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拍照的人放下手上的相機,急忙地上前,打算享受她美妙的身子。
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嚇了那三個年輕人一大跳。
籐紀司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任奴兒痛哭失聲的掙扎模樣,而那三個人渣則在她身上胡來;她幾近全裸的身於完全曝露在外,遮不住春光。
「你竟敢壞了我們的好事?」那三人一見只有籐紀司一人,立即出聲叫罵。
籐紀司的冷眼微瞇,看得那三人渾身發毛地後退。
「放開她。」那聲音很冷,很沉。
「辦不到。」其中一人說。
「你是不是也想要上她?等我們享受完後再輪到你也不遲。」
隨即,三人哈哈大笑準備再次朝任奴兒下手。就在這時,其中一人突然飛離任奴兒的身子,一會兒另外兩個人的重量也不復在了。
「你」
當那人遇上籐紀司冰潭般的眼時,立時怔住。
「要命的話就走。」沒溫度的嗓音裡,多了一股壓抑。
「我會找你算帳的,你給我小心!」其中一人手因脫臼,不住地呻吟著。
但在籐紀司的冷眼凝視下,那三人只有倉皇逃走的份。
任奴兒縮在一旁,努力地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全身不停地發抖。
「不要過來……走開……」
經過剛才那場驚嚇,任何男人對她而言都十分可怕。
籐紀司脫下身上的外套,看著地上遭人撕裂的衣服,想必是無法再穿上了。
「別動了。」
他並不想溫柔地安慰她,可見她如此害怕的模樣,二十五年來一向無波的音調下禁放柔,手輕輕撫著她的頭,感受她髮絲的柔軟。
「走開!」
任奴兒拚命拍打他想推開他,誰知他像座山移不開。
「你不要靠近我!」
像在發洩般,她將內心的恐懼藉由槌打他傾瀉而出。
「我不會強暴你,別再掙扎了。」
籐紀司為她套上外套,觸及她的背部時發現她全身冷得嚇人。
「他們欺負我……」任奴兒最後似乎打贏了,也打酸了,手不再揮動,只是靜靜地垂落,任它們置於身側。
籐紀司也不知哪裡來的心思,驀地坐上床將她置於身前,緊緊地挨向他的胸膛。
就這樣,她的心緩緩地平靜下來,哭紅的眼也慢慢地閉上,整個人枕靠著他,似乎他能帶給她安全感。
望著她平靜的臉,籐紀司輕輕摸著她滑嫩的臉蛋,訝異於自己失控的溫柔。
由於外套只足夠蓋住她的上半身,下半身根本是直接曝露在他眼前,竟帶給他極大的視覺震撼。
那雙無暇勻稱的玉腿今他喉頭一緊,急忙別開頭。
天啊!
她只是個十六歲的丫頭啊!
他的動作讓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她白玉般的身子。
這時,他看見在她身上有多處瘀青,看得他一把怒火直攻心田。
「該死!」
他該殺了那三個人,光是他們這般欺凌她就理應受死,他要的東西不能有損傷。
歎了口氣,籐紀司打算先行帶她離開,不過他眼前的女孩似乎不同意,緊緊地抓著他不放。
「放手。」
但不管他好說歹說,她就是不放手。
籐紀司出於無奈,只得親自動手扯開她的手。怎知他的手才一動,任奴兒便開始抗議了——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整個身子拚命往他身上貼。
「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這個人給她極大的安全感,跟父親一樣,熟悉的氣息使她不願放手。
「我不會走,你先放開我。」
他不覺得兩人這樣的姿勢是對的,更何況是目前這樣的處境。而眼前的她不過才是個小女孩,一個和由子同年齡的黃毛丫頭。
「不要!」
任奴兒更將臉埋進他胸前,吸取他的氣息;乾淨清爽的味道直撲面來,其中還帶點鹹鹹的汗水味。
籐紀司接觸著她的身子,一雙手置於半空中,感覺她柔軟的胸部正抵著他的胸膛。
「你是誰?」
眼前冷淡又嚴肅的男人,讓任奴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她和他根本沒見過面。
籐紀司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深沉的看著她。
「你要幹什麼?」
任奴兒怎麼說都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被他目光一瞧,立即嚇得眼眶帶紅、抿起嘴,怎麼剛才還救了她的人,這會兒成了另一個可怕的人?
慶紀司冷眼瞧著她的轉變,以食指抬起她的下顎。
「不准哭。」
那張俊美的臉上顯得嚴肅不已,他向來不懂得安撫女人的情緒,就連自己的兩個寶貝妹妹都一樣,差別只在於外頭的女人他不屑一顧。
「你會不會跟他們一樣?」
眼睛連眨幾下,她努力不讓淚水滴下,生怕自己苦是不順從他的話會惹他發怒,眼前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模樣比她父親還讓她害怕。
「若是你再這麼哭下去的話。」
這話不算恐嚇,但多少帶些要挾在內。
任奴兒一驚,連忙推開他的手退至床後,離他遠遠的,雙手則是將他的外套緊緊攏在身上。
「你怎麼了?」
籐紀司被她突如其來的舉止給怔住,失去她那溫香軟玉令他心頭一陣失落。
「別過來。」
一臉委屈及無辜的表情讓籐紀司沉默地盯了她好一會兒,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防禦地盯著他瞧。
「過來。
「不要!」
她想到爹地,更想抱著爹地撒嬌大哭,又為自己若不是中途偷跑也不會遇上這等事感到自責,說不定爹地正準備好要揍她了。
「你要惹我生氣?」
「我沒有,求你送我回去好嗎?」
她死賴在床角,怎麼都不肯起來。
但籐紀司只是露出一個冷笑,他會送她回去,不過先決條件是他們必須交還默子。
「你先過來。」
「你願意送我回去了,沒有騙我?」她輕柔甜美的嗓音響起。
「過來。」
籐紀司不明白自己還有多少耐性,但是他狠不下心對她發怒,那張哭得梨花帶淚的小臉勾住了他的心,而這該死的與他一開始的出發點完全不同,根本就是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