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決……」剛才的激情已花光她全部體力,如今她已沒力氣逃開,只能任由炎決像頭野獸般地打量著她。
她赤裸的身子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另一場情慾風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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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決放過於善時,她早累得沒半絲力氣,不知不覺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當她再次張開眼時,映入眼簾的竟是炎決的臉,閉著眼的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讓她的頭枕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按在她的腰際,雙腿也將她圈住……看來,這個男人就連睡夢中也不打算放開她。
不用照鏡子,於善也猜得出此時自己身上一定有多處吻痕及瘀傷。手腕至現在還被他的領帶綁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蓋至腰際,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外,但她卻無法將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無情又可怕的對待,到現在她還打著冷顫,見他似乎睡得很沉,她 \"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無奈人還未移動半分,馬上又被他的身子壓住,那沉重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走開!」就算剛才不想吵醒他,現在也不得不了,否則她肯定會因缺氧而死。
被她這麼一叫,炎決半睜開眼,不過他卻因正享受她柔軟身子的觸感而不打算起來,還將頭埋在她頸邊。
沒辦法推開他,她只好再咬他了。
「你還敢咬人?昨晚還下夠你受嗎?」
若是她不夠堅強,淚水肯定會掉落下來,但她不准自己流淚,她佯裝冷漠地說?「你很重。」
她冷淡又疏遠的語氣教炎決不悅,最後他還是翻身離開她。
當他見到她還被捆綁住的雙手時,立即拉起它們一一吻著。
「你夠了沒?」他要她也應該要夠了,折磨她也折磨夠了,是不是可以讓她回去?
「不夠,一點都不夠。」語氣不算強硬,不過那是他發火前的徵兆。
「你究竟要怎 樣?」於善小心地問,她不想再度成為他消火的對象。
「我要你,善兒。」
「你已經得到了。」而且還十分徹底。
「不,我要你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很明顯。
「不可能。」她是紅幫的幫主,絕不能夠如此貶低自己與其它女人共享他。
經過昨晚,炎決發覺她根本沒有學乖,只得將她翻壓在他上頭,同時解開領帶。
雙手一獲得自由,她馬上推拒他,不讓自己的身子與他太過接近。
「這似乎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因為被她的身子吸引,炎決再次感到亢奮。而趴在他身上的於善不會沒感覺到,只能駭然地瞪著他。「你不可以。」
此時的她根本無法再接受一次,他的索求太狂烈了。到這一刻她才驚覺炎決並不如外表看來的沉靜,只是他夠自制。
想要翻離開的身子被他的手定住,他邪魅地笑著,眼裡淨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可是我想要。」他硬是壓下她的頭,讓兩人唇舌交纏,下半身則挺進她,兩人之間再次產生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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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善被炎決強留在魅居,今天他單身來到紅幫。
他特意約殿滔見面,目的是想將事情做個解決。
「善兒呢?」感情的事不是他第三者可以插手的。
「在魅居。」而巳下久後,他們就要動身離開台彎司炎居。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談紅幫的事。」
於善不能繼續接幫主的職務,她要跟他回炎居,那裡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你想帶走善兒?」這一點殿滔早猜出來。
「沒錯。所以最好的接任人選就是你。」
「這是善兒的要求?」他的責任只是輔佐於善,她才是紅幫真正的幫主。
「是我的要求,而你也必須要這麼做。」否則事情根本無法解決。
「讓我跟善兒見面,我要跟她談一談。」他想確定善兒的意思。
「不行。」依目前的情況看來,於善只會跟殿滔走,她恨他已恨得以絕食來抗議了。
「那很抱歉,恕難從命。」
「等我們的婚禮你再見她也不遲。」除了婚約,已沒有任何約束可以制住她。
「婚禮?」難不成他們真要結婚?殿滔的眼神明顯一黯。
「對。」雖然他還未跟她討論過,不過他決定的事絕不容許改變。
「善兒同意了?」
炎決沒回答,因為他多少猜得出於善的反應。
「她是於老托付給我的人,而我有責任。」
「只是責任嗎?」
這句話問倒了炎決,「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有些事過於深究得來的結果很是嚇人,他還沒作好心理準備,不打算嚇自己。
「只要善兒答應,我就接手。」就算是對於父的感恩吧,於善既然不屬於他,
他又何必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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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決回到魅居後,於善正冷著臉坐在一旁,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紅牌在哪裡?」
她不回答。
「今天我們就會離開台灣,紅牌必須交給紅幫。」殿滔很適合成為紅幫的領導人,將於老的紅牌交給他最適合不過了。
「紅牌是我的。」因為絕食,她的身子有些虛弱。「我是於善,紅牌是我母親家族幫派的東西,那是我爸爸打算交給我的。」
「等你嫁給我以後,就不需要那東西了。」
「嫁給你?」
他在說什麼?
「等回炎居,我會馬上要人著手籌備婚禮,你就安心等著嫁我吧。」炎決的話說完,馬上有個不明物體朝他飛射而來。待他定住一看,竟是個檯燈!
「誰要嫁給你!」
接著,於善又陸陸續續丟了幾件東西,全是要人命的東西,她竟然全都朝他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