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她突然瞇見他胸口處竟有一點紅絲,當下,她整個人幾乎彈跳起來。
「怎麼啦?」殷封嶄語氣含憂地按住她蠢蠢欲動的身子。
「你的胸口快要流血了,我得趕緊去找大夫。」玉帨兒慌亂地掙扎下床。
「這不是……是快要流血了,不過,就看你肯不肯幫我醫治。」殷封嶄突然話鋒一轉,嗓子低啞地說。
「當然肯,可是真的不用看大夫嗎?」玉帨兒怔怔地凝眸垂視傷口。
「上次,你不是曾經把我治好過?」他很想再次享受她軟軟柔嫩的小舌,在他胸口吻舔的快感。
「有嗎?」玉帨兒歪著頭,仔細地回想。
殷封嶄邪邪一笑,匆而俯首輕舔她的紅唇,惹得她雪頰倏地嫣紅,嬌羞地垂下頭來。
「還想不起來?」不期然地托起她下額,玉帨兒被迫望進他一雙籠罩著氤氳之色的銳眸。
「想……想起來了。」她很想把目光調離他的視線,但雙瞳卻被他深深吸引而無法逃脫。
「既然想起,那就快點做。」殷封嶄將上衣敞得更開,以方便她舔吮,
玉帨兒被動地貼近他胸膛,被動地伸出丁香小舌,被動地舔吻那道傷口,甚至被動地擴大舔舐的範圍。
直到她被上頭所傳來的粗啞聲給震回神,她才羞慚不已伸手推開他。然而,他竟反剪她的雙手,並迫使她向前傾,繼續她未完的工作,
「應該可以了。」她的鼻尖正好抵住他的胸口,雙眼正好看見自己舔吮後的傑作,不由得羞澀地垂下眼簾。
「再舔!」殷封嶄粗氣地道,強按住她後腦勺逼她就範。
按那麼大力幹嘛?她的鼻子都讓他給壓扁了。
而在雙手無法抗拒他蠻力下,她只好怯生生地重溫之前的羞人動作。
頃刻,當她再度觸及那道傷口時,驀然傻眼。
天呀!這傷口早已結疤,況且,津亢是打他一掌,又不是刺他一劍,怎麼會留下血痕?
她真是笨得可以,一切都怪她自己過於緊張他的傷勢,才會被他耍著玩。
「嗯!怎麼停下來了?」殷封嶄野蠻地拉扯她的辮子,以懲罰她的停頓。
「唔……奸疼!你以為我是馬啊?」
「怕疼就快做。」他慾火已然焚身。
哼!她不要用做的,她要用咬的。
玉帨兒奸笑地露出細尖的小貝齒,決定就往他最好咬的乳尖下手。
殷封嶄猛然急喘粗啞,當場把玉帨兒給嚇壞。
怎麼?她是不是咬得太用力?可是眼前只有兩排牙印而已,又沒有見血,他何必見鬼似地大叫,
「繼續……」殷封嶄粗喘地再度拉扯她髮辮。
咦!吃痛之餘,她難免懷疑事情的走向,怎麼跟她所想的不一樣,他明明就已經大聲喊痛,怎麼還會叫她繼續?
「快!」殷封嶄不耐煩地催促她,扣住她雙腕的手掌逐漸使勁。
「好啦,你不要欺負我的手。」為什麼每當他們共處一室時,殷封嶄不是老愛捏痛她,就是喜歡凶她?
玉帨兒渾然不知殷封嶄會有如此野蠻行徑,完全是她自己招惹出來的。
她不爽地瞥了眼十足邪惡的他,在惡狠狠地磨過牙後,轉向另一個凸出的目標,用力咬下。
殷封嶄再度狂喊一聲,又嚇得玉帨兒臉色發青,突地鬆口。
「是你教我繼續的,不能怪我……」偷窺一眼他深沉幽暗的邪顏後,玉帨兒一窒,趕緊撇清。
「我怎麼會怪你。」殷封嶄貪婪地壓住她的嬌軀,迷戀這副奪去他意識、控制他心魂的玲瓏雪胴。
第十章
「你是不是發病了?不然身體怎會熱到燙人。」雖然隔著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嶄身上傳來的陣陣熾熱。
「我正需要你為我降溫。」
殷封嶄的唇已落在她誘人的頸項吸吮,輾轉啃嚙她的雪白肌膚,接著毫不客氣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兒驚呼抽氣,纖紅雙手硬是護住被拉扯開來的領口,失聲怒吼道:「我的額頭還在痛,你就急得讓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故意要傷害我?」那天渾身都快散掉的感覺,可是讓她畢生難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證這次絕不會再痛。」殷封嶄低吟誘哄著。
「你不能待我把額傷治好……」被津亢擊中一掌對他而言,居然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會讓你沒時間想額上的傷。」
殷封嶄的話一落,瞬間就封緘住玉帨兒還想拖延的嘰喳小嘴,且佔領她妄想逃離的絕美嬌身。隨著他有力的節奏及帶領下,玉帨兒完全無法倖免地淪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時間慢慢流逝——
玉帨兒嚶喃一聲,如蝶翅的眼簾緩緩地扇呀扇地。
「會痛嗎?」懶洋洋的低沉嗓音,輕飄飄地吹入她混沌意識。
她一時捉摸不定他的話意,只是柔柔地咕噥一聲。
她當然痛嘍!她全身上下到處都很疼。
「是我不對,沒讓你忘掉額上的痛。」
當玉帨兒瞬間意會到自己跳進他陷阱時,已來不及說明清楚,因為她的身心隨即又被他狂熾地一舉攻佔。
時間又慢慢地流逝——
「會痛嗎?」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
玉帨兒渾渾噩噩地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無意識地呢喃出聲。
「小帨子,這次又是我的錯,使你的額頭更痛,且讓我好好補償你,嗯!」
呀!面對殷封嶄再度狂猛的突襲,玉帨兒承受不住地破碎吶喊,在意識逐步昏沉之際,她猶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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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與那名格格就在那間客房。」
「記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賤人給殺掉。」
「是,會主。」
數名黑衣人摸黑潛入廂房之中。
陡然,幾聲哀號夾帶重物落地的聲響,在幽靜的迴廊上顯得異常突兀。
「我以為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關係。」殷封嶄神情冷冽地站在門口,睥睨倒在地上殘喘的黑衣人。