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她就可以跟炎決說再見,管他要幾個女人,隨他去吧!
下定決心後,她開始大肆翻動屋子裡的東西,連小角落都不放過,從客廳開始,沙發、桌子、酒櫃;接著又到廚房,連小小的瓶瓶罐罐都要檢查過才離開。一樓沒有,她來到二樓,先從他的房間開始,她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最起碼不能讓他發現曾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只是她找了許久還是沒找著,心也跟著開始失望,難道他沒將紅牌放在這裡?
接著,她又回到那曾是她的房間裡,同樣的,還是一無所或。
就在她感到灰心時,又猛然想起,難不成他將紅牌放在炎居?沒錯,一定是的,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慢慢走回房間,並且開始暗自盤算,她該用何種理由回炎居……
就這樣,炎決一個晚上沒有回來,而她則坐在床沿等他等到天明,心也跟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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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沒回別墅的炎決,直到下午才進公司。
昨晚找他的女人是他過去的情人,因為遇到困難才會找上他,當他處理完後已是半夜,一時心血來潮的他直接將車開回炎居。
誰知組織又發生一堆事,直到他處理完都已過了中午。
坐在位子上的於善視若無睹地繼續她的工作,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事?」炎決先開口詢問,平常他們在公司時,都是她先報告一天的工作程序及時問,而後炎決才自行安排行程,今天卻相反。
「早上有個會議,不過取消了。」
當然取消了,主角都沒來還能開嗎?
炎決聽見她帶刺的話,臉色也跟著轉差。
「善兒,小心你的態度。」
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能夠這麼跟他說話,他不會讓女人爬到他頭頂,女人不能寵,否則只會鬧事。
被他這麼一警告,於善馬上改變語氣,轉而公事公辦地將接下來的工作交代清楚,便又繼續埋頭做她的工作。
「有沒有找我的電話?」見她這樣,炎決沒再多說什麼,走回自己位子。
「我放在桌子上。」
而且是十分明顯的地方,只要他一坐下馬上看得到。
炎決當然也馬上發覺,他皺起眉頭看它一眼--定昨晚那個女人。他馬上將它揉掉。
於善瞥見他的動作,不過她沒多說話,反正是找他的女人,又不關她的事。
「通知其它主管馬上召開會議。」
為了伯彼波及,她快速奔出辦公室, 一一通知各部門主管,這裡頭當然也包活上次與她談話的那位年輕主管。
她因為整天跟在炎決身邊,或待在他的辦公室裡,難得有機會再見到對方。
「上次謝謝你的資料。」還不小心害他被炎決發飄,真有點說不過去。
「沒關係,倒是你,有沒有挨罵?」
年輕主管很自然的對於善微笑,或許是於善瘦弱的外表使人想要保護,也或許是於善過於俊俏的臉蛋使他產生興趣。
於善心想,何止是挨罵,連身子都被折磨得十分不堪!不過她不打算再想起那些事,反正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了。
「當然有了。」
俏皮的她開始與年輕主管說笑,完全忘了之前炎決的警告。
兩人在談笑問來到會議室,其餘主管都來了,連炎決也已坐在位子上,同時再次對她的行為瞇了眼。
看來她根本沒將他的話記在心底,表面上看來雖若無其事,不過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內心起了多大的狂濤。
經過上次的教訓後,這次於善不再傻傻地坐在炎決身邊,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記錄,只要能完全記下會議內容,坐在哪裡都無所謂。
所以她選擇坐在那位年輕主管旁邊,兩人相視一笑坐下,完全沒看見炎決已黑了一半的臉。
但是在會議的過程中,於善多少也察覺得出他的怒氣,只見他頻頻不斷要那位牛輕主管報告以及增加他的工作量,而-旁沒披點名者則暗自吁了口氣。那位年輕主管被炎決瞧得渾身不對勁,也不再與於善談話,
於善當然看出端倪了,於是聰明的閉上嘴,因為她不打算害得年輕主管因過勞而死,也不想害他成為炎決的眼中釘而被踢出公司。
就這樣,會議在火藥味十足中結束,眾人紛紛夾著尾巴逃出會議室,連她也不例外地奪門而出。
只是她的藏身之處並不如其它主管好,她還是必須回到炎決的辦公室,面對他高張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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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炎決一進辦公室,立即火大地摔上那道門,讓背對著門的她嚇了一大跳。
「說!你究竟想證明什麼?」炎決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桌沿邊。
證明什麼?
一頭霧水的她摸不著頭緒,只曉得他正狂怒不已。
他說什麼?不解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啊!」
炎決用力搖晃她的肩,讓她不適地想掙扎。
「我沒有。」
「沒有?」充滿不置信的眼神望著她,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腰際,力道逐漸轉強。
她發現炎決已慢慢失控,她還是首次見他如此沒有理智。
「我沒有!」再次強調,是他一整晚沒回來,分明是在別的女人懷中度過一夜,現在竟還反過來質問她。
「那剛剛定怎麼回事?」
他的眼沒瞎,也不會笨到看不出來。
「開會啊。」除了開會、他不斷的訓人及不斷的質詢外,還有其它事嗎?
「你在給我裝糊塗?」
腰上的手勁越來越大,痛得她快受不了。
「你不要亂冠我罪名,是你自己一夜末歸,還怪我。」再也忍不住,於善開始
掙扎並想扳開他的手。
炎決則因她的話而冷笑著。
「你在吃醋?」原來她還是有反應的。
「為你吃醋?不可能!」她才不會那麼笨,為他這樣的男人吃醋多傷身,也太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