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瞭解。」貞雅不禁淚下,「別忘了,我也是爸爸和媽媽的女兒。」
姐妹倆忍不住相擁而泣,令人酸楚的一幕讓人一掬同情之淚。
赤龍輕拍麗雅的肩膀,「別難過,現在有貞雅相助,你要感到欣慰。」
麗雅抬起一雙淚眼瞅著赤龍,「你說得對。」
貞雅立即轉身望著窩在椅上文風不動的田浚,「喂,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赤龍都能體貼麗雅,你居然無動於衷,不會過來安慰我!」
田浚緩緩扭回頭,紅紅的眼眶閃著淚光,「等一下不行嗎?你以為大男人就沒有眼淚?」
見田浚的無辜狀,頓時三人破涕大笑。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赤龍、田浚和貞雅面色凝重的坐在沙發上,麗雅則繼續解讀白眼狼的電腦密碼。
「赤龍,當真不讓飯店任何人知道我們回來了嗎?」貞雅不禁要問。
「嗯。」赤龍慎重地點頭,「田浚的賭技不容小覷,由田浚教導你,至於我和麗雅,從明天開始流連飯店的Casino。」
田浚立刻不服氣、像彈簧似的跳起來,「哪有這種事?我和貞雅在房間裡埋頭苦幹,你和麗雅去逍遙快活?」
貞雅伸手拉住火爆的田浚,沒好氣地瞥他一眼,「你能不能捺著性子聽赤龍說完?」
「好、圩,我就聽他說完。」田浚眼一瞪、嘴一撇,不情不願地坐下來。
赤龍眼神一寒,「白眼狼派人盯著我和麗雅的一舉一動,我打算借由玩樂混亂白眼狼的判斷力,到時田浚化妝成我的模樣領你出戰……」
就在這當兒,麗雅突地發出一聲驚呼:「快來看,我解開了。」
三人立即撇開爭執衝到麗雅的身後。
赤龍焦急的追問:「發現什麼?」
麗雅凝視著電腦螢幕,「假如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軍火代號。」
赤龍聚精會神詳看螢幕上出現的數字代號,「真的好像是武器代號。」
田浚也有相同的想法,雙眉緊蹙。「沒錯,是武器代號。」
麗雅震驚地往椅背上一癱,「這麼說,白眼狼是個地下軍火商?」
赤龍突然靈光一現,「緩雅,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父親是個警察。」
「沒錯,我父親之前還是警官督察。」麗雅驚愕地回應。
一件在記憶中已褪色的事猝然閃現腦海,赤龍悚然一驚,半天透不過氣來。
死去的莎庫蒞也是一名警察,記得那時她曾經提過,她正在追查已逝的督察案件中一樁軍火案……
事情逐漸明朗,原來白眼狼說莎庫蒞的死和麗雅的爸爸有關,是這個意思。
麗雅錯愕地拍著赤龍冰涼的臉,「你怎麼了?」
赤龍頓時回神,強擠一絲苦笑。「沒、沒什麼,我只是很訝異這重大發現。」
「是嗎?」麗雅質疑地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如他所說的這麼單純。
赤龍仍不死心的追問麗雅:「電腦裡有沒有買賣雙方的資料?」
麗雅無奈地歎口氣,「沒有,資料裡只有代號。」
「真狡猾。」赤龍恨恨的道,全身透著沁寒冰霜。「這只白眼狼一定將買賣雙方的名單藏在另一處。」
「倘若真是這樣,我們就此罷手嗎?」麗雅讀不出他的用意。
「不能就此罷手,一定要找出證據,然後給他致命的一擊。」赤龍凝肅的神情無法掩飾滿腔怒火。
「問題是……他會將名單帶在身邊嗎?」貞雅不禁質疑。
赤龍一貫冷淡的眼波流露幾許譏諷的笑意,「以他不信任人的個性,我敢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定會隨身攜帶。」
「你確定?」麗雅徬徨不安。
「相信我。」赤龍抿嘴揚笑。
田浚挺直身子,一臉疑惑的瞅著赤龍。「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赤龍拍拍田浚的肩膀,「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可是到決戰那一天,你和貞雅出戰,我和麗雅上另一個戰場。」
「你是說——」田浚震驚的睜大眼睛看著赤龍。
赤龍微微一笑,調皮地朝田浚擠眼。「沒錯,你和貞雅披掛上陣,我和麗雅去找名單。」
「不行,我不贊成,這太危險,我不能讓麗雅去冒險。」貞雅揚聲抗議。
麗雅能體會姐姐的憂慮,她凝視和自己有著相同容貌的貞雅。「那一天不僅我冒險,你的處境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再說我們都是為了報父母的仇……」
貞雅臉色沉了下來,「這也對,可是……白眼狼的爪牙這麼多,萬一你有個差池,我……」
赤龍立即插口道:「這個你就放心,那一天白眼狼的爪牙會跟隨著白眼狼出現在賭場,房間裡的爪牙所剩應該無幾。」
麗雅露出會心一笑,「赤龍說得對,再說憑赤龍的身手,相信沒幾個人能靠近他。」
貞雅無奈地看著他們,勉強擠出一絲淡笑。「你們說得都對,那我們就各司其職吧!」
「這就對了嘛!」麗雅微微一笑,摟住貞雅的肩膀。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上宮保久低頭審視手中的名冊,倏然聽見推門而人的聲音,他連忙合上名冊,如狼般的盯著闖進屋裡的手下。「最近赤龍和那女孩有什麼異常動靜?」
「是沒有什麼異樣,只是他們現在不躲在房間裡,反而流連樓下的Casino。」
白眼狼的目光登時如刀刀般射向手下,「流連Casino?」
「是的,赤龍在一旁指導那女孩。」手下被這道目光嚇得冷汗直流。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上宮保久緊繃的神色乍地一鬆,隨之而起的是一抹冷笑。「他以為實際演練比較有效?」他縱聲笑道:「真是又笨又蠢的方法。」
手下不安地看著上宮保久,「還要繼續監視他們嗎?」
「當然要,而且還要一直監視到出戰的那一天。」上宮保久輕蔑地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