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壽歎了一口氣,大鬍子抖啊抖。他點點頭,跟著轉身。
「阿壽,你要去哪裡?」煦煦出聲,好奇的問。蜜月要是知道,阿壽有這麼漂亮的師妹,會不會吃醋?
淳於壽無奈地聳肩。「我去一趟日本,沒多久就可以回來。」他揮了揮手,跟長髮女子一同走進黑暗。
「喂,阿壽,你不能走,蜜月那裡我怎麼交代?喂!」煦煦還想喊叫,黑暗中卻悄然無聲,沒半點回應。她心裡一急,想追上前去,纖腰卻驀地被抓住。
「不許去。」衛浩天簡單說道,拉著她往反方向走。
「為什麼?」她不斷掙扎,像活蝦似的亂扭,卻沒半點功效。
「他會處理自己的事,你幫不上忙的。」他腳步堅定,沒有半分停滯。
「但是——」被拉了一大段路,煦煦忍無可忍了。「唉啊,你要拉我去哪裡啦?」這男人非得這麼霸道嗎?
「回去。」
「回去哪裡?」
「『絕世』。」
「為什麼?」
「牧師在等著為我們證婚。」
啊,對喔,他們要結婚了呢!
煦煦偷偷瞄著他酷酷的側臉,粉臉變得嫣紅,掙扎也變軟了些。反正都快成夫妻了,她也別那麼堅持,就順著他一些也不錯嘛,畢竟,他前不久才承認愛她,值得好好獎勵一番呢!
掛在他手臂上,她紅唇彎起,漾出一個幸福的微笑,小腦袋貼上他的肩。
衛浩天扯著臉兒紅紅的煦煦,往「絕世」的方向走去,兩人的背影在月光下意走愈遠,終於消失不見。
兩個月後,市郊的社區裡,一間蛋糕店重新開張。
這兒曾經慘遭祝融,燒成一片焦土,卻在建築公司的趕工下,迅速恢復舊觀。
美味的蛋糕、可口的簡餐,及女主人令人窩心的笑容都如同以往,唯一不同的,是這店裡多了高大沈默的男主人。
他總是坐在角落,敲打著電腦,偶爾她探出櫃檯,呼喝出聲,才安靜地遵照指示行動。剛開始,所有人都怕他,慢慢的,他的面容不再冷酷、眼神不再冷冽。之後,他開始懂得微笑。
說實話,他的笑容還是很嚇人,有些僵硬,需要多多練習。
偶爾,客人們會瞧見,兩人緊緊交握的手,那親暱的氣氛,總讓人發出會心的微笑。
這間店總是飄著溫暖的、甜甜的香氣,那是一種名為幸福的味道。
倘若你哀傷,倘若你難過,請到這裡來,這兒有最好的甜點、一對恩愛的年輕夫妻,以及觸手可及的幸福。
歡迎光臨。
——全書完
編註:
★關於冷天霽與花穗的愛情故事,請看採花系列第02號《惡魔的枕邊人》
★關於「絕世」集團其他成員的愛情故事,請看採花系列第002、007、016、031號。
後記
惡魔黨謎團篇
典心
胖鯨魚正在寫惡魔黨外傳,親朋好友們卻在討論著惡魔黨那六本,好友椰子糕搬了六本書,放到我面前疊好,左手拿鞭,右手拿槌,列出此系列的不解之謎,勒令胖鯨魚乖乖解答。
謎題一、暗雷是誰?
各位還記得他嗎?在《糖心淑女》裡,火惹歡首次登場時,在她眾多監護人裡,唯一有掛上名字的男人。但是翻遍這六本書,在惡魔黨系列裡,他竟然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此人難道是人間蒸發了?
呃,這個嘛,親愛的椰子糕同學,讓我回答你。
基本上,「絕世」是一個很大的集團,所以成員眾多,例加這本的「豺狼」,先前也沒人見胖鯨魚提過。
你可以想啊,這幾本裡剛好沒他的戲分,再不就是他惹到上官媚,被那個心眼比針還小的女人流放,含淚到非洲去騎斑馬,或去南極幫國王企鵝孵蛋,絕對不是我把他忘記了喔,絕對不是喔。
椰子糕,現在,把你手上的槌子收回去!
謎團二、黑傑克是不是代號?
真的要聽實話嗎?當我還沒寫到《惡魔的新郎》前,我也以為,黑傑克是他的代號。
啊,什麼意思?
意願就是,當胖鯨魚寫到《惡魔的新郎》時,突然腦子打結,想不出其他的名字給這位男主角。加上幾個朋友提到他,都是稱呼他「黑傑克」。如此一來,胖鯨魚也被洗腦,這位仁兄的大名就此定案。
上官小姐,請原諒我,胖鯨魚沒用,沒有替你老公取一個稱頭些的名字。
謎團三、神偷到底好了沒?
這個嘛,各位還記得,他「欲振乏力」的起因嗎?是心理因素,而非生理因素。
再說,「絕世」裡有衣笙這個名醫,如果用藥就救得了神偷,那衣笙也早動手,神偷也不必「修身養性」這麼久了吧?嘿嘿。
椰子糕同學,繼續為你的親親神偷哀悼吧!哇哈哈哈。
謎團四,射錯撲克牌?
這是黑傑克出現後,朋友之間流傳的笑話,發起者是洛煒。當我告訴她,神秘帥氣的黑傑克的身份證明,是一張特製的撲克牌,牌面是黑桃J,必要時,這也是他的武器。
洛煒沈默了,半分鐘後才發問。
「如果,他射錯牌呢?」
「射錯?」
「對啊,馬有失蹄,人有錯手,他要是不小心拿錯呢?」
「啥?」
「你沒想過嗎?一個男人,帥氣地從口袋中抽出一張撲克牌,面容森冷嚴酷,唰的疾射而出,眾人緊張兮兮,瞪著那張牌看,然後,那張牌卻是黑桃二。」
「呃?」
「那他的名字要改成大老二?」洛煒很認真的問。
嗚嗚,人家不要男主角改名啦,而且,這名字好難聽。
我跑去跟椰子糕說,她在電話那頭笑得差點岔氣。當《惡魔的新郎》上市後,她打電話來,很認真也很煩惱的告訴我,她走到書店,只要看見那本書,就會想起男主角拿錯牌的畫面。
狗屋網站上,連載了《惡魔的新郎》第一章,裡頭有黑傑克用撲克牌解決壞人的鏡頭。她只要看一遍,就在電腦前狂笑一次。
這件事情,連聖堂教母也知道了,她罵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