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股衝動想要告訴二哥,她不嫁給那個人!可,她最後還是作罷。
已為默子的事萬分心煩的哥哥們,她不能再增添他們的煩惱了。
夜晚,當炎皇飛抵日本後,只見他神色匆匆,像在找尋什麼似地急躁不已。
「炎皇,出了什麼事?」沙奕上前一探究竟,誰知卻得知了這等大事。
「奴奴不見了,我明明要她跟在我身邊,誰知一下飛機她馬上走丟了!」
這次他只帶了炎皓,沙皇電話裡只交代說是私事,誰曉得會出這種事。
「奴奴失蹤?」
沙奕一聽,緊張不已。
「沒錯。」
沙奕立即招來手下,要他們四下搜尋,沙居的人對任奴兒自是熟悉,她和冷蝶兒一樣,古靈精怪得教人又愛又氣。
炎皇陰沉著臉,心中發誓若是真找到了她,非好好痛打她的小屁股不可,竟敢走丟,這事若是讓老婆知道了不曉得會有多擔心。
經過兩個鐘頭的搜尋,都已經晚上了,還是一無所獲。
「炎皇,我想還是請你回沙居一趟,這件事可能不單純。」沙奕說。
炎皇畢竟見過大場面,哪裡聽不出沙奕話中的涵義。
「奴奴的失蹤與沙居有關?」
難道是和這次沙皇要他前來商討的事有關?但又怎麼會扯上奴奴呢?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帶我去見沙皇。」
「我馬上要人安排車子。」
正當眾人疲於奔命地尋找任奴兒時,她正優閒自在地在女廁所裡整理服裝,打算她的冒險。
「太好了,終於脫離爹地的掌控了。」
任奴兒一面打量自己,一面重新梳理過長的髮絲,因為捲曲,不得已她只好將頭髮整個紮成兩條大辮子。
「好了。
她瞧著鏡子滿意地給自己一個微笑,殊不知其他人正用羨慕的眼光盯著她的美貌。
偷偷站在女廁門邊,確定父親已離開後,任奴兒興奮無比地邁開步伐準備離開機場。
但她還是不夠小心,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有三個人正悄悄地朝她靠近,趁她不注意時從後頭將她擒住,嚇得她失聲尖叫。
為防她再度開口,其中一人將她的嘴摀住,另外兩人則招來車子,急忙將她綁上車。
這一幕全看在籐紀司的眼中,他冷漠的眼中閃著怒氣,若他沒看錯,那個被綁走的女人正是炎皇的女兒任奴兒,沒有人再有那樣突出的外表,還有她那頭麻花瓣。她是他的獵物,是他打算擄回的人,誰都不能帶她走。
沒知會手下,他隨後開車尾隨在那輛車後頭,想必那三個人來意不善。
而被捉上車的任奴兒則是一改初時的驚慌,努力要自己鎮定並且看清楚這些壞人的模樣。
看她一雙眼很是認真地注視著他們,讓車內的人甚覺奇怪。
「你們這樣算不算是綁架?」
「閉嘴!」
「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快放了我,否則我要爹地修理你們。」
就算她年輕不懂事,也多少明白她的外公在日本赫赫有名,而她的父親更是世界有名的冷族門皇之一,想必這三個人沒有打聽清楚她的身份,才會這麼胡來。
「修理?除非他不要你的命!」
任奴兒從他們發狠的口氣明白一切不單純,恐懼又重新升起,她開始掙扎,「放開我!聽到沒有?」
就算不能逃走,她也不會這樣乖乖讓人捉走,她是炎皇的女兒,不能讓人看笑話。
「這臭丫頭,死到臨頭了還敢反抗?」那人先是在她臉頰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使她頓時昏眩。
「等一下我們會讓你好好的動、大聲的叫,你留些力氣吧。」
他們的口氣好可怕,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
爹地!救我!我好怕。任奴兒在心底在吶喊。
跟在車後的籐紀司一路跟隨,足足有一個鐘頭的車程,終於看見那輛車在一家賓館前停了下來,他的眼神更為暗沉。
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那三人最好不會傷她一根寒毛,否則後果將會令他們永生難忘。
她是尋回默子的籌碼,失去她就等於失去默子。
第二章
任奴兒被推進一間房裡,裡頭的擺設很新穎,不過色彩卻大膽且煽情。
「放我出去!」她想衝出房間,卻被外頭的人攔住,同時還一把將她往裡面推,使她整個人倒向床邊。
「想逃?」
那個開口的人臉上露著邪惡又醜陋的笑,嚇得任奴兒拚命尖叫。
「你討打?」
剛才那一巴掌的余痛還在,她搖搖頭,咬著下唇不再出聲。
眼淚一串串地直滑落,她梨花帶淚的臉更顯動人,看得那三人好不興奮。
「不錯,真的不錯,若是拍成錄影帶一定會造成轟動。」其中一人猥瑣地說。
錄影帶?那是什麼意思?
她不安地刷白了臉,恐懼地縮成一團。
「別怕,等一下保證讓你舒服的。」
接著,有個人開始脫衣服,一邊朝床上走來,直往她靠近。
「你別過來,別過來……爹地!」
任奴兒嚇得想跳下床,馬上又被拖回床上,這次她身上的衣眼被撕破了,露出裡頭的雪白,連純白蕾絲的內衣肩帶都被扯落了一邊。
「啊……不要!放開我……」
這時,其中一人抓住她的雙手,另一人壓住她的腿,另外一個人則是繼續脫她的衣服。
不一會兒,任奴兒全身被脫得只剩下內衣褲。
「真是漂亮。」三個人眼光一亮,全盯著她的身子瞧。
下一秒,不斷尖聲哭吼的她發現眼前有著一下又一下的閃光,不禁睜開眼,這才發現竟然有人在對她拍照,對她幾近全棵的身子拍照!
「不要!」
這樣的屈辱使她掙扎反抗,得到的下場是再次被甩了好幾下巴掌。
而他們的手還可惡的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今她想吐。
「拍好了沒?」有人不耐煩地問,他想快點上了她。
「再幾張就好了。」
這時,她發現有一隻手粗魯地掐住她的胸部,讓她痛得叫出聲,另一隻手則在她雙腿上滑動,而她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