒有看人眼。
「我要走了。」她站起來,從衣櫃內拿出她昨日所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