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籐紀司。」
「奴奴,過來!」炎皇朝女兒招了招手。
「好。」她想上前,但環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肯鬆開,她怎麼都走不開。
「籐紀司,既然奴奴回來了,你現在就可以走。」炎皇下逐客令,刺眼地瞪著他擁著女兒的手。
「我還有事想與炎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你馬上放開奴奴!」
他的耐性是有限的。
「我想娶任奴兒。」
這句話震驚在場每一個人,連任奴兒都因他的話而瞪大眼。
此刻的任奴兒只希望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她沒有忽略父親眼中迸出的火花,那不是喜悅的光亮,而是嚇人的怒火,連她躲至籐紀司背後都能感覺得到,可見威力之猛。
「奴奴!你給我過來!」
來不及了,她想像只鴕鳥將頭埋入土裡裝作沒聽到。
「我數到三,若是你再不過來,等一下看你的小屁股會不會開花!」多駭人的恐嚇,光聽就知道那是個酷刑。
「人家在這裡啦。」就算百米選手都沒她的好身手,只見她健步如飛地來到父親面前,一張臉差點跟地面接吻了,而這一次籐紀司竟忍心地要她面對發怒的炎皇。
「奴奴,這是怎麼回事?」
她被帶至風雲堂不過多少時間,能發生多少事?怎麼第一次見面籐紀司就告訴他要和她結婚,這像話嗎?炎皇狂霸英氣的臉上青筋浮現。
「人家又沒有說要嫁,是他自己說要娶我的。」
籐紀司一瞼篤定的模樣看得她更氣,只好走向他。
「喂,我又沒有說要嫁你!」
這是事實,當時她確實沒有回答,只是聽話地乖乖睡著。
「我想我有權利。」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不認為除了他還有誰能娶她。
「哪有人隨便親了人家、脫人家衣服,趁人家沒注意時說那種話,那根本不算!」一句話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也交代了為何籐紀司有強硬的態度。
一個巨大聲音突然響起,像是有人昏倒的聲音。
「炎皇!」
那人正是炎皇,這種的打擊著實大了點。
「任奴兒,你馬上給我過來!」猛獅怒吼了。
這一叫任奴兒才發覺說錯了話,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籐紀司,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沙皇問。
若是沒猜錯,奴奴在風雲堂裡肯定發生一些他們不曉得的事,才會讓事情演變成今日的狀況。
籐紀司迎上沙皇及其他三皇的目光,特別是炎皇,他很是慎重地點頭。
「沒錯。
「你……你竟然……我們奴奴今年才十六歲,你是不是打算犯罪?」
罪名正是誘拐未成年少女。
「我並沒有說要馬上娶她。」
他只是要炎皇為他守護好這朵小花。
「不行!」
炎皇沒等其他三皇下決定,馬上拒絕,女兒是他的,他有十足的權利拒絕。
「磷?」其他三個門皇想要緩和氣氛,只可惜炎皇的怒火來得容易趕走難,況且這次關係到他的寶貝女兒。
「我會娶她,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人了。」籐紀司更是火上加油的說,那股氣勢連炎皇也不禁為之一震。
四個門皇的婚姻得來不易,特別是沙皇,更是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娶得美嬌娘,見他這模樣他都要點頭同意了。
籐紀司的態度不是在開玩笑,那眼神裡充滿堅定。
炎皇環視眾人,最後才由齒縫中迸出一句話。
「我們私下談談。」
當全部的人都離開,這時的大廳裡,炎皇與籐紀司的大戰才正要開始。
「說吧,為什麼是奴奴?」
炎皇倒了杯茶大口飲下,想藉此消消氣。
籐紀司站在離炎皇有三步遠的地方,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口。
「她讓我很心動。」
沒錯,就是心動,任奴兒撩起了他心湖的漣漪。
「告訴我,這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事?」
當籐紀司將發生的事完整的告訴炎皇時,由炎皇眼中恨不得殺人的光芒看來,炎皇的震怒已到極點。
「該死!」
那利光幾乎要射穿慶紀司。
「她才十六歲而已!」還沒能力離開父母身邊獨立生活,而他卻要了她的身子。
「她是我今生的新娘。」
籐紀司絲毫不受炎皇影響,那張俊逸的臉寫著堅毅,非得到任奴兒不可。
『你這是在向我要人?」
女兒是他的,只要他不允許,諒對方也無能為力。
「不敢。」
炎皇畢竟還是任奴兒的父親,籐紀司不會與他正面衝突。
兩人對峙了許久,最後,炎皇不得不承認,籐紀司的心意堅定。
「奴奴曉得你擄她走的真正原因嗎?」
「我沒告訴她。」
「那就先去告訴她,讓她明白你一開始的用意。」
炎皇絕不允許女兒在此刻結婚。
「那已經不是重點了。」
「不是嗎?若是你告訴奴奴當初擄她走是為了你妹妹,她對你而言不過是個人質,你猜奴奴會怎麼想?」
女兒是他的,她的脾氣沒人比他更瞭解。
「你敢告訴她,只要延風將默子交回你就讓她回來嗎?」炎皇咄咄逼人地走向前。
籐紀司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若是你真愛她、為她好,你早就送她回來了,不必等廷風送回你妹妹才帶她來,這樣的你還敢說愛奴奴嗎?」
「不!」躲在門外的任奴兒推開門,大聲吼道。
「奴奴!」
「奴兒!」
兩個男人一同將視線轉向她,而任奴兒只是搖著頭。
「那不是真的!」她說完馬上朝外衝去。
「奴兒!」
籐紀司急忙追去,在大門口時任奴兒回過身,難過地直掉淚。
「你不要過來!」
「奴兒?」
「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見籐紀司邁開步伐,任奴兒只是頻頻往後退。
「再也不會見你了!」
「奴兒,不要再退了!」
當籐紀司驚叫時已來不及,一輛車快速地朝任奴兒駛來,為了保護她,籐紀司不顧危險地衝上前,將她護在懷裡。
兩人連跑的時間都來不及,只聽見刺耳的煞車聲響起,夾雜了任奴兒的尖叫聲,而後,一切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