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怨婚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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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當他以齒咬她的花核時,她緊咬牙關想克制欲逸出口的尖叫,連呼吸都忘了。

  「張開嘴。」他的唇移向她的耳邊誘哄著,跟著以細碎的吻啄在她唇上。「張開嘴,聽見了沒?你會死的。」

  不要!她寧願窒息而亡,也不要被他像個蕩婦般的玩弄!

  他隨即封住她的唇,久久不離。

  她憋著氣,整個小臉都漲紅,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才呵的一聲鬆開口。

  融擷在她鬆口時,將舌竄入她口內,逗著她的舌,深深吮吻,手則揉搓著她胸前的飽滿。

  「你像個白癡一樣!」離開她的嘴後,他生氣地罵道。

  「你想侮辱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為守清白而死?」

  他佈滿濃濃怒氣的雙眼正死瞪著她。

  「侮辱?夫妻床第之事叫侮辱?你想為誰守身?」他快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裎與她相對,昂首的慾望正以下流的方式摩挲她柔嫩的花瓣。

  「我沒……」

  「沒有?你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一輩子都不動你嗎?錯了!我不會如你所願,相反的,我要玩弄你,直到我厭煩了再休了你,狠狠的把你丟上街頭!」

  說完,他悶喊一聲便滑進她體內,沒有等她適應、不理會她的反抗,蓄意以粗暴的方式駕馭她,在她無法適應突來物的處子之身內恣意宣洩。

  處子之血滲著無法適應的痛楚沿著幽徑沁出,緞被上隨即沾染了點點鮮紅。

  這夜,紫荊與融擷正式成了夫妻,但身體上坐實了夫妻的名分,心裡卻是各自分飛……

  第八章

  他的病是裝的!

  才住沒幾天的新房裡只剩紫荊一人,所有的抗爭全屈服在他強而有力的脅迫之下。她輸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裝的。

  融擷根本孔武有力、強壯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裝病!

  閩府二少爺有病是在她小時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說他的身子病到虛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這件事。

  但現在她很清楚,瑪法與阿瑪都猜錯、也保證錯了,融擷不僅能動她,他的力氣甚至大到讓她無法掙脫。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現在失去了清白,想離開閩王府更是難上加難,她得一輩子被困在這裡了。

  紫荊幾乎無法下床走動,昨夜融擷沒有顧慮她根本未經人事,刻意粗暴的佔有她,使得她今早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擷佔有了她後便穿戴好衣服甩門離開,獨留她在房裡過了一夜,心靈上的空虛讓她無時無刻都好想哭……

  她低頭呆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

  融擷推門而入看見紫荊的模樣,他眉頭一攏。

  「哭?我沒看錯吧,偉大的皇族格格竟然像是棄婦般,一個人躲在房裡哭?」他諷刺地道。

  他的聲音震得紫荊回了神,她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抬頭看他。

  她眼中的哀戚與難過有那麼一刻掠過心房,融擷霎時閃了神,甚至以為自己愛上了她,但他隨即搖頭抗拒心裡這樣的想法。

  「怎麼,是在怨我昨晚沒有好好愛你嗎?」

  融擷坐在炕邊,只手勾起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著他的眼。

  他敝眉玩味道:「嘖嘖嘖,瞧瞧這張哀怨的小臉蛋多惹人憐愛呀,我想索遼肯定很想飛奔進這間房裡好好疼惜、安慰你。」

  她揮開他的手,這動作卻惹怒了他。

  「怎麼,我這做丈夫的沒資格碰你嗎?」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和她唱反調。他硬摀住她的下顎,手勁大得捏疼了她,下顎好似都快被他捏碎般!

  她臉色蒼白的瞪他,難堪地回答:「是你要將我推給索遼貝勒的,現下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紅杏出牆?」

  「我是說過,但可不代表我能夠看著你和索遼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要臉我還要。如果你想在他身下浪蕩,可以,不過請你和他躲到沒有人的小角落去,要怎樣都行;甚至也能像昨夜我所做的那般。我想,被他玩弄你可能會更高興。」

  她含淚甩了他一個耳光。「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被甩偏了的頭緩緩轉回,死瞪著她。

  見她難過的流淚,他竟會覺得心疼?融擷喝斥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所感覺……

  「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娶我,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難道我就願意下嫁一個不認識、只聽過名聲的男人嗎?」她含淚控訴。

  「你的阿瑪就願意!否則他不會竭盡所能的為了擴充勢力,以嫁女兒的方式藉以牽制、打壓我們閩家。」

  紫荊聞言愣了下。「你說謊!為何我阿瑪要這麼做?就算你們再怎麼往上爬,也爬不到我阿瑪頭上來,光是我的樂正哥的頭銜就只比你阿瑪閩王爺略次一級而已,我阿瑪甚至不願我嫁進你們家!」

  融擷憤怒地箝住她軟細的頸骨,將她壓制在床上。

  「是啊!閩王府不比榮親王府,我們再怎麼爬也爬不過你們榮府的官銜,你的樂正哥最厲害,既然你對你樂正哥如此崇拜,為何不聲脆嫁給你樂正哥?」

  聽見她口中說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胸中一把怒火燃得他好想動手殺死她!

  「你在說什麼?」她掙扎著,壓在她喉間的手令她呼吸困難。

  他用盡力氣遏住她的呼吸,緊緊握捏她的喉嚨,她的眼睛緩緩往上翻,眼睫快速地眨動……

  看她即將斷氣,他猛然鬆手,她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氣,猛喘也猛咳不停……

  「原來你不只不知廉恥,連男人都是一個接著一個。」他冷青著一張臉嘲諷地道。

  被人無端冤枉,她委屈的直掉淚,淚眼婆娑地瞪著他。

  「你……咳……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咳……」她一陣猛咳,顯然剛才脖子被掐住對她產生了些影響,讓她連呼吸都不順暢。

  「所以當你被我破身之後,便可以無後顧之憂的讓我戴綠帽了?」他咬牙冷笑。

  「樂正哥是我哥哥,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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