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耐心在這裡和籐紀司多說,他只想帶著奴奴馬上走人,再也不踏進風雲堂一步。
「不用了,我相信你。」默子回來的模樣已說明一切。
「那就把奴奴交給我,我要帶她回去。」沙居裡全是關心她的人,奴奴的失蹤是件大事。
籐紀司走到冷廷風面前,就體格上而言籐紀司是優於冷廷風的,他有著男人健碩的體格。
「不行!」
「你是什麼意思?」
冷廷風沒想到籐紀司會這麼說,他氣得瞇了眼拳頭握緊。
「明天我會親自送她回沙居,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要我相信你?」若是他違反承諾呢?那麼奴奴不就真成了人質。
「這次我要找的人是炎皇,談我跟奴奴的事。」
冷廷風震驚地後退了一步。
「你把奴奴怎麼了?」
眼前的男人是個極為危險卻又教人極為放心的人,他有能力保護同於他的東西,就像他不擇手段要默子回到他身邊。那麼奴奴呢?
『這是我跟炎皇的事,我會當面與炎皇談。」
「奴奴人好嗎?」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很好,她不會苛待自己。」說起奴奴,籐紀司的目光都柔和了。
原來如此,冷廷風瞭解了。
「希望你明天別讓我們失望。」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不送了。」
冷廷風沒回頭地繼續朝前走去,當他離開客廳,走至前院時,籐紀默子的喊叫聲使他停下步伐。
「廷風,你先別走……」
「默子,回去,別再跟來了。」
「姐姐她……」
「別再說了,快回去。」或許是逃避吧!冷廷風沒讓她說完便快步離去。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籐紀默子,難過地流著淚。
「姐姐她想見你,她好想見你……」
可惜冷廷風沒能聽到,早已遠去的身影逐漸變小,終至不見。
「默子,別說了。」
隨後來到籐紀由子,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滑落。
「姐姐……廷風他走了……」
籐紀默子傷心地投入她的懷裡,指著冷廷風離去的方向。
「沒關係,讓他走吧。」或許真是無緣,他們注定得如此。
「姐……」籐紀默子為姐姐感到難過。
「我會忘記他的,一定會忘記他。」
籐紀默子感到手背微微濕潤,抬頭一看,才知是姐姐流下的淚水,那個向來堅強的姐姐——
「你真的要讓我回去?」任奴兒很想爹地,很想所有人,可她在這裡籐紀司對她很好,教她更捨不得離開他。
「嗯」
任奴兒知道自己該開心的,這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嗎?
怎麼現在可以見到爹地了,她卻沒了當初的心情?
「那我的東西呢?」
那些他為她買的東西,還有他曾經送她的戒指……她伸手往胸前探去,因為摸到戒指帶來的真實感而安心不已。
「那本來就是你的。」就連他的人都是。
「戒指也是嗎?」
小心地將項鏈裡的戒指拿出來,她知道自己的戒指他已送回爹地那裡了,這表示她也必須歸還戒指。
「你想要留著它?」
那戒指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你把它給我了。」
嚴格說是她強行在走的,他卻沒有反對。
籐紀司將她摟進懷中,自上次擁有她的身子後,他一再要自己克制,可今晚她的可人教他又有些動搖。
「它已經是你的。」
「那我永遠都不還你。」
任奴兒緊張地將戒指收入衣服裡保護著,甜甜的笑意展露在她臉上。
「奴兒!」
「呃?」
來不及移開的唇被他密密的吻住,帶著侵略、帶著飢渴,籐紀司將她抱到床上。
「我要你。」對他而言,就算任奴兒只有十六歲,可她已奪走他的心。
「晤……不要……」任奴兒想起身逃開,卻被他重重地壓著,怎麼都無法推動他強壯的身軀。
好不容易移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籐紀司隨即埋進她頸間,吻著那裡的柔軟。
「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動手解她的睡衣,他連同自己的衣服一併脫下。
「你……」感覺他下半身的變化及緊繃的身體,任奴兒想要翻離開他。
「我要你。」
聽到這句話,任奴兒放在他肩上的手不知是該推開他,還是緊摟住他。
他眼中的固執及認真讓她想掙開。
「不要……」
「給我好嗎?」
她的心跳加速,籐紀司熱度驚人的身體覆蓋上她的嬌軀,托起她的下巴,眼睛深深地凝望著她。
「我怕。」他的索求總是貪婪,讓她退卻。
她的頭微微地向後仰,嬌喘聲自她喉間逸出,只因籐紀司的手已在她身上四處探索,挑起更多的激情,離她無法退開地想要更多。
他粗啞地間:「你要我嗎?」
任奴兒搖頭,這樣的話她開不了口。
「不行,今晚你要補償我之前的渴望。」
那意味著一段長而緩慢的前戲挑逗,籐紀司將她一次次帶上高峰,讓她體內的飢渴奔竄而出……
「司……」她呻吟的低喃。
她不以為自己還能承受更多,但哀求的聲音並沒打動他的心,他還是繼續他的挑逗,打算撩起更大的情慾。
「還不行。」
他終於脫去她最後的束縛,連他的也一併丟下床。
司,不要這樣……」
她的頭左右擺動,當這波高潮醞釀得足以今她昏眩時,她啜泣不已地喊著籐紀司的名字,想要併攏雙腿卻無能為力,只得任他繼續興風作浪。
直到那陣餘波過後,她還不住地顫抖著。
當籐紀司讓她跨坐在身上時,她還來不及開口阻止,他便引導她主動將他的興奮給埋進她柔軟裡,他的手在她腰上有力地上下擺動,引領著她享受這份快感……
任奴兒在籐紀司的護送下回到沙居,自然的也與炎皇見了面。
「爹地!」欣喜若狂的任奴兒想要衝進炎皇懷裡,緊緊摟著他,可被籐紀司給阻止。
「你就是籐紀司?」
四大門皇一起盯向他,其餘三人皆帶著欣賞的眼光打量他,只有炎皇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誰教他擄走他的心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