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掐死你的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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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我的小金兒,這是唯有在夢裡我才敢這麼暱稱,你可允許現實中我也能這麼喊你嗎?」他熱情的呢喃,將她拉進懷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目光如酒溫熱,直燙進她心坎。

  「嗯。」這麼近距離的與他對視,才發現他這個人長得這麼好看。無論是眉目鼻唇都深具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看得人心好慌,那漂亮的嘴巴揚起的那抹微帶邪氣的笑容,更激起她體內莫名的狂躁。

  「小金兒,我的小金兒……」得到她的允許,謝鋒鎏再忍不住滿腔的熱情,低頭噙住他渴望有五年的香唇。

  雖然昨夜曾得到一親香澤的機會,但那時候她昏睡不醒,擔心她會受風寒,他只顧著將薑湯哺啜進她嘴裡,無心領略兩情相悅的甜蜜。

  現在卻不同,知道呂鍛金心裡有他,比任何勾人情慾的春藥更助長他體內的渴望。五年來的默默相思終於得到報償,一念及此,體內的熱情越發不可收拾。

  「嗯……嗯……」呂鍛金抵擋不住他熱情的攻勢,被吻得意亂情迷。

  這比她作的那場夢還要香艷,他的唇緊緊吸附著她,舌頭探入她口腔索求回應,一手撐住她虛軟的嬌軀,另一手大瞻的隔著衣物撫摸她,觸動她蟄伏在體內的女性熱情。

  「咕嚕嚕……」

  惱人的鳴聲驚醒了迷亂的神智,呂鍛金回過神來,驚訝的發現外衣被褪了一半,又羞又惱的推開他。「你……怎麼這樣!?」

  謝鋒鎏對自己竟沉不住氣的做出唐突佳人的事感到慚愧,呂鍛金終究是個未解人事的處子,他的作為太過分了。

  「對不起,小金兒……」

  聽出他聲音裡的惶恐與懊悔,她反而於心不忍。

  「我不是怪你。」

  她細聲細氣的回答令他驚愕,看進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瞳,在那裡看到一抹不好意思。

  「你都沒聽見人家肚子餓的聲音嗎?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你還……」

  他恍然大悟,險些失笑。「是我太不體貼了,可惜這裡沒酒,不然我一定罰自己三大杯。」

  「酒不是好東西。」她皺眉道。

  謝鋒鎏知道她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也不多說,只幫她夾菜,勸她多吃。

  吃飽喝足後,萬福為兩人沏來香茗,呂鍛金提出心頭的第一個疑問:「你怎會到路南來?」

  他將李巖派人通知的事說了一遍。

  「姚靜在前一天就趕去大理找李巖,不在莊內,我收到消息後,立刻派遣飛雲街會合貴堡的人搜尋你的行蹤。確定你在路南後,我帶雷霆衛趕來,正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去找你,看到你跟丁烜毅在那裡拉拉扯扯,你墜入湖心的一幕,險些嚇破我的膽。」

  「我酒量向來不錯,昨晚只喝了幾杯就覺得頭腦昏沉,原本打算到湖畔吹風解酒,誰知丁少門主會跟了過來,抱住我說他喜歡我。」說著,她便覺得胸口發冷,手臂上的寒毛直豎。

  「誰教你笨得離家出走,還跟他走在一塊。」謝鋒鎏忍不住埋怨。

  「你怎麼這樣說!」她嬌嗔不依,覺得委屈。

  「小金兒,不是我要罵你,而是……得知你跟姓丁的在一塊,我心裡有說不出來的著急!明明我跟姚靜都勸過你,那姓丁的不是好東西,是披著狼皮的,你還任意妄為,難怪李巖要通知我們了。」

  她偷覷他一眼,見他神情雖然冷肅,眼中卻有無盡的溫暖關愛,心頭的怨氣略略消失。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我絕不是你眼中的笨蛋,一路上我都有小心提防呀。只是他沿途謹守君子之風,無絲毫逾越禮儀,我這才失了戒心。他提到路南的石林之奇,勾起了我的興致,我來昆明也有好幾次,從未來這裡遊覽過。」

  「你可以等來到擎天莊,我再陪你去呀。」他不滿的道。「為何一定要跟他走?」

  「我來都來了,你要怎樣?要我以死謝罪嗎?」她不悅的別開臉。

  「小金兒……」他輕歎了口氣,扳轉過她的嬌軀,低頭注視她扁嘴的模樣,覺得她不管是淺笑輕顰都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美麗,尤其是此刻閃漾在她水眸裡的委屈光芒,更教他心軟。

  「對不起。」他將她拉進懷中,在她光潔的額上印下充滿歉意的一吻。「我無意責備你,只是……唉,該怎麼說呢?我心裡除了著急外,還有幾乎逼瘋我的嫉妒呀。來到這裡,我猶豫著是否該進村裡找你,尤其是看到你對丁烜毅、及村裡的小伙子笑得那 開心,更質疑我的出現是否會受你歡迎。我與屬下們一直待在村子附近監視,既擔心丁烜毅對你不利,更煩惱你會喜歡他,讓他對你--」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是那麼隨便的女子嗎?」她氣鼓雙頰。

  「小金兒,你聽我說。」謝鋒鎏收緊手臂困住她,眼中的痛楚讓她停止掙扎。「我從不認為你是個隨便的女子,但嫉妒會蒙蔽一個人的理智,讓我胡思亂想,加上以前你從未表現出有絲毫喜歡我……」

  那是因為連我也弄不清楚呀。她在心裡歎氣,嘴上卻說:「你自己還不是……」

  他聞言苦笑,「沒錯,儘管我十分在意你,卻不明白這份在意其實是喜歡,還以為自己是為了五年前的那件事想洗刷屈辱,要向你證明我並非是個貪花好色的花花公子。畢竟,我曾在你面前丟過丑,在你眼裡我一定很不堪。」

  「不是這樣的!」她急急辯道,眼中充滿歉意。「我一直對五年前的事感到抱歉。我的性子就是這麼魯莽,先父與師兄不曉得提醒我幾次,我卻老不聽勸,那晚的事也是這樣。只聽那人的一面之辭,就埋伏在床上想教訓你,現在想來真是不該。不但打了你,還把你的衣服給……」

  回憶起絞碎他上衣的那幕,彷彿還可以看見他光裸著上身站在她面前,呂鍛金的粉腮再次泛紅,並納悶自己當時怎麼有膽子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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