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這樣的成果後,炎決動手拉下她的底褲,硬是撥開她的雙膝,要她容下他的身軀,並且伸手探向她的私密處,不讓她再有一絲反抗。
於善閉上眼,她明白今晚炎決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直到他全身赤裸,火熱的氣息全噴在她身上,抵在她下腹的堅硬亦明白地告訴她-切都太遲了,她逃不開了。
「睜開眼看著我!」
炎決的聲音又響起,這一次多了點喘息,而濕熱的汗水世問接滴至她身上。
閉著眼的她搖搖頭,不願答應他的要求。
而炎決則淡笑地望向那張已酡紅的小臉,將一手伸至她兩腿間,個停撥弄那裡,直至她開始戰慄。
「不!」
那陌生的感覺令她害伯,令她擺動臀部想要避開他的逗弄,卻惹來他更粗暴的對待。
「睜開眼!」
因他突然刺入的動作,於善的眼瞪大,泛紅的眼眶說明她的委屈,雙手被捆綁,她無法阻止他放肆的手指,且她擺動的臀部只會更加引領他深入。
「我不是你的女人…」
炎決的眼底寫滿情慾,邪魅的眼神教她想閉上眼,但又擔心他會有另一波舉動出現。
附在她耳邊,炎決細語道︰「今晚過後就是了。」
於善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妄動。
滿意於她的服從,他的手指抽出,並將他的堅硬挺進她體內。
刺痛感尾隨而來,也讓她產生更大的反抗,口裡直嚷著要他離開。
「會痛……」
她痛苦又細微的聲音並沒有阻止炎決三思的進入,直至突破那層阻礙,感受到她僵住的身子後才打住。
前進的動作停頓,但他沒有打算退出,只是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她呼痛的呢喃給封住,雙手再次撫上她的雙峰,在溫香柔軟中流連不去,並強迫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讓自己能更深入地挺進她體內。
因為渴求,確定她的身子已能適應他時,炎決開始來回抽動,侵略她的清白,任她無助地啜泣。
如他所言,她成為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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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依然低垂,月兒也還高掛在天空,躺在床上的於善則縮著身子不安地哭泣著。
經過剛才過於激烈的情慾,她的身子還暈紅不已,身上連著幾處有非常明顯的痕[,那是炎決故意留下的印記。
當炎決平復激情之後,見到她仍然顫抖的身子時,他一把將她扯過來,要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幹什麼?」於善紅著眼驚慌地問道,到目前為止,她還無法從剛才的激情中回復過來。
炎決的手霸道地在她的背及腰上游栘,「從今以後不准再逃避我。」這是他的權利。
「不!」
他再次嚇到她,身子想要逃開卻又被他壓回。
「你沒得選擇。」
怎麼了?
出了什麼事?
為何炎決會如此強要她,他不足已有許多女人嗎?
「我下要……我不要!」
於善拚命搖頭拒絕。
「你敢說不要?」
刻意迴避的臉被炎決拾起,讓她望見他眼中的怒火。
「於善,紅幫的繼承人。」說完話,炎決很滿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驚訝,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父親曾要她答應,水遠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不能承認。雖然她十分渴望回復以往的身份,但是她不能,特別是在他面前。
「是嗎?」
炎決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看不懂她的反應,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點。
「若我能夠證明呢?」
此時的於善只擔心-件事,那件父親與她之問的秘密。
見她不語,炎決一一說出她的個人資料,那是她來到美國及在台灣時的所有資料,若是他沒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嗎?
於善只覺眼前一片昏黑,多年來的偽裝竟在這個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幹什麼?」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親所托付的人,這一切太荒唐了。
炎決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著,感受它的柔軟觸感,同時也發現於善不安的情緒。
「我要你。」
這是當年的承諾,他會遵守的;另一點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慾望。
在她身上放肆的雙手來回找著她的敏感點,見她無助地扭動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為什麼?」她要明白,她要理由,這個男人不能無條件地擁有她。
「因為紅牌,有人將你給了我。」
沒有預告,連個愛撫都沒有,炎決再次挺進她體內,而十善則張大眼承受這一波抽動。
「誰……是誰?」
忍受體內的騷動及他的進出,她只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父親?是不是他將自己給了炎決,並且洩露她的身份?
「你說呢?」
故意吊她胃口,炎決開始大肆地抽動身子,在她顫抖的體內反覆索求著,由於渴望過多,所有的溫柔也跟著不復存在,只留下亟欲傾瀉而出的慾火,令她不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無法承受的於善扭腰想要退開,偏偏被他霸道地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給我,我擁有一切的權利。」
有了紅牌就等於擁有她,這一點想來她也明白,況且他還等了兩年,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這個夜裡,兩人纏綿直至半夜,炎決都還不願放過她的身子,總在小憩過後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佔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無法讓他停住強壯的身體。
源源不絕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從他體內躍出,逼得她只能順從地喊他的名字,並承諾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嗎?
他真的是父親托付的人嗎?
第四章
隔天清晨,當她醒過來後,炎決巳離開床上,昨晚鮮明的記憶立刻躍人她腦海裡,她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特別是她手腕處的瘀青十分明顯,那是因為她掙扎過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適的疼痛感還隱隱感覺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全身赤裸的她著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卻聽見浴室裡傳來沖水聲,想必是炎決正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