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擷再也克制不住,一個箭步便站到紫荊面前,猛地攫住她的手腕,紫荊疼得倒抽口氣。
「你做什麼?好痛!你放開我!」她整個人被融擷往後壓,他的力道大得讓她無法反抗。
他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撕裂吃下肚去!
「好痛……」
「痛?」
他蹙眉,但嘴邊的冷笑她可沒忽視。
「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你給我好好說清楚,你和索遼上床了?」
「你瘋了,他是你大哥耶!」他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就算要硬扣罪名給她,也不能將她和他大哥扯在一塊兒,這太過分了!
而且,他不是有病嗎?怎麼力氣這麼大?
「啊——」
她慘叫一聲,人被他壓制在炕床上一動也不能動,雙手被壓在頭頂上,雙腳想掙扎卻被他有力的雙腿反壓住。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你……你可以不相信,可是你硬將索遼貝勒和我扯在一塊兒就是欲加之罪,沒做過的事為什麼硬要說我有?」
「很好,你口頭上怎麼說都行,等我徹底檢查過後,再確定你是否真的和索遼之間沒有姦情!」
霎時,衣襟撕裂聲在她耳邊響起,她身上的袍子被粗暴地撕裂開來,露出裡頭的肚兜;融擷狂暴地低頭掠奪她頸間肌膚的甜美,帶著懲罰似的咬嚙她的肌膚。
「不要!」她開始害怕了。
這和索遼說的不同,他只說今晚融擷會回房,卻沒有說他會像頭失控的野獸般,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
紫荊拚命扭動身子想逃離融擷的攻勢,但融擷伸手一抓,攫緊她的頭髮將她壓向自己,封住她的唇,邪肆地吮吻。
「不、不要!」她的嘴得到自由就是大喊。
「不要?由不得你!」
他單手扯掉她的外袍,紅色肚兜更襯出她肌膚的柔滑如緞、嫩白似雪。
此時,紫荊身上僅剩遮胸的肚兜與一件雪白色的褻褲,她害怕地渾身顫抖,咬緊牙關,希望能克制自己發抖的身軀。
「怕了?」他嘴角透出冷意。「你躺在索遼懷裡時就不會害怕?」
她深吸口氣,雪乳起起伏伏地碰觸著他的胸膛,隔著衣料挑逗著融擷的自制,這樣的情況她無意讓它發生,但它仍舊在她緊張害怕的呼吸中發生了。
但看融擷漲紅的臉與深沉的呼吸、顯然他已有些難以自制。
「我和索貝勒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他將怒氣發洩在被他以手掌壓住的小手中,她的手便像快要斷了似的疼痛。
「沒有關係?就是沒有關係,你會對他拋媚眼;還無懼府裡的所有人,光明正大地站在迴廊裡與他有說有笑?」
在他道出心中的憤怒時,隨手一揚,她身上的紅色肚兜便被撕去,連帶地撕裂她的心,令她潸然淚下。
原來……原來索遼要她看的便是融擷,他站在書房的窗口一直盯著她與索遼……
「哭?有啥好哭的,等會兒我會讓你哭不出來!」
「是你說的,紅杏出牆的對象必須是索遼,為何現在又氣成這樣?」紫荊怨極地放膽對融擷大吼。
融擷被堵得面紅耳赤,可紫荊的話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為我無法滿足你,你才想紅杏出牆是嗎?」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憐惜地恨恨咬嚙著。
紫荊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緊身下的緞被。
她推拒著他,由他緊壓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硬挺正無恥地磨蹭著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額娘曾拿了幾本泛黃的畫本到她房裡來,兩人挑燈看畫,那些畫淨是些男女之間歡愛的姿勢,看得她臉紅心跳,想移開眼,額娘偏又不准!
後來額娘才向她解釋,那些畫本是所謂的「壓箱寶」,是女兒出嫁時,做娘的必須拿出來教會女兒夫妻之事的範本,所以她知道融擷現在正處於……
紫荊害怕地想以腳頂開他,奈何才動一下便被他以腿壓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畫本,聽額娘說女孩家的初夜會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進心口一樣,會劇痛、會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進她的褻褲中,以指撥動她的花瓣,菱形的花核正不適地頻頻顫抖。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突如其來的碰觸而抓緊他的手。
「你也會害怕嗎?」
融擷沒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輕輕撥動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荊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動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撥,但不管她多麼盡力地逃躲,仍舊逃離不了他的手掌心。
尋到蜜液氾濫的入口,他輕笑一聲後,在她驚愕的眼神與抽氣聲中探入,戳進她幽窒的徑內。
「融擷!」她哭喊出聲。
「真是緊窒得令人崩潰。」
他滑動手指時,她便想往上逃離,但他攫住她的肩頭、穩住她的身子。
淚水滑落臉頰,沾濕了身下的緞被,灘成一圈。
他開始抽撤手指,一進一出間並沒有讓她逃離的空間,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徑中滑動,身上高漲的慾望則貼著她的身子似有若無地磨蹭著。
她覺得羞愧!赤裸著上身,下身更被他以這種方式侮辱……
他將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讓她抬高抱住床頭的花彫柱子,將枕頭放置在她身下,跟著一把扯掉她唯一蔽體的褻褲。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著衣物外,還以極為放浪的姿勢迎向著他,令她倍覺羞辱。
「你會不得好死!」
正以單手脫衣的融擷停下手;回以冷笑。「那不正好,我只要一死,你就有許多機會可以和別的男人親熱……」話未說完,他已低頭啜住她的私密幽穴。
她尖叫一聲,雙腿拚命地踢他,他以手壓住她的雙腿,而她便利用自由的雙手推打他,但卻無法如願讓他離開。
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下的熱流卻不由自主地泌出,她羞得真想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