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
當炎決將她拉離開大廳時,殿滔則被魅皇及魅森擋住。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炎決和於善離開後,魅皇也拉著老婆離開,獨留魅森及殿滔在大廳裡,殿滔則因於善被人強行帶走而憤怒不已。
「你不用擔心,炎決不會對她怎麼樣,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我想還是由他
們自己解決的好。」魅森要殿滔坐下,並且打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
當魅森說完時,殿滔的臉色更是難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兩年前於善潛入炎居,我想那時炎決就已曉得她的身份,只是他不想打草驚蛇。」
「看來,你們都已計劃好了。」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於善已是炎決的女人,我想他不會希望其它男人太過於靠近她。
第八章
被炎決押進房間的於善,拚命掙扎著想要離開,直到炎決用力將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縮去。
「你要幹什麼?」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來帶她離開。
「不准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決快步來到她面前,不理會她的恐懼,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強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時才栘開唇,並且將她壓在身下。
「妳還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處於下穩的狀態,於善此刻只想著要怎掙脫,根本忘了觀察他的臉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與其它女人相處的情景,於是大聲地朝他說。
「要不要我證明?」炎決發覺繼續談下去根本沒有結果,他現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這三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
「你該死!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不能容許自己與別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寧願退讓。
「你在要求我?」其實只要她開口,他會結束與其它女人的關係。
只是於善太驕傲了,她不會開口的。
「我只要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炎決的手來到她的領口處,聽她這麼說,他立刻粗魯地將衣服撕裂開,將臉整個埋進她頸項問,汲取她的香氣。
不一會兒,炎決的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唇依舊不留情地吮吻著她,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對於他這樣的行為,於善只覺得自己受到傷害。
「走開!不要碰我!」被他壓住的於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動外,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
「你咬我?」
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難道她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嗎?
於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嚇住,不再掙扎。
「你喜歡咬人是不是?」炎決的眼裡有著殘忍的光芒,那眼神嚇壞了她。
「你要幹什麼?」她才說完,炎決便火大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下,開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將她的手腕反制於頭頂,另一手則在她身上四處游栘。
「放開我!」
於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動,卻怎 都不掙不開,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處都已佈滿紅印,疼得她幾乎流下淚來。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麼多口!
「就是要讓你痛!」
「告訴我,為什麼離開?」炎決扯下領帶,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精壯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著。
於善倔強地撇開臉,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說!」當他長褲上的皮帶解開時,於善驚慌地想退開。
「因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為你的女人!」若是剛剛的事已成為他憤怒的導火線,那麼她現在這句話則是引燃怒火的開端。
像發了瘋般的炎決不顧她的意願,將自己置於她的雙腿問,一臉猙獰。
「不要我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不要!」
「不,炎決,你走開!」於善拚命拍打他,卻因而使他更是興奮,雙手來到她的圓臀上固定住,不讓她移動。
他已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狠狠地挺進她體內,並且開始律動身子,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及掙扎,見她愈不從,他就愈粗暴狂猛地進出。
「妳是我的!」
「不……」還未說完的話被炎決含進口中,他不願再聽到她的拒絕。
炎決移動他的唇,在她的臉、頸子及胸前吮咬,藉以發洩心頭的怒火及慾火。而於善則已迷失在這場歡愛中,忘了要反抗他的暴行。
當一切結束時,她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受不巳,炎決根本沒顧慮她是否能夠承受,只是不斷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她轉身想要背對著他,不料他卻冷冷地開口:「不准背對我!」
剛才那樣的佔有尚不能讓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慾火,只是有增無減。
他將她翻轉過來,逼她面對自己,繼續開始另一波攻擊,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開。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讓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衝擊她的身子。
「你再也別想離開了。」
他的男性氣息及情慾已擾亂了於善的心,她只能無助地搖著頭,只要她一開口,炎決就印上他的吻、下半身更深入地刺探她。
炎決一再挑逗她的身子,將她的快感推至高處,使她不住地扭動,不知足在反抗還是在響應他的舉動。
「你是我的。」他的唇靠在她的耳邊,細語地問:「還敢說不要我嗎?」手在她私處上撥弄,讓她受不了地擺動身子。
「我不要你!」帶著疲累及沙啞的嗓音,於善的話更加惹惱炎決。
她的驕傲不准她成為他的女人,那只會讓她往後的日子更加痛苦罷了。
炎決為她的話瞇了眼,有生以來他首次如此狂怒,「你說什麼?」
?耳的冷笑聲在她上頭響起,於善不敢看向他的臉,因此當她發覺他的動作時已來不及了。
「不要!」
炎決將她捆綁在床頭,這一次他打算要她嘗嘗惹火他的後果,讓他隱藏住的凶狠心性再次顯現,而那始作俑者竟是於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