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於善擺脫不掉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只能徒然掙脫著。
「炎決,拜託你,不要。」
止不住的戰慄因他的怒火而蔓延全身,即將要發生的事讓她恐懼不安。
而她的掙扎只是加強他對她的慾望罷了。
炎決的雙唇印上她的頸項,雙手粗魯地解開她衣扣。
就在這時,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楚,他皺眉且不悅地將她的頭抬起來。
「你敢咬我?」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進出這句話。
望著她驚恐的眼,他撫上她柔軟的唇辦,不論她怎麼推拒,就是無法阻止他的行動。
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不留情的舌因怒火而長驅直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美,逼得她閃躲不已的粉舌只能與他交纏。
當他發覺懷中的人兒已不再狂烈掙扎,他馬上脫下她的衣服。
「炎決……」
她試著要他停止,但這根本不可能。
她無法擺脫炎決的霸道及不容她反抗的撫摸。
他溫熱的鼻息不停在她身上撩撥她的感官,厚實的大掌不斷碰觸她,讓她的身子輕顫不已、逐漸發熱。
這時的他已不再需要她的取悅,他打算強取她的身子。
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帶來一股莫名的戰慄,她曉得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事。
當他的手來到她的長褲並解下皮帶及褲頭時,長褲立刻無聲地落在地上。沒了長褲的遮掩,此時的她更顯瘦弱。
白皙滑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唇則流連在她的頸項問,在那裡啃咬吮吻。
原本還環在胸前的白布也被他除去,眼前誘人的身軀雖然纖細了些,卻教炎決渴望不已。
他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她尖挺飽滿的蓓蕾,令於善不能自己地倒抽口氣,直想要退開。
「不,你不能退開。」炎決邪笑地說,英俊的臉因笑意而軟化了些許狂暴,顯然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不理會她想要扭開的身子,大掌直接罩上她柔軟的雙峰,時輕時重地愛撫揉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則完全與她的相貼住。
就這樣,當於善抬起一雙不安的眸子看著他時,他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視著她一絲不掛的身軀。
當她一個翻身想要逃開時,炎決再度不悅了,他輕易將她固定住,並笑得十分邪魅。
「脫下我的衣服。」將她困於床及自己中間的炎決開口道。
她搖頭拒絕,卻因他粗暴的力道而縮了縮身子。
「要不要?」在上方的他是個絕對的掠奪者,而他加諸她身上的力道教她疼痛不已。
「你的手……」當他的手稍梢放鬆之際,於善抖著手伸至他胸前,想要解開他的領帶。
自從那次之後,炎決便強迫她要學會打領帶,如今她已能夠輕鬆地除去它。
接著,她又在他炙熱的凝視下,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扣子,讓裡頭糾結的肌肉露出來。
小心翼翼地脫下襯衫,他裸露的上半身立即展現在她眼前。他的身體雖然她已看過不下幾十遍,但她還是會臉紅。而她暈紅的臉頰、咬著下唇的貝齒在在令他躁動不已。
她的手還來不及除去他長褲時,他已不能自制地吻向她的乳尖,細細地品嚐、輕咬、吸吮著。於善因他這個舉動而停住動作,並發出細小的抽氣聲,不安地蠕動身子。
他寬闊、厚實的胸膛擋去她所有視線,他的手再度配合雙唇重新覆上她的雙峰,教她亂了思緒。她明明不要的,可就是沒辦法逃開,最後還讓他索求得筋疲力竭。
像是嫌她的反應不夠似的,炎決強霸地將舌頭往下移,來到她纖細的蠻腰,再到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聖她的雙腿。
「不!不要!」她驚叫著。
炎決像是要懲罰她似的,強硬地撥開她雙腿,吻上她的私處,讓她顫抖得不能自己。
一股過於陌生的強烈異樣感直衝她腦門,她咬住下唇,不讓尖叫聲逸出口,不斷想併攏雙腿要他退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以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時,炎決突地離開,重新覆上她的唇,快速挺入她體內。
看著她想推拒的雙手,炎決只是將之壓回頭頂,繼續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讓自己完全投入歡愉中。而被他強勢又狂猛的動作震住的她,不住想退開,過多的快感襲上她,讓她昏眩下已。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了時,炎決這才滿足地低吼一聲,倒在她身上,用他過重的身體強壓住,不讓兩人之間再有一絲空隙。
喘息的聲音在房內迴盪,而被他肆虐過的身子早巳疲累不堪,「讓我起來。」她想要起身,避開他第二次貪婪的索求。
「不行,這一次我要你滿足我。」
炎決不但沒讓她離開床上,還不斷逼她主動撫弄他的身子,讓她在激情結束時陷入沉睡,不再有力氣想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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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色罩上大地時,炎決才開車送於善回別墅,而坐在一旁的她則以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當他們回到別墅後,大門口有個女人正等著,若是她沒看錯,肯定又是他的女人之一。
他將車子停進車庫後,於善立刻不理會地先行進入屋子。
過了十來分鐘,還不見炎決進屋,她的心開始往下沉,一股沒來由的醋意由心口直往上升,最後她忍不住打開大門看,卻發現他們早巳不見人影,連車子都不見了。
看來,炎決開車載那女人離開了,留下她獨自一個人。氣怒的她忿忿地摔上大門,為他可惡的行為感到十分委屈。
炎決除了她,肯定還有其它女人,而她呢?真要認命地繼續下去嗎?父親說過,有了紅牌就擁有她的人,但當紅牌使她受到傷害時,她是不是應該反抗?
是的,她該反抗,而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找回紅牌。
只要她擁有紅牌,那 她將再次成為自己的主人,誰都不能掌控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