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奸可愛哦。」那小姐見狀,更拚命地往於善身上靠,並且斟了杯酒要於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長這麼大於善還未曾嘗過酒的滋味,現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總,你看啦,你這位助理好難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嫌我不夠漂亮?」那位小姐連忙討救兵,嬌嗲地向炎決訴苦。
剛和客戶結束談話的炎決,一聽小姐這麼說,馬上朝於善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滿滿一大杯的酒,聰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總都喝了。」
那位小姐將杯子舉至於善唇邊,一股強烈的酒氣直逼她而來,十分嗆鼻。
「我真的不會喝。」
可炎決沒那麼好說話,「把酒喝了。」口氣非常強硬,令她無法再度拒絕。
「看來你這個助理還很稚嫩嘛。」客戶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閃著興趣的光芒。
炎決不會看不出情勢的改變,那客戶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悅,但他沒當場表現出來,只是將客戶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於善為了不讓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飲盡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領教,她的腦子開始不太清醒,畢競那樣的烈酒對她而言著實太強了點,接著她又被強灌好幾杯,頭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雖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卻沒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聽到炎決的聲音不住地傳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產生心安的錯覺,他的存在本該令她不安的,現在卻大大轉變了。
直到過了深夜,炎決才打算離開。於善搖晃地站起身,卻又立刻跌進椅子裡,最後她只隱約知道有人將她抱起,那是個十分溫暖的胸膛,像父親那般的寬闊厚實,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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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處的,於善完全沒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動手脫她的衣服時,才讓她的神智梢梢回復。
「不要碰我……」拍掉那雙手,於善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睜開看清楚那是誰,卻沒有辦法。
早在進入房問時,炎決已脫下西裝外套,連領帶部已解下,而她襯衫的鈕扣則被他解開一半,隱約可看到裡頭的雪白肌膚及捆綁胸部的白布。
「不要亂動。」
見她想要起身,炎決只好將她壓回床上,並且加快速度解開鈕扣,將衣服自她身上脫去,眼神因眼前的春光而變得暗沉,他一直渴望的胴體,此時正躺在他床上等著他擁有。
「你走開……」
炎決的聲音讓她不安,雙手護在胸前,這才發現衣服早已被人脫去,只剩下胸衣,而後,炎決將手伸向她的皮帶,抽出皮帶、解開褲頭,正當他要脫下她的褲子時,她一個使勁用力踢,正好踢中他的腰,使他的動作停頓住。
「不要脫我衣服,不要……」
因為喝酒的關係,她全身沒了力氣,頭更是昏眩不已,但她還是明白對方的意圖,他想要佔她便宜。
「你是我的,別想拒絕我。」炎決為防止她再次踢動,於是拿起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讓她無法動彈。
「你是誰?」
於善在經過一番努力後,好不容易才使焦距集中,同時也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炎決!?」
竟然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顧不得一切,於善開始瘋狂掙扎,雙腳也拚命地踢動,想要他放了她。
「你還以為還有別人嗎?」她的話使炎決頓時怒火上升,一個用力,便輕而易舉除去她的長褲。然後他離開床,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她不相信的張大眼睛,酒也醒了一半,當她看見炎決脫下襯衫後,在也耐不住內心的恐懼,
「不要……不要這樣……炎決……」那副精壯的胸膛她慌了,若是此刻在不阻止他,一切都
將來不及。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炎決依舊冷漠地說,完全不理會她的驚懼及慌張。
想掙開領帶的捆綁,於善雙手不停地扭動,想離開這張陌生的床,「你放開我……我不是……我不是……」她從來沒說過也沒同意過,他怎麼可以擅作主張!
但炎決不再開口,他只是脫下長褲,並且移至床邊坐在床沿,伸手撫向她的柔軟。「妳以為我為什麼要妳到公司當助理?」
他的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摩挲,並將拇指放入她口中挑逗著,當他發現於善正打算咬住拇指時,他警告地說:「不要惹火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這句話逼的使她放棄咬人的念頭,別開頭想躲離他的舉動。他的手指離開她的口,並沿著她的唇瓣來到她胸前,隔著白布柔?那裡的柔軟,力道不算小卻不致弄疼她;而她還未被人碰過的柔軟也因他的動作而敏感下已。
於善因為緊張使得嘴有些干,暗啞的聲音試著阻止他:
「你不要這樣捉弄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拿回幫派的紅牌,怎會使自己陷入這場困境中?
「這一點我們一會兒就能證明。」
他會讓她明白的。
大手佔有性地摸遍她全身,不理會她全身的顫抖以及苦苦的哀求,高大的身軀壓上她的身子,惹來她一陣急呼;他的唇也在這時封住她所有的抗議聲,一再吸吮她口中的甜美。
雙手被綁的於善根本沒能阻止他的行為,只能眼睜睜看著炎決一手伸入她背後,鬆開她胸前的白布,大膽又熟練地玩弄她的蓓蕾。而當他的唇離開她的時,她紅腫的唇微微發顫,發不出聲音來拒絕他。
炎決的唇馬上往下來到她胸前,含住一邊的挺立逗弄著她,一手也不停揉捏另一邊,令她嬌嫩的身子抖得更急,扭動著想要避開。
因為她的反抗,炎決的力道更加重,疼得她僵住身子不再栘動,也不再掙扎,兩邊的乳房均因他的舔弄而挺立,乳尖更是綻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