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憫兒捂著耳朵,激動地說:「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真的不是我……」
她淚流滿面的,整個人無措極了。
老天,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呢?
她不曾做錯什麼,為何老天要這麼懲處她?
「左憫兒,如果我查出這毒真是你下的,我絕不會放過你!」楚御握緊拳頭,所說的每句話都像針般直刺進她心坎!
她摀住嘴,難以相信地望著他,久久……她似乎淚已流盡,再也待下下去地朝外頭奔去———
「哼,她這是做什麼?畏罪潛逃呀?」江菱勾起嘴角冷冷地說。
「若真是她,她逃不了的。」
楚御好恨啊!
他好不容易對她有了好感,也被她的溫柔打動了心,但為什麼……為什麼直到這時她才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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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兒不知該怎麼辦?
在楚家她沒臉再待下,可又不放心公公的病情,只好每天偷偷地守在公公的屋外。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這兒幹什麼?」就在第三天晚上,她的行蹤終於讓楚御發現了!
憫兒被他的冷聲冷調給嚇了一跳,「是你。」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楚御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是不是見我爹死不了,你想再下一次毒手?」
她渾身重重一震,「我為什麼要害他老人家?我跟他無怨無仇的呀!」
「這要問你才對吧!」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緩緩加重。
「呃……御,好疼!」憫兒覺得自己的手骨就快碎了!
「別喊我御,你沒資格。」楚御咬牙切齒地道:心痛可不亞於她呀!
「真相還沒弄清楚,你不能污蠛我。」
「還沒弄清楚嗎?」冷冷的笑聲從他口中逸出,「宋昱已經告訴我了,那包子裡的確有毒,而這毒應該就是『左派』的蝕心毒!」
「蝕心毒!」憫兒心口重重一撞,因為「蝕心毒」是他們東派所有,除了她,幾乎無人能拿到,這下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楚御瞇起眸,「這筆帳我日後再跟你算,現在是我爹復元的關鍵期,我絕不容許任何人再傷害他!」
她怔仲地立在當下,久久無法從這個消息之中回神……天,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可當她一回神,看到的就是楚御那對利刀般的眼,讓她的心更痛了。
「不管你信或不信,總之我沒有下毒謀害公公。」她一雙小手捏得緊緊的,連指甲嵌進掌心也不自知。
望著她的淚,楚御沉痛的閉上眼,如今她的眼淚對他而言只是種可恥的、想博得他原諒的工具而已。
「左憫兒,我不會再相信你,也不會再上當了,如今已東窗事發,你別想逃,我更不會讓你離開!」他陰狠地一字字道出。
「你放心,在還沒有找到真正的下毒者之前,我絕對不走。」她無力又脆弱地站在那兒,雙腿更是控制不住地發著抖。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走吧!」
楚御說著便將她往後頭客房的方向拉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慌張地問道。
「去客房!」他緊抓著她的手,直到進入房裡才鬆開她。
「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她心生驚恐,就是怕他會對自己不利。
「你就待在這裡,我會派人在門外看守,你可別想逃出去。等我爹的病情穩定後,我再把帳一樣樣跟你算清楚。」
她傷心至極地說:「楚御,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給我時間證明我的清白嗎?」
「一種毒,唯獨一種人拿得到手,你又要我如何相信你?」他哼笑地搖著頭,「你就好好給我待在房裡,等著我……報復你!」
「不要!」她跑到他面前,背脊抵在門板上,不讓他離開,「求你給我機會證明。」
「你這是幹嘛?以為這麼鬧我就會原諒你、饒過你?」他往前跨了一步,近距離與她對視。
「不是——」她啞聲搖搖頭,「我根本沒做錯,何必要求你的原諒?」她是愛他,可不是她做的,她說什麼也不會承認。
原以為淚水已流乾,沒想到她竟然又淌下心酸之淚。
「很好,你倒是挺倔的嘛!」瞇起一對狹眸,楚御從眼瞳中激射出一道道憤怒的厲光。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清白。」她挺起胸,拭乾了淚,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
「哦?你要怎麼要回清白呢?」瞧她故意挺起那兩團藏在布衣下的渾圓胸脯,「打算拿身體嗎?」
說著,楚御伸出手,隔著衣料一把抓住她一隻胸乳。
憫兒張大眸子,怔茫地看著他,呼吸一窒。
「不說話,就是被我說中了?」他冷冷笑著,陰森的眸光直讓憫兒膽戰。
「怎麼不說話了?」他淺淡地扯出一道笑痕。
她深吸了一口氣,淡漠的眼底不再有任何情緒,「隨便你了。」
「隨便我?!」楚御要的是讓她驚慌、讓她俯首認錯,可不要她此刻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呀!
「對,隨便你,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反正她說什麼他都不信,再這麼爭論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好……很好,你以為我不敢?」他握緊她手腕的力道絲毫不見鬆懈,「我們現在就回左家,要那幾位長老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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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御快馬將憫兒帶回了左家,當著所有長老的面說出整件事。
所有人聽聞此事,全都不敢相信。
「這怎麼可能?掌門的為人向來善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沒錯,你爹是她公公,她沒道理謀害他呀!」
「你最好查清楚,或許掌門是被陷害的……」
就這麼,其他弟子們的疑惑也傳進了楚御耳中。
他瞇起眸光i冷睨著他們,「可我手上握有證據,證明這毒物的確是左家東派所有。」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